荒须倒霉蛋系列_金s的阿弗洛狄忒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金s的阿弗洛狄忒 (第2/5页)

是这样担心的。”

    须佐之男有些尴尬:“我不吃人……”

    “我现在也知道了。”荒的声音还是那么干瘪,像是久未进水,又好像是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感到窘迫,急切地想要转移话题,“我包扎好了,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须佐之男吐出一口浊气。断肢被布料紧紧缠绕的感觉令他安心,尽管疼痛并未因此减弱多少,但从来将受伤看作家常便饭的处刑神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现在取而代之折磨他的是下腹处席卷而来、气势汹汹的灼烧感,让他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而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荒,身旁顿时传来一阵水花响动。

    “……抱歉。”

    少年捂着胸口从水中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喘气,宝蓝眸子紧张地看着表情有些纠结的须佐之男:“没关系。”他说,审视着将军唇角苍白,脸颊却诡异红润的脸,然后小心关切道,“您脸色很糟糕。我应该已经帮您重新止住血了,是还有别的伤口吗?”他提防着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对方的额头,“您发烧了?”

    黄金兽从喉咙挤出困扰的呼噜:“我不知道。”同时难受地舔着嘴唇,低声喘息,“我感觉很热。”荒的手指很冰,就像一碗镇暑的酸汤,让他眉毛紧蹙地忍不住伸长脖颈像猫一样用头去顶,试图得到更多的凉意。

    “您发烧了。”幼龙笃定道,然后畏惧地收回了手。传递到皮肤的温度是那样guntang,荒有些不安地捻了捻指尖,看着须佐之男像是全身无处安放一般难堪地扭着身子,不停地喘气,轻甲残破的双腿焦躁地划着水波,于是又撕下了一块布料,叠成边缘粗糙的小方块,吸水拧干,犹豫地捧在手中,说道,“在救援赶到之前,我帮您擦、擦擦身子吧。”

    “不……”直觉告诉须佐之男现在绝不能让荒解开自己的衣服。他微弱地提出抗议,将脑袋歪向另一边,却又按耐不住对少年冰凉体温的渴望,以至于在战甲被揭开时甚至做不出丁点抵抗,只能无措地感受到腹中的火焰愈演愈烈,“不…不……”

    残甲入水的声音是那样动听,表明身体卸下了重担,正以它最本真的模样示人。须佐之男浑身紧张地战栗起来,他脑袋变得昏沉沉的,视野模糊到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双腿正以怎样惊人的频率打颤,只感觉rou体变得越来越轻盈,而小腹如放在火上炙烤;荒的手指像拨弄星盘一样细致地剥去他身上残留的衣物,小心揭开快要与伤口融合的布料,年幼的星辰之力紧随其后治愈着破损的细小创口,缜密地、细针密缕地缝补,仿佛冰凉的星海直接倾倒在他体内,中和他的体温,又让其燃烧得更加热烈。

    黄金兽发出一阵舒适的低鸣,难耐地动起腰肢。幼龙为他擦洗的动作非常轻柔,让他在逃避之余又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直到那块布巾从胸口一路挪到下腹,在靠近肚脐后突然顿足不前,须佐之男才困惑地睁开眼,发现荒在盯着什么,拿着布片的手都在哆嗦。

    “您…您……”少年只看了那充血勃起的鼓包一眼,便羞红了脸对着须佐之男怒目而视,“都这种时候了,您居然还……!”他羞愤地丢下布巾,拖着吸饱了水变得沉重的衣服大步走远,气呼呼地坐到离须佐之男较远的石块上。

    “太不可理喻了!”

    而神将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打懵了,断流的星辰之力无法再浇灭体内燎原烈火,他又感到全身被烧得难受,下体又麻又痒,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在啃咬他最柔嫩的地方。须佐之男立马焦躁地呜咽起来,烧心般的折磨很快大过了断肢的疼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荒好好的突然对自己发火,只知道现在自己非常渴求这孩子的帮助,不然就要融化在沸腾的血液里了。

    于是他又沙哑地呼唤起军师的名字,脑袋颓丧地垂着,像热到极点又得不到水分的犬只一样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荒在愤怒的间隙里看过去,失去双臂的处刑神孤零零地坐在连月光都照拂不到的阴影中,金发被血块黏成肮脏的铁锈色,本就纤瘦的身体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正像濒死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微弱的嘤嘤声,以试图搏得旁人垂怜。这不是他在军营里看到的须佐之男,威严的神将大人从来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如孩童哭闹似的不停呼唤值得依靠的人的名字,浑身打着摆地哀求,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年神使沉默了一会,又起身向那边走去。

    “……您应该中了情毒,我在洞窟里发现了迦摩天麾下的魔兽尸体。”他再度跪在须佐之男腿边,这次目光却有些躲闪,双手小心地拆解对方紧贴着下身的布料,手指颤抖着,直到将那guntang的性器解放出来,“现在再责备您已经没有意义了。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幼龙握住了那根可怜的冒水的rou柱。

    “啊、啊啊……”须佐之男这才后知后觉地结巴起来,为难又羞耻地看着自己在荒手中高兴得不住跳动的yinjing,膝盖抽搐着,眼瞳中蓄起羞愧的泪水,“我,我——”

    懊恼而甜媚的声音,糟糕地在洞窟中回荡。

    荒耳尖红红的,假装不甚在意地开始撸动。他没有多少自渎的经验,只是依照作为龙的本能来取悦这根饱受折磨的yinjing,少年纤细的指腹揉搓着性器最娇嫩的部位,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顶端脆弱的马眼;而须佐之男看起来比他还要疏于性爱,只是最简单的抚慰就让这个男人全身都像触电般战栗,仰着脑袋靠在石壁上不停喘息,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挂在唇边往下滴着粘腻透明的水丝。他看起来舒服极了,大腿夹得紧紧的,很快就在荒手中释放出来,然后还未等呼吸平复,便又一次亢奋挺立。

    须佐之男顿时羞臊到无地自容。他自暴自弃地乞求荒不要再管,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做小伏低,希望军师多少能给自己留些脸面。“已经可以了,”他哭求着,喉咙里像有火一样燥热,却倔强地开始扭着身子挣扎,“不要再弄这个,我真的、呜……!”

    “事到如今您怎么开始逃避了?”荒却略带埋怨地看着须佐之男,握着性器的手惩罚性地猛然收紧,逼得对方不得不中断哭求,为遭到苛责的yinjing浑身抽搐。然后幼龙继续撸动,动作变得无比自然,或许须佐之男生涩到可爱的反应中和了他的羞涩,很快荒的表情也跟着逐渐平静下来,“请不要乱动,我得帮您排出毒素。”

    而黄金兽只是呜咽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他变得十分敏感,瞪大了金瞳绝望地看着yinjing不久后再一次喷发,jingye射得很远,在昏暗的潭水中留下一片不规则的白霜。失去自理能力的将军难堪至极,急促地粗喘着,不敢去看荒的表情;从来威风凛凛的他像被逼到了绝路,牙齿紧咬着瑟瑟发抖,难过地目睹那不争气的东西又重新膨胀,甚至在荒手中跳动着,生出兽形才有的倒刺,俨然将小军师的手掌当成了雌性温暖的腔道,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