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倒计时_第七十章(心有畏惧,偏向虎山行,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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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心有畏惧,偏向虎山行,去...) (第3/3页)

。”

    言罢就要出去,但被霍惊堂叫住:“等等,”沉思稍许说道:“大夏冶铁制兵水平高于我朝,但铁矿稀缺,连货币流通也多以我朝铸的铜币为主,可是这几个月我见他们军队配备精良,尤其是在刀剑、戎甲一类重要军资,快赶得上西北军了。潜入大夏都城的人也说近二十年来,我朝铜币、白银和铁矿一类严禁外流的货物在大夏逐年增多,光凭西北几个边境集市可做不到。”

    旁边士兵上前来看,愤慨地说道:“确实是他!在这延州边境住了二十来年,要不是白日听阿蓼姑娘说他行为鬼祟,和一个陌生人接头,迸出一句大夏语和南疆语,怕还不知道他是个jianian细!”

    霍惊堂:“宰相之子应该知道点内情,就算他不知道,大夏的宰相也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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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崔副官勒马说道:“先回营!”

    “夫人,你怎么了?”

    赵白鱼就这么抱着走马灯一个人在书房里骂骂咧咧大半天。

    嬷嬷赶紧准备好纸笔,谢氏拿着笔快速写好,将其装进信封里,叫嬷嬷务必尽快送出去,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然而防守再森严,也会有几只小老鼠偷偷爬进来。

    不过片刻便赶到军营处,崔副官大步来开霍惊堂的营帐前,听到进去的话才掀开帘帐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一说明:“……好在将军提醒,以大夏现在那位国君的手段,怕是会趁以前几次和平盟约互通集市的时候,朝几个重要的边城输送jianian细,这才让底下人提高警惕,有所防范。”

    赵重锦从公主府里出来,上马的时候没留神,踩空摔断右手,被紧急送回府,不顾劝阻硬是铺开画纸,满头冷汗地忍住疼痛,左手拿笔画出一双形神具备的眼睛。

    嬷嬷是从小跟着谢氏的陪嫁丫鬟,此时正担忧地望着容色难看得宛如将死之人的谢氏,不明白信里写了什么,怎会如此失态?

    【元丰七年、九年和十年三次科考,一众学子入宫参加最后一轮殿试,由先帝擢选为天子门生。按例,落选者无一例外打回原形,待来年再考,十年寒窗苦读付诸东流,当中有几名举子为了科举已是倾家荡产,却连续落榜,心态不平,纠集学子去祭文庙,被先帝视为不满朝廷,有造反之心,令官兵捉拿,打死、打残了一些举子,闹得天下学子愤慨难当,为平息怨怒,先帝才更改科举制,规定凡进殿试者皆为进士,都有官做。】

    目光不自觉瞥向腕间佛珠,赵白鱼心头的思念疯狂泉涌,耳边好像听到海东青的嘹亮的长鸣,以为是思念过度产生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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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幅是御道附近的小吃摊前,赵白鱼递过巾帕,霍惊堂接过手,另一幅是霍惊堂把佛珠缠绕在他手腕处。

    【我还发现奇怪的地方,大夏物资匮乏,需从我朝购入物资,但是我朝不认大夏钱币,大夏国内因此流通我朝钱币而非夏朝钱币。但钱币出自我朝,金银也是我朝储存最丰富,所以大夏穷困,众所周知。】

    一旦出错,赵白鱼最小也是丢官发配的罪责。

    两江无人,根基不稳,赵白鱼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两江,他把目光放到了淮南和北方。

    【为夫就知道小郎懒得猜……算了,说与你听无妨。和前朝有关,先帝晚年,不甚英明。】

    崔副官意识到严重性:“将军怀疑有人将我朝严令输出的货物输入大夏?”

    眼睛一画完,正骨大夫也来了,赵重锦虚脱地倒在椅子上,汗湿后背,唇色惨白,失神丧魄。

    崔副官神采奕奕:“明白!”

    赵白鱼微讶,当中竟有这般纠葛?

