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日赌契_第五章 背叛的代价(、耳光、自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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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背叛的代价(、耳光、自调) (第1/1页)

    “奴隶,今天,主人有点累,不如,你自调吧。”

    钟云弋笑着,相信面前的小奴隶也想到了,那个连教主人扩张自己都会觉得羞辱的人,如今怎么自调呢?

    “主人想看看,如果是你赢了,你会对自己的奴隶做些什么?”

    秦屿箫陷入思考,他直视着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畏惧。即便那人的笑容充满了讽刺,眼神也突变得无比冰凉。

    那天晚上,微醺,他和一个崇拜他的小奴玩得很愉悦,他找回了主动感,这才是他。

    他还不会沉沦于这只有五天的主仆游戏,三十天结束,他还是Hierarch,那个站在至高位置的人。

    如果是他……

    “主人,请允许奴隶服侍您。”

    钟云弋未语,皮鞋踏地,转而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摊开,对上他的眼神,悉听尊便。

    秦屿箫没去研究他此刻的神态或动作,可直到他某天想起一切的时候,只觉细思极恐,背后发凉。

    他上手就要脱下钟云弋的裤子,钟云弋没有意外,等着他,用牙轻轻地咬下内裤,将自己的yinjing含入口中。

    不得不说,惯会命令使用奴隶的人,服侍起别人,也不会太差。

    软舌轻柔地舔着马眼,虽然是第一次,技术虽称不上多娴熟,但钟云弋还是舒服的。

    秦屿箫努力地从下至上地舔着柱身,他似乎故意想要地慢慢放轻力气,舔到根部时几乎只有舌尖在了。

    他似乎想给钟云弋那种麻痹又如同电流爬过的致命快感,但很显然,秦屿箫低估了他。

    钟云弋表情未变,如果不是秦屿箫嘴里的物件逐渐膨胀,好像没人能看出来他正享受着多么刺激的性事。

    钟云弋甚至还淡定地拿起了旁边的小毛巾,擦了擦秦屿箫额上细密的汗珠。

    身下人明显着急了些,准备进行他从未尝试过的身后,结果自然是将自己搞得干呕流泪。

    钟云弋不再继续玩弄秦屿箫,主动从他口中退出,微勃的yinjing还翘着,可他却没再管,提起了裤子。

    “深喉舒服吗?”

    秦屿箫没了力气,如今是跪坐在地上的,钟云弋掐起他的下巴,逼他用那发红的眼眶与他对视,“那我可以请大调教师Hierarch来告诉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想要你的奴隶为你koujiao?”

    秦屿箫这次是被迫对上他的眼,不过,钟云弋的眼也可怕得猩红,像头控制不住欲望的野兽,是因为刚才吗?

    “奴隶认为,koujiao并深喉至主人射精,是对一个奴隶完全的掌控。”

    “是吗,你真的这样认为?”

    “千真万确。”

    “啪!”

    天旋地转,左脸灼烧着,嘴里的rou被牙齿撞烂,甜腥味充斥整个鼻腔。

    秦屿箫在地下躺了半天,才回过神跪起。

    他瞳孔涣散着,胸腔大幅度地浮动,仍惊魂不定。

    可还没等他跪稳到有力气质问钟云弋,就被狠狠踹在地上。

    疼,内脏好像都碎了。

    钟云弋踩上秦屿箫的胸膛,“奴隶,早就告诉你了,坦诚,对吧,你还是没做到。”

    “现在你没有说话的权利,不妨让主人告诉你,你在想什么吧。”

    “你是天国顶级的调教师,是掌控者,是无数从者的神。你觉得这场赌局只是场游戏,但即便你扮演的是从者,你也想要掌握主动权。”

    “所谓的服从、寻求温存、为我koujiao,是你不惜掌握主动权的代价。”

    “三十天以后,你会拼命将我拐到赌场,不惜用一切代价获得胜利,只为将我踩在脚底,对吧。”

    钟云弋嘲讽般地又踢了他几脚,随后下蹲,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咬着牙挤出愤恨的一句,“所以,是不是输不起啊,Hierarch。”

    秦屿箫急促地喘息着,他只觉得自己要抓狂,要丢尽面子一样地、无法控制地抓狂。

    钟云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嘴角咧起一个弧度,“那个人圈名叫从者,那是我的酒吧。从者,是我的人。”

    一瞬间,呼吸好像停滞了般。秦屿箫不可置信地望着钟云弋,他什么都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什么都看出来了,只是在等着自己走进圈套!

    那为他koujiao的自己又算什么,宁愿干呕也要为他深喉的自己又算什么?

    “奴隶,你为我koujiao时,有没有想过,昨夜,你还是那个被服侍的人呢?”

    看着面前情绪即将失控的人,钟云弋缓缓起身,从口袋中丢出一个蓝牙耳机,随后背过身,准备离开。

    “奴隶,好好享受背叛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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