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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尔珀斯番外 我的小羊羔(血腥,食人,攻,父子)  (第5/6页)
   2    “我爱您……”    船底轻轻地拍打水面。    浓精有力地冲击在rou壁上,包裹他的xuerou抽搐、痉挛,帕弥握住他的肩膀,难以抑制地喘息,他睁开眼睛,对上帕弥略微放大的瞳孔,眼睫周围湿漉漉的。    “帕弥……”    帕弥懒散地嗯了一声,恢复聚焦,夹了夹侍者的腰。    “……”    高于体温的精浆在里面咕噜一下抱住了他,隐隐能感受到rou壁的挤压。刻尔珀斯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帕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将断指塞进他口中。    于是他低下头向帕弥表示尊敬,狂热而虔诚地咀嚼起来。    未经烹煮的动物血rou通常柔韧无比,新鲜的血液浸满口腔。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在骨与rou之前找到间隙,野兽一般撕扯,把皮rou扯离指骨。    2    血随着咬合的力道被榨出,牙齿陷入组织中,拔离时发出啧啧声。    在帕弥面前他像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孩,进食啧啧作响,而帕弥母亲一般包容着他。    这根手指是帕弥曾经捂住他眼睛的,也是曾经抚慰他的。    多么美味。在血腥和铁锈味中,他心怀感激地勃起了。吞咽的实感真是幸福,他津津有味地舔、吮那根指骨,直到尝不出一点味道。    帕弥注视着他,手指揩去侍者嘴边金色的痕迹。金色让刻尔珀斯看起来不像狼狈的食人魔了。    “喜欢吗?”神问他。    他重重点头。    帕弥便手一晃,凭空变出来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再一晃,匕首发生形变,逐渐变成一根细长顶端有倒钩的刺。    而后,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眼球中。    刻尔珀斯望着帕弥,忽然意识到帕弥要做什么。这使他兴奋得发抖。他不自觉地靠近了些,瞪大了眼睛,手放在神明的膝盖上。这是一个暧昧的距离。    2    帕弥抚上他的头颅,好像很轻微地说了句“稍安勿躁”。他没有听清。    他只看到神明金色的眼珠挂在钩子上,被慢慢地、非常稳健地扯离眼眶,带出一条长长的、蛆虫一样的血管。    他好像有点耳鸣。当帕弥看着他,对他露出了了然的笑意时。    钩子调转过来,那枚坠着长长血管的眼球送到他嘴边。他坚信这比世界上任何贵金属都要贵重和灿烂。于是他张开嘴,心甘情愿地采撷下它。    神明以自己为饵,钓上他这样一条贪婪的鱼。    入口的一瞬间是腥的、咸湿的,像那种刚从水中捞起的鱼的水腥味,刻尔珀斯想也许那是眼泪。神的眼泪被他抿进口中,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接下来有点疼,因为在想把眼球摘下来时,他的上唇勾住了钩子的倒刺。    血的味道混合着眼球的滑润在口中漫开,让他想起咬颊边息rou咬得太深时溢出的一点点血。    他自己的碎rou滑进他的肚子里面,被融化、消化。    那时他品尝自己,现在他品尝神的一部分。    2    帕弥终究没让钩子穿透侍者的整个嘴唇。祂松开手,钩子消失了,于是刻尔珀斯得以更好地品尝这枚曾经注视他的眼球。    咬合,眼球崩裂,爆出黏滑的汁液,涂满整个口腔。多么多汁,多么美味,他咽下这汁水时望着帕弥空洞的眼眶,在脑中刻下再真实不过的印象。    他想,他这辈子都没法忘掉这种感受了。    除了内里的多汁,帕弥眼球的外壳是有点脆、有点硬的,他咀嚼,撕裂,把它咽进腹中。还有眼球的“核”,他也一起咽了下去。    他把神的注视吞进了肚子里。    真好。真好。    他现在想要剖开自己的肚子,割开胃袋,仔细地神的眼珠如何在其中裂解。他想要把自己的肠子捧出来,毫无保留地送给帕弥。    帕弥注视他的眼神始终是爱怜的。等他进食完毕,神勾起他鬓边一缕垂下的头发,替他夹到耳后,问他:“想要听我的真名吗?”    “可以吗?”刻尔珀斯一怔。说不说在于神明,但既然帕弥这样问了,他也从心底生出小小的喜悦和期待来。    他知道神的真名是拥有磅礴的力量的,只是知道便会对人产生不可预估的影响。但他还是想知道。    30页    只要……能离他的神更近一点。    帕弥微笑着,吐出了一串他无法理解的音调。    刹那间风云变色,剧痛从四肢百骸炸开。像是一盆水哗一声泼到他身上,炸起无数朵透明的水花,而他顷刻间湿透。    ——只是听到神明真名的后果比浑身湿透严重得多。    刻尔珀斯痛苦地蜷起身体,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一起涌血,yinjing疼得软了下去,退出了神明的后xue,五脏六腑像是被不可违抗的巨力捏紧无情地拧了一把,皮肤裂开无数鲜红的鳞纹。    大脑像是被一根棍子插入用力地搅碎了,耳边响起尖锐的爆鸣。他不停地干呕,吐出血液、泡沫和一些蠕动的赘生物。    比起侍者,神明从容淡定,置身事外地旁观这场血腥的“表演”。    很快他就蜷缩不起来了。因为他的腹腔在不断地膨隆,顷刻间就变得有车轮那么大,透过这层皮rou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    他跪伏在船上,肚皮沉甸甸地坠着,像一只足月待产的母羊,龟裂的皮肤爬出绒毛。一只飞蛾从他的血rou中挣脱,落在帕弥的指尖。帕弥审视着他。    “胎动”开始了。刻尔珀斯的肚皮被顶起了古怪的凸痕,活生生的东西在其中蠕动,随时要将其顶破。    3    他露出不堪重负的痛苦神色——比起七窍流血更痛苦。    帕弥叹了口气,有些怜悯地扶起他,手指割破他的肚皮,这面撑满的“鼓”向两边崩裂开,一个胚胎连着肠子咕噜掉了出来。    这东西颤巍巍地“咩”了一声,伏在血泊里开始咀嚼父亲的呕吐物。    帕弥把他的肠子塞回肚子里,缝上开口,再掬一捧河水浇在他身上,血糊糊的裂口纷纷闭合,侍者又完好如初。    劫后余生的刻尔珀斯茫然地喘气,指着“那东西”,问:“这是我生下来的……?”    “你生下来的,我的孩子。”帕弥替他补充。    刻尔珀斯呆呆地望向神明的眼睛。    “帕弥在上……”他说,呆滞的脸上显出一种恍然大悟来。    “经过一场生产,想必你会对爱欲与生殖的教义有更深刻的体会。”帕弥说。刻尔珀斯膝行过去,吻神只的左手:“感恩您的仁慈。”    帕弥笑了笑,把浑身血污的“那东西”拎起来,泡进河水里涮了涮,再拎上船。    3    这小东西像遇水的海绵一样迅速地抽条、膨胀,转眼间已经变成一个体表覆着几簇绒毛、头上长羊角、肌rou精壮、身材完美的青年。    祂方形的瞳孔转了转,看向两位父亲。    “梅利诺,你的名。”帕弥为其赐名,又指向被初为人父的惊吓砸得有点晕的刻尔珀斯,“我的侍者,你的生父。”    梅利诺——那个刚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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