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日赌契_十次选择?(灌肠、s、惩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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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次选择?(灌肠、s、惩罚) (第1/1页)

    第四天,秦屿箫终于进到了调教室里,阴暗的灯光,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工具,让他很熟悉,紧张的同时,也少了些办公室调教的羞耻。

    “你不需要紧张,换个环境,而且,我们的大调教师应该很熟悉才对。”

    “是,主人。”秦屿箫乖乖作答。

    “今天,主人要好好收拾收拾你的后面。”钟云弋拿出一副工具,秦屿箫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收拾后面,意思是,灌肠。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样?”钟云弋没等秦屿箫回答,“看你的后面到底有多脏,猜猜几次才能清理干净。”

    钟云弋走近秦屿箫,命令他跪趴,将软管插进秦屿箫的后xue。

    “我猜,三次,你呢?”

    秦屿箫忍受着灌肠液的灌入与愈加沉重的便意,又不敢拖延,只能随便说个数字,“奴隶觉得,四次。”说多,应该总比说少好。

    “哦,原来我的小奴隶觉得自己这么脏啊。”

    秦屿箫料到了,这人惯会羞辱人。

    “是,奴隶觉得自己,很脏。”

    钟云弋不太想听到这个回答,但没表现,只是拍拍他的肩,“行,对了有赏,错了,有罚。”

    随后离去,自己坐在旁边不再理他。

    秦屿箫有些手足无措,他灌的量不算少,能坚持这么久不外露已经是极限了,他跪在一旁,又不想直接跟他说话,手就不自觉地堵住了自己的后xue。

    “这么怕自己脏吗?我可没说让你憋着。”

    “你没说!”

    “我警告你,奴隶,这是在我的调教室,是你把你的规矩带进来,且没遵守我的规矩,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我不介意给你个深刻的印象。”

    钟云弋神情严肃,淡淡地看着眼前不服气的人,“需要让我帮忙提醒下你的身份吗?”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却能让人背后发寒。

    秦屿箫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只能排在地上,但排水口离他还有一段距离。

    剧烈的便意让他无法思考钟云弋的话,秦屿箫又不能起身,可如果膝行后面便更无法夹紧,于是……

    寂静的调教室里,不断传出一股股水流的声音,排泄物的味道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

    秦屿箫的双腿间还残留着那些不堪的东西,他心跳加速着,羞耻之余更觉气愤,他从不会让他的奴隶在调教室中做这些,他觉得脏透了,惹人羞的办法太多了,何必一定要这种。

    “先清理干净,下一次自己灌。”

    他凭什么这样云淡风轻!

    秦屿箫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拿起身旁的水管,想先清理自己的下半身,却引起那人的不满。

    “谁准你先清理自己的?”

    意思是他还不如地板。

    秦屿箫喘出一口粗气,他仿佛要失控了般,像一头被锁链紧缚的狼,想撕咬,想吼叫,却动弹不得。

    钟云弋当然注意到了奴隶的小情绪。虽然,才这般而已。

    秦屿箫隐忍着,重复着灌肠后再清理的动作,如钟云弋所料,三次,后面流出的,就是清水了。

    “奴隶,做的不错,那我们就来谈谈惩罚吧,说多了一次,那就一换十,”钟云弋嘴角轻勾,“怎么样?”

    “是十次鞭打,还是十次高潮,选择权交由你。”

    秦屿箫当然不会选高潮,连续高潮十次,人怕是死掉。

    “奴隶想选,鞭打。”

    钟云弋心中了然,嘴上却将坏心眼展现地淋漓尽致,“哦,恋痛的奴隶。”

    可他手上却拿着一个小跳蛋,面对秦屿箫疑惑的眼神,钟云弋心中毫无负担,“这是奖励。”

    钟云弋取了条皮鞭,眼神顿时锐利,执鞭那刻,他便为王。

    “跪好。”

    皮质的细鞭摩挲着秦屿箫的下体,第一鞭落下,秦屿箫疼得躬身,他竟打那里!

    “你……啊。”

    没等秦屿箫出声反抗,第二鞭便重重地落在他的后背,他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

    “跪姿。”钟云弋出声,“让我提醒第二遍就翻倍。”

    “回话!”

    “是的,主人。”

    第三鞭落在了臀腿处,第四鞭,第五鞭皆是同一处,秦屿箫有些受不住,身体前倾,手将要撑在地上。

    又是一鞭抽在手背,一道红痕迅速浮现,钟云弋淡淡地看着他,眼神没有温度,却也不再有动作,只是那样等着。

    秦屿箫仿佛真做错了事一般,赤裸的身体无处遁形,“对不起……”他小声道。

    钟云弋不想多耗,只说三字,“加五鞭。”同时,秦屿箫后xue里的跳蛋也随之震动了起来。

    今天的鞭,跟昨天比起,特别难熬。

    散鞭打上rutou是痒,可皮鞭就不同,钟云弋用了六分力,脆弱的地方,痛感便加了倍。

    钟云弋今天又似乎有意欺负他,总是向下身抽去,他控制不住地身体前倾,屁股就会还回来一道,于是,仅仅十鞭,他竟是生生多挨了十几道。

    “不错,有进步,今天结束了。”

    明明挨了无数加罚,却被眼前的人夸奖有进步。秦屿箫只觉得那人在羞辱他。

    他回忆起昨日的事。身后的伤早已好得大差不差,与其说是他恢复得快,不如说是钟云弋根本没有下狠手,而他昨天竟然被打成那个样子。

    秦屿箫昨日敷衍了一个检讨之后,也理所当然地被钟云弋惩罚了一通,只是方式依然不被秦屿箫接受。

    钟云弋令秦屿箫伏在自己的腿上,依旧是otk的姿势,一边对其说教,一边看着他认真地写完检讨。

    “你……主人为什么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惩罚奴隶?”秦屿箫似是无法容忍,将这话问出了口。

    只是很奇怪,很奇怪,对于这个男人,他只需要忍耐他的规矩30天就好了,何必在乎这些,又何故为自己添上几分有可能被惩罚的过错?

    钟云弋明知故问:“你是说,哪种方式?”

    身边的气氛没有冷下来,钟云弋好似也没有生气,又调戏般地问了一句,“哪种方式,令小奴隶不快了?”

    “奴隶不敢。”

    “但既然惩罚不会有温存,那为何惩罚都要如此暧昧不清?”

    似乎有东西即将要冲破桎梏闯出来,那份桎梏来源于Hierarch,也即将因Hierarch而毁灭。他本就是个dom,即便是在这场完全没有尊严的主奴游戏里,他依旧不想失去主动权,用自己的方式,挑战着那位主人的极限。

    “如果您执意将二者的定义混淆,那您便应该在今晚将我带入您的家里,施我痛苦,给我温存,让我,沦陷。”

    他狼狈着,赤裸着,跪在地上,却敢挑战执鞭的人。

    但执鞭的主人并不恼,在奴隶面前适当地进行表演果然会调动他们的情绪,小奴隶的学习能力很强,短短四天便摸清了主人的风格,甚至愿意改变自己,只为这一句挑衅。

    那主人又怎么会着了小奴隶的道呢?

    钟云弋根本不恼,反而云淡风轻,甚至有些愉悦。

    他笑出了声,轻勾他的下颌,道:“那便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勾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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