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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回到维塔斯 (第2/2页)
音今年五十三岁,才刚刚开始学着如何担任沙龙女主人的角色。 直到司月行已经在宴会里待了一会儿,她才在管家的提醒下,匆匆赶来。 “恒殿下。” 她露出微笑,陪着司月行一起走进宴会厅:“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留下来跳舞?也有几位和您相熟的阁下在棋牌室……” 最后司月行在大厅角落的一张牌桌前坐下来。 辛如见符真和那个高贵英俊的陌生人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问:“那是谁?你还好吧?” “外面有点冷。” 符真捂了下脸颊,他说:“他就是我那份奖学金的资助人。” 辛如朝那边看了一眼,没有多问什么。他们两个负责一个自助餐的餐台,需要回应客人的询问和要求,时刻注意哪些食物开始变少,顺便去通知后厨的备餐处。 宴会进行到深夜,符真的偏头痛犯了,他缩在后厨痛得沁出冷汗,辛如急得团团转:“你今天没有带止痛药吗?” 女孩的语气几乎有些严厉,符真去做过检查,医生说是辐射病的后遗症之一,好好休息的话,半年左右应该就会自然痊愈,所以只是给他开了一些止痛药。 符真说不出话来,辛如咬了咬下唇,她出去拿了瓶酒,穿过宴会厅靠近牌桌。 “先生。” 司月行转头看见她,他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辛如一下有些不确定,但她还是说:“符真头痛得厉害,您能叫一位医生看看他吗?” “……他在哪里?” 辛如不能离开餐台太久,所以她只能给司月行指了路,然后看着这位穿昂贵晚礼服的神秘人往后厨走去。 一只手碰了下他的额头,符真抬起头,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司月行收回手,微微后退了一步。 符真点点头,他撑着椅背站起身,司月行注视了他片刻,说:“跟我来。” 他带着符真穿过走廊,一位穿着管家制服的男士站在楼梯口等候他们,司月行说:“找一位医生看看他。” 符真被带到一个米色的房间,里面很安静,一张医疗椅和其他设备摆在正中间,医生和助手在房间里等他,做了几项检查之后,他也说这是辐射病的后遗症。 “偏头痛算是相当轻微的后遗症了,如果能保持心情愉快、适当休息的话,不应该这么疼痛,我给您开两颗止痛药。” 助理护士给他倒来温水,符真吃了一颗螺旋状的透明粉色药丸,几分钟之内,他的疼痛就消失了,沉重又紧绷的头颅像是一下子变轻,医生问:“能问一下您之前吃的是什么药吗?” 符真说了一个名字,医生停留在电子屏幕上的手微微一顿,抬了下眼镜说:“我建议您不要再服用奥诺康定,据说在文森制药的后期实验中,这种药物出现了严重的成瘾性,他们计划逐步从市场召回……当然,这只是小道消息。” 他对着符真眨眨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要是传出去文森特先生家的公关就有的忙了。” “如果我开给您的这种药适应性不错的话,我建议您尽快预约家庭医生去拿新的处方。” 符真怔了一下,点点头。 他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奥诺康定是目前最常见的止痛药之一,几乎每家药店的柜台上都能看见,如果它真的有严重的副作用,符真无法想象医生会用调侃的语气跟他说这种毒害无数人的“小道消息”。 凌晨的时候,宴会散场,符真作为临时雇来的员工,跟着其他同伴一起收拾东西,辛如打着哈欠和他一起去搭轻轨,临走前,她有些迟疑地问:“你要不要去跟那位大人物打个招呼?” 符真摇了摇头,说:“他只是对人很慷慨,但他不喜欢和人建立私人联系。” 曾经他将司月行的友善误解为某种好感,一种更进一步的许可,起码现在符真不想给他带来更多困扰了。 其他宾客都已经陆续离去,宴会厅里空荡下来,司月行的那桌牌局倒是留到了最后。 受到王族隐私法的保护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拍摄、持有、传播王族成员的肖像照,其余的五人中只有一位市议会的议员认识这位维塔斯的王孙,其他人全靠着社交礼仪作陪,司月行弃牌起身时,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从前符真在剧院打工时,司月行也往往最后一个走,他的目光投向已经变得安静的客厅,几个女佣在露台附近收拾自助餐台。 “这里原来的人呢?” 一个黑皮肤的女佣有些不解:“那些服务生吗?他们女主人请来临时承办餐饮的人,已经全部下班离开了。” 芷音走过来和他打招呼,作为第一次筹办晚宴的女主人,司月行留到最后实在让她意外又惊喜,她走过来问:“您还玩得尽兴吗?” “……” 司月行回到庄园时,坐在小餐厅看书的格蕾西也有些诧异,女管家拢着披肩起身迎接他:“看来今天的宴会让您很尽兴,您还要吃点什么再睡觉吗?” “不用。” 司月行睡前喝了一杯酒,他穿着睡衣站在露台上看着脚下的城市,云层中只有少数高层建筑塔尖的灯光闪烁,当晚他又一次做了那个梦。 梦中他掐着一个人的腰,一次次将自己深深顶进去,那个人承受得很辛苦,在yinjing膨胀出结时,他惊恐地挣扎着……想要逃开,Beta并不适合承受这样过激的占有,司月行双手紧紧握住那截腰肢和胯骨,将他钉在自己的yinjing结上。 他做过很多次类似的梦,隐晦、色情而碎片式的。他是个健康的成年Alpha,这样的梦算不上稀奇,就算他在梦中对腰有格外的偏好,也还远不到需要警惕的地步,但这次,这些湿梦第一次有了更具体的信息,他觉得和他上床的人是一个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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