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_昏君玄孙爆炒醉酒太祖,恬不知耻哄骗太祖尽兴C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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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玄孙爆炒醉酒太祖,恬不知耻哄骗太祖尽兴C弄 (第1/1页)

    “枕儿不叫,席上人多,”陈敛骛伸手指按在陈执唇rou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xue里打转,揉在凸起的地方,“要这里是不是?”

    借着席案的遮挡,陈执衣带已被松开,挺起的阳物顶着小腹,后面的阴xue露出来,屄口一下下缩着,被吮含的手指连根没在其中,手背筋骨尽显,足见主人手指在里面的卖力。

    酒催情欲,陈执只觉得此时这宴席真是恼人,抬起头,含混扬声道:“滚出去。”

    飞眉威锁,那一皱之间骇人魂魄,眼神却不清醒,要落在下面众席之上,却总是看不到。

    席方过半,酒未三巡,汤未五献。下面王孙大臣俱抬头仰面,不知所措。

    陈敛骛垂视席上众人,“没听到吗?”

    于是宦官奴才们无声步下丹墀,低声劝引列位离席。

    哪用劝,一宴杀王侯满门,众大臣都恨自己走得不够快。

    人还未走尽,陈敛骛已忍不住,低面含住陈执的唇rou长吻。

    一边吻一边俯下身,把陈执放倒在席榻之上。

    褪下衣衫,硬了半席宴会的阳物前头yin湿,倾身抵在被自己玩得软烂的屄口,陷进xuerou里,顶胯捅进去。

    “别弄我,人多......”陈执红着脸躺在席上,被顶得身子摇晃,他只觉摇得头更晕了,身下又舒服的要飘起来,被什么硬物捅穿留住了。

    陈敛骛眼神如鹰巡视全殿,人早已走干净,殿门被懂事奴才悄悄地关上了。

    “那枕儿不要叫,我们安安静静的,不让别人发现。”

    其实平日陈执在床榻上默时偏多,可酒后似乎格外难忍似的,长眉攒皱,总是在无意之间漏出几声。

    “枕卿,左辅右弼看你呢。”

    陈敛骛一双眼流连在陈执的眉目唇齿之间,三魂丢了七魄。

    陈执只觉下身如泉如井,有人不停进来汲水,一下下,顶到腹中,顶得他身骨生颤,极欢也似。

    “朕——朕想叫......谁管着我!”陈执喘吟着,醉语声高。

    听他称朕,陈敛骛失笑。

    “把腿张开,这皇位给你来坐。”陈敛骛覆在陈执颊边轻声哄道。

    陈执当自己仍是昔年陈元帝,听不懂何谓“给他来坐”。

    陈敛骛于是自己伸手握住陈执的大腿,分开抬高,看着他下面大张的屄户,挺腰把阳柱连根送进去,一下下顶着xue心捣。

    陈执忘乎所以,被cao得在席上动起腰来,阳物的形状在腹皮上忽隐忽现。

    “你来反朕,倒比他们要好得多......”陈敛骛盯着陈执的样子看,入魔一样,胯下大动。

    陈执不是屈居人下之才,陈敛骛怎么看不出。

    陈敛骛尽拂他的衣衫,舌头一路舔到rutou上,用力含吮不已。而手下把着陈执的大腿紧攥,青筋爬满的阳具撞得陈执汁液迸溅。

    陈执醉酒的头脑让陈敛骛一下下彻底撞晕了,双眼陷在情欲里,半张着嘴,唇齿溢涎。

    陈敛骛粗喘着,覆唇把陈执满口的涎液舔干吻尽,“......崔怀景把你写进史书怎么办?写你在朕身下被朕cao傻了,cao得口水流出来,下面的水也流出来......”

    “写你下面的嘴吮着朕不放,湿得像尿了一样,还要一下一下地咬朕......”陈敛骛的眼睛深到无光无底,全是陈执的样子,声音含情至极,“啊?滑得都咬不住了,还缠着朕要......”陈敛骛埋下头,含着陈执的唇缠吻,舌头游遍他口里不遗分寸。

    而胯下的声响大,撞得飞快,yin水溢出来,捣作沫。

    陈执如在梦里,被cao得口里含混,只有呻吟,xue里顶到了高潮,急急绞着,绞得陈敛骛尽数交射进去。

    “朕突然不想把帝位让出去了,”陈敛骛趴在陈执身上,贴着陈执的脸看,“朕一日为君,你就一日为臣......”

    说着陈敛骛低下头去,手摸着陈执仍贴腹勃起的阳具,那尺寸与陈敛骛不相上下,青筋尽勃时同样骇人。陈敛骛却不去帮他,摸了摸便放下了,一意只想让他用后面快活。

    “朕日日把你灌醉,拴在床上只给朕cao好不好?”陈敛骛附在陈执耳朵上轻声问,吐字慢,有心要陈执听清。

    陈执方才昏醉如在梦里,只知快活,并不知是一场欢媾,如今方缓过一阵,听了这话,皱起入鬓飞眉,要推离他,支身而起,“朕......不,不给你cao。”

    陈敛骛被推得跪地撑身,仰面看着他。

    陈执站不稳,扶屏推案东倒西歪,袍子彻底滑下身去,长腿赤裸着,一行白浊慢慢沿着腿根淌下来。

    因其粘稠,更像是爬,爬在陈执的筋骨肌理上,爬过陈敛骛用力攥过留痕的红掌印,爬越虚浮无力的腿弯......

    陈执迟钝,茫然无觉,仍踉踉跄跄地攀扶着。

    身子好容易靠上殿柱,没来由又一歪,向地上倒,却摔进陈敛骛的怀里。

    “枕卿喝醉了,这样站着怕摔下去,朕抱着好不好?”陈敛骛面上话里都轻轻哄着,手却把在陈执腰上捏得紧,声音也哑,低哑干涸。

    陈执的脑子让酒泡得糊涂,现下只想站稳立住,已经忘了这人刚说要cao自己的事了。

    于是陈敛骛打横把陈执抱回席去,把他锢在自己腿上。

    “朕——没喝醉。”陈执拖着醉调反驳,身下双腿被陈敛骛分开,jingye仍从肿xue里往外吐着,黏黏糊糊流在大腿上,让陈敛骛用手使力揉着,涂满大腿内侧,留下满面红印。

    “朕放进去抱好不好?”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轻之又轻地问。

    可抑不住的喘息,却比问话声粗重太多。

    陈执听着,没明白放进去是什么意思,却又酒后逞强,不懂装懂地晃着发沉的脑袋点了点头。

    陈敛骛就放进去了。

    没流出来的jingye被粗硬的阳柱堵了回去,在xue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陈执被撑得难受,还以为是酒足胀腹,于是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今日就——饮到这罢,朕、朕回去了......”

    陈敛骛眉目双颊都深陷情欲之中,握着他的腰把他刚抬的身子按回腿上,几把捅到最深,拇指摩挲着他隆起的腹下,“陛下去哪?”

    “回......回溥哉宫,朕想睡觉了——”

    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臣送陛下好不好?”下身没忍住,在xue心深深顶了一下,爽得叹出声来。

    陈执喉咙一哼,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摆驾,快走。”

    陈敛骛五世玄孙,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长臂箍着他的后背,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抖展开披在他身上。

    就这么迈下丹墀,大步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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