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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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 (第5/5页)

  交融、放松再融合、放松……反复循环的过程中,即便是剑修不温不火的轻触和舔吻都会让他痛哭流涕,从小到大心里所有曾经压抑过、隐瞒过和渴求过的想法与渴望全都浮现出来,按理来说不会有人真正能理解并懂得另一个人的感受,这是生而为人永恒的孤独感,可现在这种认知支离破碎摔了一地。

    好像被枪口顶着。

    然后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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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头就能看到撕开的衣服下胸口处血淋淋的空洞,现在这个伤口再被自己不认识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修补。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就再也不可能忍受第二次伤害,他恐惧地想着如果对方对准这里扣下扳机……

    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不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也变得缓和,尽管节奏仍然不太规律。晃荡漂浮的轻微刺激像电流一样不断流经身体,与巨大快感的区别相对地减轻了压力,既冰凉又火热,小腹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剑修又把红珠细簪抽了出来,放松的下体流着yin液,有那么一瞬间好希望这种舒缓的短暂休息能永远持续下去,包裹在温水般舒适的世界里治愈所有的不安,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抵抗下一次的索取。

    唐锦咬着剑修的手腕,无理取闹,眼泪汪汪。

    “……再久一点。”

    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剑修的脉搏。

    “还想要……”

    只凭借本能的恳求没有说清楚前因后果,会错意的剑修又一次亲手打开自己设下的保护触碰他的神识,无法承受的波涛再次袭来,地狱般的滔天快感险些让唐锦昏死过去,身体像有高压电流通过,在严密的禁锢中差点弹跳起来,喉咙间挤出破破烂烂的哭喊。

    持续一段时间的神交后,强度又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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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全身可怕的倦怠让他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连睫毛都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呼出的气息都在剧烈颤抖。松松垮垮地张着口,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神态很糟糕,软绵绵地陷在床褥中,放弃了碎掉的理智拼回原样,只剩下温顺的痴态。

    快乐仍然没有结束。

    视线一片黑暗,黑暗过后看见的是剑修的脸,嗅觉捕捉到的只有馥艳的暗香,神识敞开的这段时间好像和整个世界都切断了联系,感知不到外物变化。他在余韵里战战兢兢地等待下一次宣判,一次又一次,神识不断受到轻缓交织的抚弄与冲击,在只有两人的竹屋内回响,呻吟变成了哽咽悲鸣,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渐渐模糊。连运转的心法与灵力都不能抗衡,被蹂躏折腾的元神松散着精疲力竭,在线绷断之后,他放弃地闭上双眼。

    终于昏睡过去,得到拯救。

    这一觉睡得地久天长,又香又好。

    唐锦醒来时鼻子发酸,怀疑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一百只大象在身上跳舞。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比喻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窗外的风雪刮得猎猎作响,他颓然地倒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知足常乐活着真好。

    他呆傻了整整一天。

    像块木头一样没反应地蜷缩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亲亲给亲亲,要抱抱给抱抱。

    莫名其妙变得如此乖巧的徒弟让剑修有些困惑。

    直到再一次看到天光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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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没被草却胜似被草傻了的社畜终于回过了神。

    剑修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宽松的仙袍层层叠叠地勒出窄瘦的腰。唐锦怔怔地盯着他的衣摆许久,诡异地发现自己当真是被玩到精神坏掉了,光是看见沈侑雪的衣服居然都有种无法克制的依恋和冲动。

    烛光下剑修难得隐隐透出餍足的面容竟然还有几分可怜。

    毕竟徒弟放大话说了随便喜欢怎么弄,结果折腾到途中就昏过去了。

    不过如此浅尝辄止的神交确实也比每次都不得不节欲忍耐的燕好要尽情得多。

    沈侑雪静静看着他,似乎是犹豫了许久,才道:“阿锦,你如此体弱,不如还是再请裴……”

    唐景转过脸,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闭嘴!”

    过了几秒,他扯下被子,一脸咬牙切齿:“不是我体弱,是你……”

    变得更大声:“是你太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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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被cao得痴痴呆呆像个破烂的自己,唐锦甚是不爽,用力锤了锤床板。

    “还有天理吗!天道不管吗!”

    剑修握着他的手,揉了揉锤红的部分。沉默了一会儿,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说:“有的。”

    “哪里!!”

    剑修慢条斯理地瞥了一眼天外翻滚的雷云,想了想,语气很平和,告诉徒弟。

    “我修的就是……天道。”

    唐锦:“……”

    半个时辰后,剑修站在了竹屋外。

    太忘峰上的雪似乎也受到了满足的影响,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纷纷而落的红梅间,沈侑雪想起上一次被从屋里赶出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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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燕好,被徒弟恼羞成怒地赶了出来。

    云雨交欢,也被恼羞成怒地赶了出来。

    心绪实在复杂,他本想练剑,然而又看见屋檐下惊鸿和玉鸾亲密地交叠着,两把剑的剑鞘上落满了梅花,剑穗和剑坠难舍难分地互相缠绕。

    相比之下,自己好像显得有点……孤寡。

    剑修默默良久,思考了一阵,许久才踱到窗下,克制地敲了敲。

    “阿锦,饿不饿?”

    屋子里像是有谁腿软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稀里哗啦一阵响,随后才传来回答。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往摆设锅灶的小石屋走去。

    不论如何,双修总归是有益处的。

    提着食盒剑修便又能进了屋,将碗碟摆在桌上,坐着和徒弟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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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后,他才道:“掌门说,设阵的东西就快要准备好了。”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唐锦一下收了神,他想起剑修还需要涅盘,只觉得刚才吃下去的饭都不香了。他愣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哦了一声,再次确认:”你真的有把握?“

    剑修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久久地注视着唐锦,反而尽是在叮嘱他。

    “这几日不能再双修了。虽然雷劫能用结界挡住,心境却只能靠自己。在我涅盘回来之前,务必要心境平稳,切勿大悲大喜,以免提前陷入问心魔考。”

    唐锦觉得他这是杞人忧天,揉着眉头强调:“我能有什么事。你才是……别重启一下就把记忆给洗了。你可是说过结成金丹后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别赖账啊。”

    烛火映着沈侑雪的眼眸。

    他收敛地握住徒弟的手,很轻地应了一声。

    “我不会忘。等到那时……都随你。”

    唐锦眉头一跳,叹了口气:“所以说,别再立fg了……不慌也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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