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将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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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2/2页)

碧宸完全忘记了这个东西的来源。直到好一会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似乎是自己给插进去的……

    他还就纳闷呢,眼前这人什么时候改了性子,突然懂情趣了?

    不由地舔舔嘴唇,注视着眼前一幕的少年只觉身下的兄弟又精神了起来。无奈刚欲提抢上阵,就想起了医者临走前的吩咐,顿时就像一只气球被扎破了,瞬间xiele气。

    算了,为了自己的孩子……

    炎碧宸叹气,伸手用力,将男人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

    “……呃……”

    那安腾权猛地颤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仿真的rou色阳具比起炎碧宸本身来说小了一截,但它的尺寸依然算得上惊人,表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沾满了粘湿的液体,在大量暗色的血污中,还混着不少半透明的粘稠液,在珠光下宛如凶器一般狰狞骇人。

    年轻的炎主将道具扔到床侧,起身走到门外,唤来外面等候的下人:“服侍那安侍将沐浴。”

    “是。”

    几个侍者走入,恭敬领命。

    那安腾权这次昏迷,一直持续了三日。

    三日期间,炎真族可谓风云涌动。

    先是那安侍将有孕的消息传来,再是年轻的炎主对那安家族诸多赏赐,再加上第三日王后人选的确定,都让族内许多家族看到了这一代炎主专宠那安家的势头。

    一时之间,那安家大宅的门槛几乎被人踩烂。

    然而这一切,都暂时与深宫之中的那安腾权无关。

    此时,他刚刚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账顶。

    这里不是他那间住了一月多的屋子,亦不是炎主寝殿内奢华精致的布置,而是另一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那安腾权暗暗鼓劲,好不容易才撑起身来。

    柔软的锦缎滑落到腰间,男人低头,这才察觉自己全身居然不着寸缕。

    发生了什么……?

    他驱动有些昏沉的大脑,回想之前的景象。

    是……炎碧宸。

    那场漫长折磨的性爱的最后,是腹内翻动不已的剧痛。他撑过了一夜,却最终倒在年轻的炎主怀中。

    思绪一时有些混乱,那安腾权撑着床沿,缓缓下床。

    就在他刚刚披上放在衣架上的里衣,还没来得及系起衣带时,一阵脚步从门外传来。

    来者没有敲门,也未作出任何询问,刷拉一声推开门扉,就那样从门外跨步走进。两个侍女颤巍巍地恭候在门外,满含的小心翼翼。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着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垂下的一层层纱帘自动向两边分开,仿佛列队的卫士,迎接着他的到来。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而在他三步开外处,那安腾权恭敬地单膝跪地,整个人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亮出刀锋、蓄势待发的同时,浑身上下,窥不出一点破绽。

    “孩儿叩见父亲。”

    那安腾一动不动,沉声道。

    “起来说话。”

    清亮低雅的嗓音十分动听悦耳,好似山间流出的清泉,又像润滑清透的玉石。短短四个字,便能让人卸下所有的心防,浑身舒爽。

    然而与他声音带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是那股常年围绕在他周身,含着无尽冷意的疏离与淡漠。

    这种好像已经融入骨血之中的冰冷,在见到自己儿子时,也没有一点消解的迹象。

    “是。”

    那安腾权从地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微微垂首,等待另一人的吩咐。

    心中,却自发地开始思忖起来……

    记得他回本家之时,父亲还在前线,正率兵与仙界交战。而现在,他居然出现在这里……这代表……战争……结束了?

    还是前方出了什么变故?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猛地一惊。他成为侍将以来,一直居在深宫,每日接触的人,除了服侍的下人,便只有年轻的炎主。下人们之间严禁传播流言,而炎碧宸,两人每次相见,除了干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哪还有时间讨论族内大事、魔界战况?

    “坐。”

    那安靖灏径自在榻上坐下,随即,瞥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男人。

    “是。”

    那安腾权依言上前,在榻上小几的另一侧坐下,依旧是沉默寂然的侧面,锐利警惕的双瞳,全身紧绷脊背挺直,好似随时都准备捕食的猎豹。

    “……”

    父子两人之间静寂无语,气氛凝重冻结,就这样持续了良久,银发的人才淡淡开了口: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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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调平缓,声音也不大,却自有久居高位所成的冷锐威势和含而不显的杀伐之意。

    “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那安腾权唰地一声又跪了下来。

    作为那安家这一代的家主,那安靖灏做事雷厉风行、魄力十足,性子也是理性到近乎冷血,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对待自己手下和亲人,也是要求完美、严苛到变态的程度。而此时此刻,他不过是坐在那里,面上甚至看不出一丝不满,但那安腾权已知自己的父亲已然不悦。

    “你……又错了。”

    那安靖灏双目如冰,刺向地上的男人。

    “孩儿恳求责罚。”

    缺乏水润的嗓子发出干哑低涩的声音,那安腾权以头触地,姿态卑微,却无一丝不甘或耻辱,仿佛在这个人面前跪伏,已为本能。

    “身为侍将,却跪外臣,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轻轻一句,对那安腾权来说,已是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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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你现在怀有身孕,地位尊荣,行事做派,也该有应有的样子,不要失了中宫的气度,折辱了那安家的名号。”

    如果说前一句,男人还是听着毫无表情的模样,那么这一句,饶是感情寡淡的人,也不得不变了脸色。

    自古以来,炎主后宫的最高权力都掌握在王后的手里,而现在,他居然被自己的父亲要求做出符合“中宫”地位的行为?

    他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便是……此事是真?

    原因……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心中猛地一跳,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惊惧,头一次,任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惊愕地问出了口:

    “您说……我……怀孕了?!”

    那安靖灏淡淡看他一眼,见到儿子那看不出一点欣喜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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