    赵白鱼接过雅致精美的走马灯,缓缓转动,里头的人物立时变得生动,渐渐汇聚成一幅幅动起来的画,画面越看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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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眼下没有需要人手的地方,就快过年,没人选在这当口闹事,而且年一过、开春一来,两江各司就得忙起来,应该会选在那个时候动手脚。

    赵白鱼眸光温和,轻声一句:“倒是学以致用。”

    “原是如此。”赵白鱼吩咐砚冰他们摆弄好年货,便独自到书房拆开信来看。

    “准备纸笔,我要写信给二郎。”

    不料真是另一只海东青在府邸上空盘旋,被留在他这里的鹰王听到响动也飞向蓝天,双双亲昵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下来,将它主人的信送到赵白鱼手里。

    崔副官表情严凛:“懂了!”

    田英卓畏罪自尽,案子该算了结,不过赵白鱼利用大案收尾流程复杂这点硬是拖着迟迟不报大理寺,但山黔派人来交代一声就收回他的兵。

    【这是前情,以下是正题,当年才华出众却因殿试不被先帝看中而屡次落榜,在祭文庙一难中侥幸逃生的学子,有人跑去大夏当了国师,转过头来对付大景。】

    【可是近二十年来,流通于大夏的白银逐渐增多,边境货物买卖二十年未变,他们哪来的银铜铁?】

    于西北而言,延州是其咽喉要塞,拥有重要的战略地位,一旦失守,则大夏很有可能直入关中,因此重兵把守,守防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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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冰进来:“方才驿站的人送过来,说是小郡王吩咐务必要交到您手里……想是从西北特地送来给您的新年礼物。”

    另一个士兵上前:“都抓住了。没让他们坏了水源,经徐神医检查过后确定都是蛊毒。大夏果然和南疆联手,意图入侵。”

    【卿卿夫郎,见信如晤。】

    赵白鱼继续看下去,后半段则描述一些西北风情,比如那边的除夕到元宵习俗,大抵和这边相像,不过更像他所熟知的现代除夕和闹元宵,还有地方特色转花灯、打铁花。

    信的前半段描述战事,道是大夏多次佯攻,私下勾结南疆故技重施,勾结jianian细,里应外合,打算在延州水源投蛊毒,都被抓住,还生擒一个大夏将领,说是来抢功的宰相之子。

    【我专门学了几天的打铁花,届时让小郎也看看犹如东风夜放花千树的盛景。】

    赵白鱼又回到无兵可用的境地。

    【我怀疑有人把货币输送进大夏,可惜目前没有多余的线索。】

    先帝晚年突然糊涂,又想换储君,大肆铺张浪费,纵容jianian臣贪官把持朝政……不一而足,不过他中前期的确是励精图治的明君,因此史书评价没有太过分。

    赵白鱼低声:“西北战事吃紧,还能把信送过来?”话是这么说,却盯着书信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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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幅却是二人身影交叠,仿佛喁喁私语,画面有点眼熟——

    赵白鱼坐着不动,支颐笑望着进门的砚冰等人,仿佛见到京都府翘首以盼的可爱的亲人们,自然也想起去年在京都府和大家伙一块度过的新年,不由心生几分寂寥。

    砚冰在此时凑过来:“这是什么画?”

    赵家二郎当年便是以左手画、右手书,书画双绝名冠京都。

    如果是霍惊堂当面询问,赵白鱼还有兴趣猜一猜,现在答案就在眼前,傻子才多此一举。

    昌平公主和赣商联手对付他,一定会选择从籴粮此处着手。

    【大夏积弱百年,游走大国之间,谁强敬谁,同时讨好大景和突厥,近二十年突然一改往日作风,频撩大景虎须,sao扰西北边城,吞并周边小国,强大自身实力,打过几场胜仗,一度是大景头疼不已的强敌。】

    谢氏从容大方,除了当年屡次被昌平公主所害,后来多次目睹小小的四郎重病垂危而失态过,这些年顺风顺水,哪有如今这般令人着急忧虑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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