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玩偶_Cater 69/白日梦终/想吻你,还想上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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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69/白日梦终/想吻你,还想上你。 (第1/3页)

    年少的情谊,好像在不知不觉之间,就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变了味道。

    陈言在他心里的地位,从自己的可爱弟弟、自己偶然捡回家的倒霉小狗,变成了甚至于不敢多看几眼的奇怪存在。

    他不算很懂这种想多看一眼,又不敢去看一眼的古怪心态。于是每次见到陈言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抿着嘴唇,露出一副故作平静的高傲表情,目不斜视地同陈言并肩走在一起。

    而他眼睛的余光,其实一直在偷偷注意着身边高高兴兴地眯着眼睛同他说着话的陈言。

    莫名其妙的,心底里泛起一丝浅淡的隐秘甜意,转瞬即逝。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之间,就来到了两个人的大学校园时光。

    适逢小长假,学校里绝大部分学生都回家探亲或者是结伴旅游去了,像他和陈言这样选择留在学校里的学生,并不算多。

    两个人时隔快有三个星期,总算是寻到了合适的机会相约见上一面。

    见面之后,陈言惊讶地打量了一下荆皓铭新染的发色,这才露出一个微笑,真心实意地夸奖他道:“好看,很适合你。”

    荆皓铭咧了咧嘴,笑着打趣陈言:“要不你也染一个,咱俩弄一个情侣发色?”

    陈言怔愣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骂一句:“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说着,陈言态度自然地低下头去,拿出手机查看起来,自顾自地嘀咕道:“我在手机上团了一个双人套餐,咱俩打个车过去吧,两点半之后就可以使用优惠券了。”

    荆皓铭看着陈言坦然自若地忽视过去了他的那句“无心之言”的调侃,抿着嘴唇,轻轻笑了一下,便没再过多关注纠结什么了。

    一顿饭吃得尽兴,两个人难得放纵一下,忍不住多喝了几瓶酒,等到从饭店出来,勾肩搭背站在马路牙子上,想要打车回学校的时候,这才发现,脑子里早就已经迷糊起来了。

    拦下一辆出租车之后,荆皓铭和司机说目的地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说得颠三倒四,含含糊糊,把旁边比他清醒一点的陈言逗得一个劲儿闷笑。

    等到坐上了车,荆皓铭虚虚地挨紧陈言坐着,醉意朦胧的视线打量着安安静静的陈言,不由得失声轻笑了一下,抬起手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rou,就跟揉自家的小猫小狗似的,神态和动作都十分自然。

    陈言晕乎乎地看他一眼,没有太大的反应,很是乖顺的模样。

    及至终于回到宿舍,时间都快逼近凌晨了。

    空无一人的宿舍里突然多出来两个醉意醺然的男人,互相搀扶着迈了进来,踉踉跄跄地摸到座位之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不想动弹了。

    荆皓铭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眯着眼睛朦胧地看陈言,含混不清地说道:“好像……要没热水了,你赶紧先去洗漱,一会换我去。”

    酒意像是细细的藤蔓,直至这时,才一点一点泛上陈言的脑海,缠住每一缕茫然混沌的神志。

    耳畔接收到了荆皓铭的话语之后,他足足愣了有好几秒钟,这才云里雾里地点头,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结果却突的趔趄一下。

    幸好这一下子是倒到了荆皓铭的身边,被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及时拽了一把。

    陈言一下子就撞到了荆皓铭的怀里去,他下意识地抱住怀中温热的身体,喉头在一瞬之间,rou眼可见地剧烈滚动几下。

    那是他和陈言的第一次。

    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记忆其实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残留在脑海中的,只有那时初尝鱼水欢愉的耳鬓厮磨和亲密缠绵。

    起初的时候,陈言有点抗拒地轻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起身,也不知怎的,他竟然莫名有些头昏,忍不住更加抱紧了些,将人按在自己身上,嘴唇蹭到他的脖颈边,吐出潮热的求欢字眼:“想吻你,还想上你。”

    话音未落,他故意欺近身体,得寸进尺地咬住陈言的唇珠,痴迷地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吮吸挑逗着,不太熟练地勾动着陈言的情欲。

    不过短短几分钟,陈言却几乎要虚脱一般,额边透了一层薄汗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指攀住荆皓铭的肩胛,隐忍地喘息,从喉咙眼儿的深处,送出来一团含着惊慌情绪的气音,对于这个意外的吻,躲闪也不是,迎合也不是。

    衣服顺其自然地剥了下来,像是在拆一件期盼已久的礼物,荆皓铭一面掐着陈言的下巴用力地亲他,一面在吻与下一个吻的间隙里,嘴唇抵近他的耳畔,心里吃准了他胆子小,便刻意吓唬道:“宿舍隔音不好,一会儿弄的时候,你要忍着,别叫出声。”

    陈言被荆皓铭坏心眼的话语惹得心头一紧,忍不住用手掌往外推他,努力地别开脸颊,气恼地不想再给他亲。结果就是被荆皓铭捉着身体分开大腿骑坐在身上,像只折翅的飞鸟似的,扑上他的胸膛,一下子又重重地亲在了一起,受人桎梏,占尽便宜。

    紧贴在一块的嘴唇几乎没个分离的时候,像是两尾渴水的离岸游鱼,汲取着彼此唇间的湿意与暖意,理智一点一点碎裂成了星星点点的萤光,飘飘忽忽地浮远了。

    他掐着陈言细瘦的腰肢初初顶进去时使用的力道很猛,像是一下子就把人凿穿钉死在了自己笔直捅进去的yinjing上,好几秒钟过去,陈言都没有声音,只是情不自禁地抖着腿,热乎潮湿的逼一下一下缩着,流出来了不少湿滑的黏液。

    他忍不住急促地喘息,提着陈言的身体起起伏伏,不顾对方骤时惊惶起来的哭声求饶声,刑具一般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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