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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睡过头的工程师 (第2/4页)
傲的玫瑰终究还是凋落了。 郑篪下腹胀痛,他用冷水浇灭了自己的欲望,才用手不断试着温度,直到感觉到既温暖又不刺激,再将水慢慢灌入浴缸。 捧起一把水,浇在林雅道身上,直到觉得破碎肿胀的皮肤已经适应了水与温度,郑篪才把手覆上林雅道的身体。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慢慢洗去黏在身上的肮脏的液体,露出那些被掐捏得青紫的指印与咬痕——这些都是加诸在林雅道身上的刑罚的证明。 他喜欢看林雅道这副可怜的模样,喜欢看他浑身布满了这些印记,亲手给林雅道烙上这些印记,亲手把它们洗去,再不断烙上新的。这些都像是一种奇怪的成就感,一回想起这个男人曾经的嚣张,就如同饮最烈的酒那般酣畅淋漓。林雅道,你终于恶有恶报,困死在我手中了。 尤其是这道yin纹,更是你为过去付出惨痛代价的证明。 把林雅道洗得干干净净,自然卷的头发吹得松松软软,让他躺在床上,郑篪也脱去衣服,露出满是丑陋疤痕的身体。他抓起林雅道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摸过质感不一样的皮肤。 曾经,林雅道看到这些伤疤,掉过泪。他说,我想不到你当时有多疼。他当然想不到,连郑篪自己,有时候回想起来,都在诧异是如何撑过那段绝望的日子的。 这些因你而起的伤疤和绝望。 林雅道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不适地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转醒了,可怎么挣扎也睁不开眼。郑篪抱住林雅道,细细地吻他,爱抚他的全身,直到林雅道的眉头渐渐展开,唇齿间泄出甜腻的呻吟。 郑篪的手指向林雅道腿间探去,被数十人撑开又经过温水软化的洞门此刻已是软烂无比,郑篪的手指轻轻松松便入到里面,立刻被食髓知味的媚rou缠住一番吞吐。 知道林雅道的身体早已准备好的郑篪没再继续前戏,扶着早就再次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 “唔……”林雅道呻吟,却仍没有醒。 与其他人的速战速决不同,与林雅道上床,郑篪喜欢渐进式的性爱。刚刚插入时,他常常慢慢地抽动甚至待着不动,他要好好地感受身下人的触感,让这种感觉弥漫得更久一些。他也喜欢林雅道的气味,总是忍不住要埋在他的颈间,好好地确认这个人确实是属于他的。 郑篪缓缓进出,每进出一下,都会带出来林雅道的喘息。他好色情,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写满了色情。醒着的时候那种眼神就十足勾人,昏迷的时候更是令人只想把他吃干抹净,难怪那么多女人总是围绕着他。和林雅道zuoai,好像永远都会被幸福与满足的感觉包围,让郑篪几乎都快成了瘾。他动得越来越激烈,甚至撞得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郑篪脑子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一定要干死这个男人。 “嗯啊……!”林雅道带着泣音的呻吟从身下传来。 郑篪这才发现他早就把林雅道的双腿抬了起来,腹肌挤在一起,不断的撞击更是让小腹渗出一连串的血珠。 林雅道被疼得睁开了眼,但意识朦胧,像半梦半醒的娃娃一般。 “嗯……我、……好疼……” “郑……篪……疼、……”他小声喃呢。 郑篪拭去他的血珠,不断舔他,让他放松身体。 “雅道,记得秋明吗?” “记得……啊……” “你为什么觉得没有对不起他?” “我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做……” “是吗?真的没有做?”郑篪扣住林雅道的腰,狂风暴雨般地抽送起来。他在罚他。 “唔、痛!……我没有……不要了、放过我……”林雅道哭着求饶,仍是不愿意承认一个字。 郑篪闭上眼,内心盈满了巨大的悲哀。林雅道,我知道都是我命里该的。可是对你来说,一句对不起真的那么难吗?对你来说一句话的事,却可以把另一个人从地狱里解救出来,好让我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宽慰:我如此痛苦的人生,并不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 “听说你最近捡了个新玩具。”张鸣勇喝了口咖啡,“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把林月澜的儿子弄过来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张公的眼睛,看来我的保密工作还得加强,”郑篪笑了笑,“他问了不该问的事,这点惩罚是应该的。如果您有兴趣的话,今晚就把他送过来。” “不了,你留着好好玩吧,”张鸣勇的神色一变,“玩完记得杀了。” 郑篪被他盯得心里一紧,连忙自然地说道:“您放心。” 张鸣勇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郑篪的肩:“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今晚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郑篪犹豫了半秒,想了想地下室里的林雅道。他的伤已经痊愈好几天了,丢在那里一个晚上应该不会有事。 郑篪迅速将眼神回到张鸣勇身上,“多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发泄完欲望,收拾干净一起出门聚餐,林雅道难得有了一些休息的时间。 他侧倒在地上,微弱地喘息着。 对面是一面破镜子,是郑篪为了羞辱他特意放在这里的,可以从里面映出他被cao得不断高潮的样子,随着yinjing进进出出外翻的粉红色xuerou,被捏弄舔咬得红肿的rutou,以及腹间那道惹眼的桃色纹样。 就算林雅道闭上眼,这些景象还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不断重播。 比男妓还要下贱。 被刺完纹身后他在郑篪的房间里躺了几天,那几天只用承受郑篪的侵犯。郑篪与他上床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温柔到有时候他还以为他们仍是爱人。 本以为郑篪打算放过他,没想到等到纹身的伤口好了之后,就再次被扔回了这里。 1 他于郑篪而言,只是个物件,对他温柔,不过是因为郑篪是个爱惜物件的人罢了。 林雅道努力撑起身子,四肢无力他跌倒了好几次才撑起来,一坐起来,腿间便溢出腥臭的浓液。双腿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拖着身子来到床边,扒下那个油腻腻的枕套擦干净腿间的污秽。 可是擦完又会流出新的,停不下来。可恶,不知道那些杂碎到底在他体内注入了多少jingye。林雅道咬咬牙,只好靠着床张开双腿,把手指伸进后面,一点一点将jingye掏出来。 “哟,这么sao?没有人来干你就自己干起自己来了?”开锁的声音,秦大辉从外面走进来。 林雅道惨白着脸抽出手指,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他与秦大辉有过节,每当轮到秦大辉的时候,秦大辉往往要刻意折磨他,会比平时痛苦得多。 “你又要干什么……”林雅道不安地问。 “来这当然是干你,”秦大辉带着龌龊的笑走到林雅道身边,“你打掉了老子的一颗牙,让老子想想怎么用你这身贱rou补偿补偿我。” “你活该。”林雅道恨恨地回嘴。 秦大辉捏住林雅道的下巴:“长得确实好看,一股sao媚样。这张嘴也确实不饶人,欠干。” 秦大辉拉开裤链,弹出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往林雅道脸上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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