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玩偶_Cater 96/失控行为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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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96/失控行为下 (第2/2页)

,战况激烈,人员霎时锐减,贺成礼一点一点被逼入绝境,他终于撑不住了,一颗心脏像是滚了热油一般,火燎燎地灼痛起来。他恨得眼睛里蔓延上一片猩红的藤蔓,砰的一声,用枪托砸开了门上的锁扣之后,贺成礼一脚踹开了房门,破门而入。

    才一听到动静,陈言猛的回身,戒备无比地瞪着气喘吁吁表情狰狞的贺成礼,他看到贺成礼手中的枪口,隐隐发着抖地指向沙发上意识浑噩的贺清,一瞬间汗毛倒竖,厉声怒喝起来:“你干什么?!”

    贺成礼反手把门反锁上,哈哈大笑起来,表情癫狂混乱,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满脸都是孤注一掷的凶戾之色,他偏头,吐了一口血沫,死死地盯着陈言,恶狠狠地骂道:“老子先把他弄死,再来收拾你!”

    陈言紧张得头皮紧绷,目光紧紧锁住贺成礼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尽量掩饰住惊惶不安的情绪,严厉地怒声说道:“你这是杀人!”

    “滚你妈的,别挡道——!”

    听着外面激烈爆炸的枪声,贺成礼的情绪愈发急躁起来,他眼珠暴凸,身体紧绷,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只差最后一根将他彻底压弯的稻草。

    陈言惊惧不已地吸了口气,用尽浑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身躯不在枪口之下颤抖,他尽可能地挡在毫无还手之力的贺清面前,同疯狂的贺成礼死死对峙着。

    气氛愈加焦灼紧张。

    就在两个人的情绪和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的时候,骤不及防地,砰的一声闷响,门外的人一拳砸在门上,厉喝一句,这一下子,彻底惊扰了原本就高度紧张焦虑的贺成礼。

    咔哒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响,陈言的瞳孔瞬间紧缩,遽然扑了上去,一把按倒贺成礼,打歪的子弹飞射出去,打在了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震得玻璃碎裂一地,两个人谁也顾及不得周围的环境,目露凶光地在地上扭打缠斗起来。

    被重重撞倒在地的贺成礼怒喝一声,咬牙切齿地用尽浑身力气要挣开陈言。陈言害怕得一塌糊涂,浑身冷汗淋漓,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在生死线上徘徊的疯狂事情,他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扑身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要去抢夺贺成礼手中的手枪。

    几个来回之间,人体碰撞的闷响不绝于耳,两个人谁也没能占尽上风,各自的脸上身上都带了刺眼的血痕。贺成礼被陈言逼得一瞬杀心大起,他暴喝一声,爆发出了难以估量的恐怖力量,猛的一下推开了陈言,手中的枪口在混乱之中朝着贺清的方向开了一枪。

    “温黎——!”

    陈言怒目圆睁,撕心裂肺地惊吼一声,想也没想地朝着贺清扑了过去。

    一声子弹入体的沉滞闷响,子弹打穿了陈言的血rou,在他的后背上开了一个血洞,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陈言的身体一顿,下一刻后,他狼狈不堪地倒了下去,身下晕染开一大片不详的猩红血色。

    一声巨响以后,光头终于砸开了房门,他带着人,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毫不犹豫凶狠无比地一脚把还想再次开枪的贺成礼踹翻在地上,贺成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光头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陈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急忙扭头对着其他人大喝一声:“快——赶紧先送医院——!”

    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嘈杂动静,终于惊动了气息奄奄的贺清,他才一虚弱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浑身鲜血一动不动的陈言,刹那之间,贺清的脸色惨白如纸,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陈言身边,隐隐颤抖的手指,探了探陈言的鼻息,瞬时如释重负。

    贺清头痛欲裂,神情阴鸷至极,眼眸之中全然充斥着怨毒的戾气和仇恨,他平了平急促的呼吸,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先把陈言送去急救,不用管我。”

    光头也没跟贺清废话,他和其他人带着受伤昏迷的陈言转身就走,只给贺清留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叮当一声,通体寒光的刀子掉落在地上,贺清面无表情地握起了那把冷光乍现的尖刀,他猝然扭过头,死死地瞪着动弹不得的贺成礼,目光犹如复仇的厉鬼,猩红怨毒,煞气冲天。

    逼仄的空间之内,狂暴如烈火激浪的S级信息素终于毫不克制地倾泻而出,瞬间爆炸的信息素紊乱症状,诱发了贺清的病情,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残余理智,他压抑的病态情绪彻底失控,一股凶残暴虐的恶念刹那褫夺全副神智。

    被S级信息素严重影响身体状况的贺成礼遽然恢复了神智,他悚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瞪向状若恶鬼的贺清,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

    一个Alpha暴乱的信息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压迫力,压制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更不要说动弹一下。

    “S级Alpha。让你死个明白。”贺清阴狠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浑身发抖的贺成礼,脸色雪白,眼睛里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光亮,彻彻底底变成了凶残的、抛弃人性的野兽。

    还不待惊恐万状的贺成礼惊声大叫,贺清握着冷芒雪亮的尖刀,面无表情地扎穿了他的肺叶,在和陈言别无二致的受伤位置上,满脸漠然地再次扎入第二刀。

    一刀、又是一刀——

    噗呲……噗呲……

    雪亮的刀身沾满了鲜红guntang的血液,飞溅在贺清面如金纸的惨白脸庞之上,他的眼睛都没有眨过一次,被暴虐情绪牵动的身体,机械而又残忍地虐杀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贺成礼。

    贺成礼的惨叫撕心裂肺,几乎刺穿耳膜。

    一声高亢尖利的嘶叫之后,一切骤然归于沉寂。

    是贺清,狠狠一刀将他的口腔刺穿了一个血rou模糊的窟窿。

    贺成礼死了,死得凄惨无比。

    被贺清一刀又一刀,几近于肢解的残忍杀害。

    那团血气冲天的烂rou,红红白白,毫无尊严地流淌了一地。

    陷入梦魇之中的贺清,满脸满身都是鲜血,却犹自回不过神来,僵硬机械地手起刀落,魔怔一般地继续着。

    胸腔瞬时袭过一阵凿穿心脏般的剧痛,贺清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色。

    他手下一滞,凶器哐当一下掉落在地。

    一声沉滞的钝响之后,贺清气血攻心,心脏病再次发作,晕厥在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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