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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壹 (第3/3页)

不成样子,剧烈的疼痛实在难熬,于适扳过因为脱力而惨白又极速充血的脸,指尖耀武扬威地晃晃,从严丝合缝的割据里硬生生挤出条空隙,侯雯元连粗喘都变得困难。

    逼rou缠得紧,于适又不给他平复的时间,这种撕裂的感觉让侯雯元仿佛一夜之间回到当初那个夜晚,他缓了缓呼吸的频率,突然抬手甩了于适响亮的一耳光,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散落的发尖沥着汗甩到他眼睛里涩出几滴泪,于适顶顶腮,指节一曲咧着嘴骂他傻逼。

    这句话侯雯元没法儿反驳,毕竟真的只有傻逼才会跟精神病纠缠这么多年,他混乱的大脑开始因为下半身过于饱胀的快感短暂宕机,思绪顺着涣散的神色飘出去太远。

    于适那时还装得乖,拉下他脖子埋颈窝里喊哥哥,不会实践,要哥哥手把手教,出口的sao话却很多,什么哥哥好紧、里面好热一股脑地往外倒,软软的头发贴着侯雯元脸侧蹭,叫得比他还拔尖儿,分不清到底是谁在cao谁。

    侯雯元被他萌得心软了半截,以至于于适掌握了撒娇这个杀手锏以后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把着侯雯元的腰让他开始今晚的第三轮,两个人的jingye乱七八糟糊了满腹也不想管。他像班上那种故意扯人辫子把对方惹生气后又笑嘻嘻跑开的臭屁男,侯雯元拿他毫无办法,好吃好喝供着哄着,走哪儿都夸着捧着宝贝着,养得富贵而娇气,生动又鲜活,最后于适得偿所愿终于功成名就,用一顿饭的时间跟他提了分手。

    其实在那顿饭之前侯雯元完全没发觉,于适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去做了大明星,工作很忙,不能像之前一样黏在一起,侯雯元理解并且予以了更多的鼓励和支持,直到那天于适在北京下了第一场雪的冬天给他递了根苦得要命的薄荷爆珠,还是端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说:“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苦尽甘来就容易好逸恶劳,他们的爱潮湿,像被柏油覆盖着的水道,于适亮丽光鲜不想做过街老鼠,侯雯元遂了他的愿,算是尽了最后一点缘分,他吃了几口铜锅涮rou,烫得嘴疼眼也跟着发酸,越嚼越不是滋味儿,点着火吐了口烟,裹着大衣挥挥手告别,只说了一句:“走了。”

    这样不得体的分手方式让他连一句嘱咐或祝福都难以启齿,可无论怎样还是要维系大人的体面,而在他心里于适就像一个把感情当做玩具的小孩儿,即便爱得再深也要强行戒断抽离,他没指望过于适对他念念不忘,也不想谁对谁死缠烂打,大家萍水相逢,至少好聚好散。

    他那年三十,于适二十四,一个而立之年,一个风华正茂,本就是不合适,可他始终觉得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小树苗就这样把自己从他的爱里连根拔起。

    侯雯元躺在床上放空,散落的花瓶被摔成破碎的棱片,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那些用不着的圣母心,就该给这臭小子一拳打破相。

    而现在侯雯元三十三,于适二十七,他马上要到而立。

    侯雯元偶尔也会怀念以前,年纪越大越喜欢伤春悲秋,他看着大家拍的于适的照片,发觉除了自己曾给予的以外还有如此多的爱将他包围,在风雪里颠簸长大的孩子舒展开宽阔坚韧的骨骼,不再像需要他仔细梳顺头发和把水果切成兔子形状的公主,而是一棵遮了天的大树。

    腿还架在于适肩上,上下两口xue被完全堵满,塞进去的尾巴压在床单湿漉漉地垂着,像被以各种借口和理由重蹈覆辙许多次彻底压垮的自己,再也晃不起年轻时为爱出生入死的波澜。

    他忽然很想摸一摸于适的头,像很多年前的午后一起晒太阳的时候一样,那时候于适还是顺毛,感觉很好,可现在他梳起背头,打着发蜡,侯雯元实在无从下手。

    于适退出来的时候逼口还瑟缩着没办法合拢,白精汩汩黏着侯雯元紧实的腿根,被cao傻的人歪头大喘着失神,最后视线停在于适的鼻上聚焦,叫哑的喉咙突然有些燥。

    常年健身的人zuoai就像上战场,侯雯元从逐渐回笼的力气抽出手一把拽倒于适,体位在天旋地转间转了个弯儿回到原点。他们第一次做也是这样,于适那时候还不谙此道,侯雯元坐在他腰上舔他手指,含得很深,裹得很紧,不成样子的水光紧接就被放进那口窄得要命的xue里。

    侯雯元突然有点儿反胃,他跨在于适脑袋两侧,胀红的rou唇正好裹住鼻骨,肿高的阴蒂蹭上挺翘的鼻梁,于适的舌尖扫过湿漉漉的xue口向里搅出阵水声,那根刚射过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侯雯元瞬间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挑眉吹了声口哨:“公主,你金刚芭比啊还不软?”

    侯雯元第一次喊公主也是某回做完以后,于适被他榨得连射三回腿肚子打着抖,侯雯元逗他玩,被他气得拿枕头砸了脑袋,一连闹了好几天,最后还是侯雯元穿着于适的球衣被按在球队更衣室里cao得射到空炮才把人哄好,但现在于适没力气了,侯雯元这会儿不乐意惯着他,宽大的手掌掐住他脖子带起阵窒息的高潮,那根性器被来回扇了两巴掌,腺液沾得侯雯元满指都是,于适漂亮的腿肌因为含进去的动作持续绷紧,guitou抵着侯雯元喉管插出圆润的形状。

    他喘得很好听,这反应有些像溺水的胆小鬼,可侯雯元不愿再救他上岸。农夫与蛇的故事没必要重演第二遍,对主角双方来说都挺恶心。

    侯雯元跪坐起身,于适唇边还挨着他湿黏的性器,涂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于适的手拢成纸筒形状圈住柱身,舔了一遭又抬起眼睛卖乖:“我们和好吧?”

    人真的很奇怪,他们对得到的东西视若无睹,对失去的东西耿耿于怀。

    侯雯元笑了笑,掐开他下颚往腔内顶了半截,说:“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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