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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白日宣Y (第2/2页)
翎停下的动作颇为不满,还想要更多。 “为何不接吻?”怀翎问他。 为何不与李仁接吻? 瑟安脸上滑出一丝笑来,有些神秘,脸被情动然成桃色,像只惑人心魄的妖精,吻到怀翎耳尖,轻声告诉他:“既无情动,何必接吻?” 怀翎被瑟安的这句话炸失了神,动作也不可控的变得急躁起来。莽夫一般吃瑟安的唇,因为太过用力,唇被吃破了,在原本的伤口上又磨出一道伤口,覆盖了李仁留下的痕迹。 “我不求师娘心尖上的位置,只要师娘心里有我就好。”怀翎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rou。天生不同于汉人偏白的肤色,他的皮肤呈古铜色,就像这双天生不同于汉人的金色眼睛,在汉人的领土上,他走到哪里都格格不入,却也独一无二。 瑟安用手指轻轻滑过怀翎逐渐隐入裤带中的人鱼线,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偏头笑道:“来,覆盖掉他的痕迹。然后……再杀死我心尖上的人。” 虽然晏锦麒已经死了,可你若想留下来,就要杀死我心中的他。 你可以吗?怀翎。 我可以吗?重新接受一颗真心。 从晨醒到黄昏,瑟安在情色中浸泡太久,身体越来越热,最终发起了烧。 怀翎那股痴缠劲儿一旦上头,瑟安一向是应付不来的。 他在情事上的温柔,比之其他人的粗暴,让瑟安更加难忍。一把好嗓子都喊哑了,身上更是青红斑白混在一起,泥泞不堪。甚至连眼睛都被顶失了神,津液流过烂红湿软的唇,一只手下意识地将怀翎的胯骨往外推,可雪白的屁股却一耸一耸的,迎合着钳在里面不停抽送的事物。 “你发烧了。”怀翎一身汗水,和瑟安溅在他身上的白浊融在一起。“师娘,你的身体好热。” 瑟安被他cao得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俩,腿根都被顶麻了。小腹涨涨的,不知xiele多少精水。 怀翎嘴对嘴地给瑟安喂水,水分明没有淋过瑟安的眼睛,可他的眼睛却湿漉漉的,眼尾上一片艳情,看向怀翎的目光也有些发痴了。 他推搡着怀翎,身下却被怀翎cao出了精水。一副欲拒还迎又尽态极妍的媚态,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展现在怀翎面前。 怀翎见他如此,想必是在皇帝处吃了不少苦头,憋得够呛。思及此处,自己不禁更加卖力。他动作温柔而有力,保证瑟安不会受伤的情况下又暗藏报复,缓而重的抽插在瑟安小腹上露出轮廓来,一只大手握着瑟安前身挺起的事物,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 稀薄的精水流尽,瑟安的身体突然红得像只煮熟的虾,战栗着想要将怀翎推到一边去。他握住怀翎放在自己身下事物上的手,然而无济于事,失禁后的透明液体顺着怀翎的手流下,流过二人结合处,湿淋淋的,弄得到处都是。 而怀翎此时亦释放在他的身体中,刹那间,二人都被灭顶的快感湮没了。 而后怀翎奖励似的,像小鸟啄米一般,轻轻啄着瑟安红肿的唇。 瑟安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由怀翎打来热水,随他摆弄自己的身体。怀翎给他清洗了身体,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将人抱起来,换掉弄脏的床单和被子,然后将瑟安重新塞进温暖的被窝里。 瑟安迷迷蒙蒙,身子发沉,沉入无梦的黑暗里。再睁眼时,已是日落黄昏,一片暖色透过屏风。 一个高大身影从屏风后绕过来,手上提着一盅新煨的药,走到床边。他从小院中来,身上带着秋意,凉爽又想让人靠近。 灵奴也一路跟他过来,跳上床,舒展了一下懒腰,蜷在瑟安膝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瑟安起身,靠在怀翎肩头,就着怀翎手上的汤匙,喝他喂的药。 “我想师娘或有难言之隐,但日后万万不可再这样折腾自己了。” “那怎么办?”瑟安顿了顿,看向怀翎的目光中饱含怜意,“他召我入宫,我不得不去。若不去,便是抗旨。” “我带你走!”怀翎握住瑟安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血流不畅,瑟安的手微微泛白。他用指腹摩挲在瑟安指间的红痣上,声音坚定有力,他告诉瑟安:“终有一日,我带你走,师娘等我。” “好啊,你带我走。”瑟安靠进怀翎怀里,揽住他的腰身,把他困在一个温柔的牢笼里。“你带我走,到边沙的土地上,成为主宰他们的领袖。然后我们一生都将驻留在那片土地上,望向中原,却不回中原。” “到那时,你会只看我一个人吗?”怀翎问。 “嗯,我只有你一个人。”瑟安说。 “那百年以后,你我葬在一起,还是师娘要去找师父?” “百年以后啊,晏锦麒投胎都过一轮了吧。”瑟安的笑容有些疲惫。 “他要是没投胎呢,他要是在三途河下等师娘呢?”怀翎追问。 “那怎么办,你和他打一架?” “我打不过师父,我欺师灭祖,罪不可恕。但是……但是我也不会把师娘让给他。我会一直等师娘,师娘也要等我。” “嗯,等你。” 怀翎觉得瑟安的话像是敷衍,于是不依不饶地问下去,“那师娘等我是因为喜欢我吗?” 瑟安没说话。 怀翎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见药碗空了,便起身离开。 瑟安轻轻抓住他的手,没有用力,怀翎却碰瓷似的直接倒在瑟安身上,把灵奴都吓跑了。 瑟安望进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他问怀翎:“究竟何为喜欢?你以为我喜欢晏锦麒吗?其实我只是受不了他不在而已。” “他活着的时候我巴不得他死了,可他真死了以后,又会觉得旧日里我对他的恨很可笑,好像真把对世道的恨都强加到他身上一样。”瑟安自顾自说起话来,他说,“人性本贱,爱你死去活来的偏偏不理,不爱的时候又一往情深。好贱啊,怀翎,我真是好贱啊。如果有朝一日你寿终正寝,而我正苟活于世,烦请你将我杀死,这样我永远都是你的。” 见瑟安双眼迷离,有些失神,怀翎觉得他烧糊涂了,于是轻轻戳了戳瑟安眉眼,告诉他:"永远太远了,我尚想不到这么远。但我想告诉你,至少现在,我是最最喜欢你爱你的。无论你怎样自甘下贱,反正我也天生贱种,大不了我们一起破罐破摔。" 怀翎立起身来,对瑟安笑了笑,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旷达:“对,破罐破摔,也能一路摔到边沙去!我带你回家。” 那里有怀翎曾经住过的营帐,还有怀翎母亲曾收藏在小小神龛中的一尊玉观音。 那里的路笔直开阔,没有京城中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可以策马奔驰在无人的旷野上,天远山高云如浩海,他们可以追着那山那云,将世间种种都抛到脑后,去追逐寻找属于他们二人间的畅然天地。 遐想过后,瑟安被大雨久久围困的心也不免颤动一下,他对怀翎莞尔道:“那我们倒也算双‘贱’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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