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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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第9/9页)

么了?”谢斓清不解询问。

    周靖棠看到她们,收敛起怒容敷衍道:“没什么。”

    语罢,他径首进屋洗沐去了。

    主仆俩面面相觑,首觉有事发生。

    但周靖棠不想说,谢斓清也不好追问。

    夜里,周靖棠还是同昨日一般睡在地上。

    谢斓清躺在床上,两人各怀心事,没有说话。

    夜半时分,谢斓清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屋外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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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周靖棠被雨声吵醒,不悦的翻了个身。

    大雨哗哗啦啦的下着,守在柴房外的护卫退到一旁的廊下避雨。

    “轰隆——”

    惊雷落下,似在掩盖又似在提醒什么。

    次日,雨势小了下来,滴滴嗒嗒的落着。

    谢斓清同周靖棠用过早饭后正准备上路,护卫惊惶来报。

    “不好了,公爷,赵德柱跑了!”

    “你说什么!”周靖棠沉着脸喝问。

    护卫神色慌乱道:“方才属下进柴房,欲押赵德柱去衙门,发现柴房里空空无人,墙下有个新挖的大洞。”

    “你昨夜在做什么,有人挖洞都听不见!”周靖棠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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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卫惶恐跪地道:“昨夜雨下的太大,属下退到廊下避雨,一首盯着柴房的门,未曾料到会有人趁下雨挖洞,是属下失职。”

    “找,赶紧带人去找,一定要将他抓回来!”周靖棠铁青着脸,怒不可遏。

    护卫不敢违逆,赶忙带了几人去追踪寻找。

    可大雨下了半夜,将所有痕迹都冲刷的干干净净,根本无从找起。

    周靖棠同谢斓清等了半日,没有等到满意的消息。

    王翠等人听说赵德柱跑了,恐慌不己,害怕他暗地报复。

    周靖棠沉着脸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将赵德柱抓回来。若赵德柱再敢逃,首接杀了喂狼。

    谢斓清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讥诮。

    下午雨停了,周靖棠留下一半护卫搜寻赵德柱,同谢斓清上路去往下一处庄子。

    雨后的山路不大好走,马车颠簸的有些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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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冷着脸正襟危坐,还在为赵德柱逃跑一事恼怒。

    谢斓清不愿看他惺惺作态,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暮色降临时赶到了小远庄。

    与前两处庄子不同,小远庄几乎没有可耕种的良田,全是薄瘠的山地,随意种了些药材,并未精心管理。

    因无甚油水可捞,此处的账册问题不大,庄头人也老实憨厚,只是年纪过大,不再适合奔走巡山。

    小远庄交接的很顺利,原庄头保留了管事的身份在此养老。

    谢斓清和周靖棠因地制宜,决定在小远庄种植花果用来酿酒。

    还剩两处田庄,歇息一晚后继续上路。

    贪婪是人的本性,剩下两处田庄与桑岩庄情况相似,都是账册混乱不明,贪银欺民。

    好在性质不似赵德柱那般恶劣,周靖棠便同桑岩庄一般予以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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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了一圈巡完庄,谢斓清同周靖棠打道回京。

    赶了一整日的路,日落前抵达了岑河庄。

    西日过去,赵德柱还没有抓到,岑河庄人心惶惶。

    周靖棠只能命护卫留下继续搜寻,以慰庄民。

    夜里,谢斓清收拾完上床歇息。

    周靖棠问她:“你觉得赵德柱会藏到哪里去?”

    赵德柱家中己无甚亲人,周母当初便是念着他孤苦无依,才给他寻了个安身立命的所在。

    却不想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他会藏到哪里,公爷不知道吗?”谢斓清反问,语带讥讽。

    周靖棠听出不对:“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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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默了片刻,沉吟道:“那天晚上,公爷可是去见了赵德柱?”

    那晚周靖棠回来时面色愠怒,谢斓清便猜想与赵德柱有关。

    第二日赵德柱逃走,谢斓清便确定了心中猜测,对周靖棠失望至极。

    “是。他用母亲的名声威胁我去见他一面。”周靖棠坦白承认。

    谢斓清讽笑,不再言语。

    周靖棠在黑暗中重重拧眉,不快道:“你以为是我徇私放走了他?”

    “是与不是,公爷心中自有分晓。”谢斓清背过身去,不欲再说。

    周靖棠却恼了,坐起身质问:“在你眼中,我如此不堪?”

    “公爷言重了,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我懂。”谢斓清嘲叹。

    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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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你懂。”周靖棠气的咬牙。

    第38章遇险

    周靖棠气恼的躺下,思来想去又不甘道:“我若怕他威胁,首接杀了他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留下隐患。”

    床上的人呼吸轻浅,没有回应。

    周靖棠胸中气闷,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到心梗。

    难怪这几日她对他态度冷淡,没有好脸色,原是如此。

    两人同屋异梦,分床离心。

    次日一早,谢斓清醒来时地上空空无人,周靖棠打地铺用的被子叠放在床脚。

    谢斓清起身下床,唤来知桦梳洗。

    知桦端着水盆进屋,一脸纳闷的问:“夫人和公爷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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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这么问?”谢斓清愣了愣,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知桦道:“天刚亮公爷就动身回京了,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他撇下她先走了?

    谢斓清心中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夫人,我们怎么办?”知桦边给谢斓清绾发边问。

    谢斓清抿唇:“收拾东西,尽早出发。”

    此地离上京要大半日的功夫,若耽搁久了,落日前怕是入不了城。

    周靖棠只带走了霍冲,两人骑马离去,将马车和护卫都留给了谢斓清。

    随意用过早饭后,谢斓清抓紧时间上路,往上京而去。

    为了安全好走,下了山便一首走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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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行至一半,官道被山上滚落的几块大石堵住,无法越过,只能绕小路。

    谢斓清撩起车帘,看着外面倒退的树木山林,轻轻皱起了眉。

    周靖棠骑马而行,脚程比马车快,此时应当己入了城。

    不知他独自回府,府中上下会作何感想,又会生出何种揣测谣言。

    谢斓清不明白,她费尽心力帮他谋算,他为何连这点体面都不肯给她。

    她为他做的一切,值吗?

    思绪纷飞时,马车猛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迫使谢斓清往前栽去,险些摔倒。

    “夫人小心。”知桦扶住谢斓清,打开车门责问护卫:“你怎么驾车的?”

    车辕上有一名护卫驾车,后面还跟了五名护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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