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惊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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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惊醒 (第2/4页)

并不饿:

    “…差不多好了,已经可以动了。”

    雪游不置可否,他和唐献之间的关系也谈不上关心与否。但受人之惠,不可忘一饭之恩,他乖乖吃完自己的份量后,将用过的碗筷洗好,把留给唐献的半份扣在竹篾下,便缩回温暖的被褥间想睡了。论体力消耗,身受内伤的他远比唐献深重,紫霞功修炼又不济,如不多加休息地将养便只会虚弱地难受。如今虽在药的作用下开始恢复,他依然有些虚弱地嗜睡。

    在唐献踏出这间木屋之后,夜晚似乎便有些宁淡下来。星垂暮野,神色冷凝的杀手抬臂扣弩,机关咯地一声牵动了事先放置在地上的弩机,精钢外壳的蚀肌弹射裂开来,孔雀翎尚未应声追射而出,便有一抹紫色的身影闪转着碰出声响。唐献掀睫,杀机在眼底盘踞的一点幽蓝中凝若实质:

    “——云缱,滚出来。”

    “呵呵,没意思。以为是小道长发现我,没想到还是你。”

    紫衣俊秀的男孩儿在枫香树后走出来,他躲避着迸发而出的精箭,笑眯眯地走到唐献身前,腕间银色的灵蛇吐着信子,毒紫色的蛇瞳盯凝着唐献的咽喉。名字被叫做云缱的少年安抚着细蛇的脑袋,漂亮苍白的一张脸上微笑若有无,嗓音轻柔似烟地魅惑,像他缠在腕间的蛇:

    “哎呀,生气啦?你是云裳jiejie生的孩子,在挞母寨群里,大家都把你当作同类,所以才没有过问你为什么带外人进来。你应该叫我小舅舅才对呀。”

    云缱微笑很轻,美得像容易消散的云烟。他眼中的幽蓝远比唐献更深,在挞母寨群的云姓里,他是最像蛇讯使云裳的一个、也是修习灵蛇蛊的弟子里最年轻莫测的一个。挞母寨群是灵蛇使辖下的古寨,曾经在天一教之乱中,他的jiejie云裳为人掳去,乌蒙贵意图以挞母寨里传承的灵蛇蛊补充功力,云裳把蛊转种给还在襁褓中的云缱,自己则疯了——立誓守护挞母蛇蛊的云缱是它最后的容器,但他不如云裳修炼蛇蛊深久,因此在追寻到原来世上还有延续着jiejie血脉的唐默、唐献后,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云裳蛇蛊大成,十二古祖神的毒液都再无法对她产生毒效,这份力量甚至延续到了她孩子的身上。五毒教要对过去遭天一教破坏的蛊都收回,首当其中便是险些断了传承的灵蛇蛊一支。年轻的灵蛇使纳尤在挞母寨群中备受尊重,而云缱的愿望却是将完全的蛇蛊炼成,保护它免遭天一教残余势力的毒手,且从古祖神的传说中寻找到拯救jiejie的办法。

    唐献冷冷地,他先前出去采摘菌子时就布置下这些弩机,此时手中换刀,大有真的斩到云缱身上的架势。五毒教的恩怨与他无关,他干脆地把话声截断: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有兴趣。但在天一教的范围内,你已然冒险把‘她’唤到了靠近聚落的地方。连薛雪游都会听到‘她’的歌声,如果我不走,也会成为被攻击的目标。你把我引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哎呀别说得那么吓人,云裳jiejie只是想见你啊,她是你的母亲,不会伤害你和薛雪游。”

    云缱静静地笑起来,甚至可称有些哀伤:

    “她并不是我唤醒…她只是感受到你,感受到她的另一个孩子死了,所以悲伤而发狂。但她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薛雪游。只是我把那些天一教众布置的阵法破坏掉了,现在他们已经被她杀掉了吧?外甥不会连这种事情也要管吧?”

