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_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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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 (第2/2页)

对方的语气太过笃定,简直就像在明说“你肯定是想了些什么才会这么兴奋”,屿刀明明不会读心,这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自己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巫远的大脑艰难转动了一会儿,干巴巴道:“在想以后还要一起睡。”

    “好啊,”单屿刀点点头,流畅回道:“还有呢?”

    “……还有,”巫远咽了咽口水,“想帮你处理晨勃,我可以用吹箫的方式叫醒你……”

    那自己的梦会变成什么样,小章鱼叭叭自己的下面吗?“嗯,可以啊,”单屿刀听得很认真,又点点头道:“还有呢?”

    “……还有,我应该还愿意做更下流的事……”巫远的话语越发艰涩,含糊道,“疼痛也……你可以打得更重些……”

    看样子接近了,单屿刀再次答应说好,态度随和,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对方,“还有呢?”

    “……”巫远僵硬着身子沉默下来,单屿刀耐心等待着,几秒之后巫远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你泡过药浴了。”

    “它的净身效果很好,津液和眼泪会变甜,尿液则会变成水。”

    他张了张嘴,自觉这话非常古怪,尤其是从他这种经常挑剔什么东西不够干净的人嘴里说出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强调道,“理论上,这三天内,它会和清水一样干净。”

    就算这么说,很多人也会本能排斥,古往今来有净化之效的奇珍异宝不少,在大漠之地有旅者为了生存净尿饮水的故事,而民间为了描述器物效用之奇诡,同样有些“用了能将污水净化到甘甜好喝的程度”的话术乃至真实演示,最终到底是更让人信服追捧还是反遭他人鄙弃就不得而知了。

    天地良心,巫远这种洁癖对其的接受度如何想都不用想,但“单屿刀的”这几个字也实在太好用,仿佛只要这个前缀一加,所有的东西都会瞬间变得美好到让人渴求起来。

    单屿刀听明白了巫远的言外之意:“阿远想喝?”

    巫远的耳垂rou眼可见的变红,他本来就皮肤苍白,现在一衬更是分外显眼,先前他多是因为情欲而脸色泛红,现在则更接近羞窘。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伸手捏了捏对方发烫的耳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懒洋洋道:“好哦,那去床边吧。”

    他俩换成了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熟悉姿势,巫远跪在干净的毛毯上,脸正对着单屿刀的yinjing,和自己晃着脑袋流水兴奋的jiba对比鲜明,对方的yinjing并没有勃起。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单屿刀有点感慨,顺便轻踢了下巫远相当不争气的jiba,巫远发出声闷哼,jibayin贱地胀大一圈,他趴伏在单屿刀的腿上,内心也生出些恍惚,当初他在地下室跪着给单屿刀koujiao还会在意干不干净,现在他跪着是因为……

    单屿刀的yinjing就在他的眼前,巫远有些迷离地凑近,又在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停下,如果他是已经被玩到大脑只想着和屿刀交欢的状态,他大概会全然接受被强硬尿进嘴里或者后xue里,然后就这样让其稀里糊涂的成为性爱的一部分,可实际上他的脑子还远没有浆糊到那种程度,单屿刀也没有无视他的意愿。

    他如此清醒,如此主动,一旦开了这种无需推力都要自行下滑的头,他还回的去吗?欲望开始蒸腾,快感与警惕组成的酥麻电流交错着窜上巫远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像被猎人逼到墙角的猎物,巫远下意识想错开一段距离作为自己的无用挣扎,刚要抬头就感觉碰上了些许阻力。

    单屿刀按住他的力道很轻,他第一次给单屿刀koujiao时,对方最初也是用这样轻的力道按住他,他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顶开。

    可他当初就没能推开,现在更是指望不上。

    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语气平静里带着亲昵,好似只是在跟他商量今日要做的游戏:“想要吗?”

    想,很想,心甘情愿地想。

    巫远的身体发颤,他好下贱,一想到他还能为了单屿刀变得更下贱,他就感觉爽得大脑和脊椎都在发麻。

    “给我吧。”什么噪杂乱音都感知不到的巫远伏在单屿刀胯间小声恳求道,“我想要,给我吧……让我做你的尿壶……”

    单屿刀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我猜对了”的开心:“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的。”

    明明是在游刃有余的笃定,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一丁点轻辱或贬低的意思呢?单屿刀的手从头顶滑到巫远的耳边,巫远蹭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张嘴含住对方的yinjing。

    他的力道很轻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尽量不用唇舌进行更多的刺激,单屿刀感受了两秒对方温热的口腔,有些不好意思道:“比想象中要难一点。”

    怎么反而是你在害羞啊,巫远有些想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对方就是会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的人,这和单屿刀知道现状发生了什么,又能做出什么把别人玩得欲仙欲死的事来一点也不冲突。

    还是头一次使用这种尿壶……单屿刀认真酝酿了会儿,又把巫远的头往下按了按,巫远便跟着让单屿刀的jiba进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他曾经被捅开嗓子花了点时间,现在却对单屿刀的尺寸全然接受,他当初是为了迎接第一次灌入的jingye,现在则是为了饮入尿水,巫远安静又燥热地等待着,直到有一股清液涌进自己的喉咙,与他预计的结果一样,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如水一般的尿液进入他的体内,在身体里落下巨大的舒服的轰鸣回音。

    没有第二个人能对他做这种事,巫远在沸腾的欲望里清醒又痴迷地想,原来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吗?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单屿刀专用的记号一样。

    单屿刀看见巫远很克制地抽搐了两下,他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皮肤像虾一样迅速蒸腾出粉色,单屿刀感到有些许液体溅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面。

    使用完巫远牌尿壶的单屿刀揉了揉巫远的头道了句“好了哦”,巫远就退了出来,他轻吮了两下单屿刀的guitou作为清洁收尾,本能地抬头看向对方。

    巫远的身体软下去,脸因为高潮而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瞳里印着单屿刀的身影,他似是着迷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jingye又弄脏了单屿刀的身体,巫远看着对方那留下了自己溅上去的jingye下滑痕迹的小腿,沙哑地说了声“等下”,撑着床沿站起来,转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储物戒,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单屿刀认出来那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时会吃的某种净口丸,优点是能即刻起效,清洁效果好且方便携带,缺点是苦。

    “是水,”巫远没什么表情的嚼碎了咽下去,又跪坐回单屿刀脚边,让他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没什么所谓地道:“所以只是给你做个心理安慰。”

    虽然你的心声本来也没什么变化……巫远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前说,就算我不介意你也会尽量把自己洗干净。”

    “我也一样。”净口丸特有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巫远用额头抵上单屿刀的膝盖,感觉心奇妙的紧缩起来。

    “没有药浴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什么时候都行,”真是奇怪,他现在反倒心跳得更快,仿佛在说什么珍重的承诺一样:“我也会把自己弄干净再碰你。”

    接吻还是等自己再刷一次牙……吃下去的药粒已经起效,巫远偏头吻上单屿刀的小腿,他吃掉单屿刀腿上残留着的自己的jingye,一路吻下去,最后亲上对方的脚尖,把上面沾着的白浊一并舔掉。

    “这是约定吗?”单屿刀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他不会刻意让巫远去吃各种脏的东西来“证明”他真的不在意,反过来也不会去刻意自证他有多接受巫远,单屿刀凑上前亲了下巫远的额头,迎着对方有些怔愣的视线坦然和对方拉了下勾道:“那就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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