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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壹 (第2/3页)

床上完全覆盖住侯雯元,指尖拨开平角内裤一侧边缘就陷进柔软的rou缝榨出一股水来。

    如果说于适的秘密是薄薄的一页病例纸,那侯雯元的秘密就是他有个逼,用于适的话来说就是一口比女人还漂亮的逼。

    这些秘密被发现是在于适升上大学的那年,他改了新的名字,但还是喜欢侯雯元喊他小植。那时候的于适蓄长了一点头发,看起来比之前更乖更纯,侯雯元买了气垫梳和发油给每天早晨呼呼不醒的他精心护理,像养贪睡躲懒的小孩儿,也像养能三步灌篮的公主。

    他给于适的备注从小植变成宝宝,还模仿于适加了很可爱的颜文字,手机备忘录满满当当都是有关于适的成长轨迹。

    都说被爱好像有靠山,于适第一次学吉他的时候天天指尖疼,一到家就皱着眉和他抱怨,侯雯元被闹得没法儿,牵着他十根看不到一点儿伤口的指头仔仔细细抹上药膏。他喜欢打扮于适,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恨不得给他理好,干净又柔软的小孩儿无论去到哪里都能得到更多的偏爱,他希望是这样,所以他送了于适很多限量款球鞋,甚至是科比亲签的球衣,于适打起篮球来就像一个狂热的小疯子,侯雯元陪他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夜深,一起去吃街边冒着热气的烧烤小串再晃着手回家,打输了还要趴在侯雯元身上念叨半宿,说着说着倒是自己先眯着了,侯雯元就用毯子裹住他,亲他鼻骨那颗小痣,任由他装睡使坏叼着奶头磨把他当mama,被弄疼了就说想让他永远幸福,于适哼了哼就不再出声,齿间一松换舌尖一点点又嘬又舔。

    侯雯元不缺钱,但他和于适同居在于适租的窄小的出租房,睡着比以往不知道硬了多少倍的床垫,可他能给于适的,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喜欢或者爱,都是世界上顶配的最好的,如果于适说想要星星,他可以想方设法铸造一架天梯,他唯一不忿的是,于适也曾经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他。

    那时候的于适看上一枚戒指,为此勤工俭学打快工了大半年,侯雯元买菜回家的时候看到桌上一大捧鲜花,于适的头发扎起天线宝宝一样的小啾啾对着他笑。

    那时候他刚满二十岁,连心事都不知道怎么藏,戒指还没等到属于自己的环节就先露了馅,于适又恼又气被逗得趴怀里装死鹌鹑不动了,侯雯元好声好气哄了半天才让他憋着脸探头,郑重其事给他戴好那枚小小的圈,说:“等我自己赚了钱给你买最大最漂亮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可侯雯元还没等到那天,先等到了于适的病历诊断。

    于适的行踪有时候确实很怪异,侯雯元自认为自己是开明的家长从来没有过多干涉,但他偶然发现于适胳膊上的针眼越来越密集,抽屉里撕掉标签的瓶瓶罐罐越来越多,那把从没有碰过的小锁在这个瞬间产生了绝佳的好奇心害死猫的效应,侯雯元从那里边看到了于适的诊断报告。

    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以至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club喝得有点烂醉,着急忙慌到家开门时于适正坐在床边翻那沓厚厚的报告。侯雯元咽了咽口水,走过去蹲下身想捏他的手心,于适的头发有些乱地垂下来,紧接着是落在侯雯元左脸上的一耳光。

    于适掩饰极好的极端冲动在拼命隐藏的秘密被发现的那一瞬间成为一柄利器,这柄利器保护着他的自尊也在剥削侯雯元求全的灵魂,于适利用它得到了更多的包容和爱,从侯雯元的深处一点一滴地榨取。

    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凶,准确来说是于适在单方面宣泄,侯雯元只负责承受然后坠入分不清虚实的快感和疲惫中抓紧下溺的爱人。那是他第一次见于适抽烟,总是松快的眉心压满密集的黑云,一场不到已经掏空侯雯元剩下的半盒,烟蒂变着法儿在他身上烫出皮rou烂熟的焦味儿,破皮的嘴角被咬的无法拢住细微的哭腔,那口淌着精的逼向外翻张挨了结实的几巴掌,侯雯元像是被剥开皮层只剩支架的残次品。

    “和我分开的话我会杀了你,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于适用自己最恶心的方法占据着这段恋爱关系里的绝对高地,就像侯雯元被迫打开的双性身体一样畸形扭曲,他的牙齿尖锐又不肯留情,没好的烟疤多了一圈鲜红的牙印,直到血腥味儿在口腔蔓延开,呛得于适呜咽紧接着泣不成声,侯雯元眼睛湿了一圈还搂着他背轻哄,说小植,宝宝,不哭,不怕。

    可于适怕死了,那是第一次,侯雯元被他弄得上下漏精,事后的他几乎抬不起头,可侯雯元给他煮了粥,撒满一层他喜欢的坚果碎,细细把他留长的头发扎好,绑上最漂亮的小皮筋。

    他的爱人纵使顽劣却没有不堪——侯雯元被恶意报复的指尖弄得发疼,他其实比之前更耐痛却不像之前那么能忍,碰到于适这副死样子更是一点儿都不想生受着。

    他拍了拍于适后脑叫他起来,力度有点像摸楼下那只每天等他喂火腿肠的流浪狗,于适反而进得更凶了,膝盖死死压着他两条腿往外分,侯雯元被这姿势弄得缺氧,耳边车辆鸣笛的嘈杂声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混合,于适的胯和他贴到一起,硬挺性器打在被玩颤的逼rou上,侯雯元抖了个激灵。

    xue口不像经常使用的颜色,于适抹了把溢出来的水向后探,还顺便有心情夸句侯雯元在这种事上天赋异禀,侯雯元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任由从抽屉里捞出来的毛绒绒的尾巴肛塞顶进被开拓湿润的后xue,于适把他的膝折到前胸,撑圆的xue眼兢兢业业夹着巨型的尾巴,于适笑了笑,挠小猫尾椎似的摸他下腹,说:“挺像狗的。”

    侯雯元出口的反驳被紧接而来的痛感消磨成一句国粹,于适顶开窄小的逼口将整根性器贯到根部,侯雯元的小腹露出凸起的形状,身下床单被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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