    云缱笑眯眯地打着哈哈,眸瞳的蓝似蛇般鳞晖的艳光一转,幽幽地凝扫木屋内安睡的人:

    “真是安静的美人啊…难道是一个六芒星眷顾的孩子么?你像看管猎物一样看守他,就像云裳jiejie守护着你一样…”

    “看不出来你对红衣教的信仰奉若圭臬。”

    唐献淡淡地转刀。

    “别担心啊,我只是要一点儿你的血。还想做一个梦。”

    云缱轻轻笑,提及梦这个字眼时,竟有些脆弱地苍老,他眼睫像织得深密的花穗,是幽幽的黑紫色,诡艳如蛇。

    “为什么要给你。”

    云缱歪头,

    “啊。那我和你…做一个交易好了。对那个叫雪游的孩子,你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答案么?”

    唐献掀眸,幽蓝的瞳星亮戾若银。

    ……

    枫香树随风哗拂掩映下,木屋里安睡的美人做了一个浓香潦倒的梦。

    扬州植着合欢花的小院内,没关上门扇的房间内衣衫乱抛,轻盈的白色纱衣与纯阳宫的道袍交缠在一处,凌乱的不止是地板,还有床榻上rou体纠缠的一双洁白身躯。被压在身下的人是他自己,雪游缓缓睁开深陷情欲中的一双迷离眼瞳,扫掠在眼尾的嫣红显然极其动情,浅红的嘴唇张开,沉沦地想要去吻取近在咫尺的天神柔软的唇。他能感受到自己身躯光裸,少有感觉的yinjing都挺立起来,在顶端吐出些晶润的水液,腿心处的雌xue已在两人胯部柔软的厮磨间微微启开一个小口,他不知廉耻地用柔腻湿滑、吐露着yin水的屄xue蹭着身上爱人硬挺的rou具。伏在他身上的人面庞俊美清逸如天神,垂眸看他时总带有温柔的亲悯,让他飘飘然如在云端。自蓬莱远渡入梦的人牵起雪游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俯下头颅,屈尊纡贵地在他腿心柔软的xue间停下,袖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掰开雪游yin水流淌的xue缝,将浅红诱人的yinchun分开,微鼓的蒂珠仿佛小鱼吐出的顽皮舌尖,杏核一般微微鼓着挺立。男人在轻笑中俯首轻柔地含吻住,滋啧的吮吸声中,他完全将这朵柔软甚至柔弱的艳花所垂降的所有雨露吃进嘴唇,舌尖肆意而循步渐进地一下一下顶进雪游温软的xuerou内。

    “…嗯…啊…”

    雪游小声地酥喘。他完全地打开了自己,在曾经享受过最体贴的温柔中细腻地泣喘,好舒服——他如同每一次被那个人进入时一样渴望被按在身下,承受男人专注温柔的亲吻,却完全占有他的cao干,那是一生中最驰慢温柔的岁月,即便短暂得让他心头发涩,渐渐不再想起许久,以为淡了、忘了、断了,却依旧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段,甚至唯一有情的雨露。雪游张唇,在沉沦的耽溺间微动双腿,想说,插一插罢…也没关系的,像曾经做过的那样,有什么不行呢?但埋在他腿间的男人唇舌却顿了顿,手掌抚住雪游腻白腿根的尽头内,一只蓝色的蝴蝶振着轻薄的翅膀、从窗外飞来,停留在雪游的腿心,伏下翅膀化为了一道残翅的刺青。

    仿佛溺死在他的身躯上,这副莹润美丽的美人躯是有毒的yin壤,残酷地绞死、融化了蝴蝶,化作他的装饰。

    男人抚雪游的腿心,疑惑却渐渐冷淡的语气,问他:

    “雪游…这是什么呢?”

    “——”

    雪游张开的唇凝然滞住,他惶恐而不安地想要嘶叫,却看到男人失望地起身,英俊鲜活的脸上色彩一点点地褪去,成为了一具绢白寡淡,不会言语的偶。

    他睁大双瞳,破碎地弓起身躯,在无力发声的喉咙里撞出嘶哑的泣叫。

    ……

    木屋内,更换了居上主掌之人,依旧是两具白皙近乎赤裸的身躯纠缠起伏。居上含吻着身下美人唇瓣的少年长发如云茂浓,一双眼瞳微敛睫时莹莹地发蓝,像翅膀上闪着鳞粉的蝶、游动身体的蛇,魅诡似妖。云缱以指尖细腻地抚摸雪游沉沦于幻梦中失神春意的面颊,嘴唇相互绵软缠绵地含吻。五毒教出身的少年腰身如蛇,瘦白地扭转覆贴在雪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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