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美人儿_被扫地工威胁,到撒尿,sBC着百元纸钞上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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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扫地工威胁,到撒尿,sBC着百元纸钞上路 (第1/2页)

    当季星被以滑稽可笑的姿势禁锢在低矮的丑陋男人身上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扑鼻而来的就是来自男人身上传来的酸臭味,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

    头顶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对方身下勃起的异物凸起也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是谁!放手…”过了好一会儿季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质问,并挣扎着试图让对方放开自己,但是男人的手劲很大,他被反扣的手腕都磨疼了也挣脱不开。

    “唔…乖乖,别害怕,刚刚你和那个人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只要你也陪我爽一爽我就放了你。”

    “嘶,你身上真香啊。”说着,男人一边将头埋在季星的发丝间痴迷地呼吸着,呼吸急促得仿佛磕了药飘飘欲仙。

    季星眼睛微微睁大。

    但是很神奇的是,当他知道男人只是贪图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其他的时候却可耻地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好笑。

    对啊,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副破败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呢。

    “…好,我给你,你先放开我可以吗?”敏锐的察觉到男人似乎精神有些过度的亢奋不正常,季星放轻语气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听到这话,男人手上的动作却不轻反重,他粗声粗气道:“不放!别想让我放开你,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的。”

    “呜…可是我手腕好疼…”季星眼眸含着水雾,努力昂着头去看男人丑陋的面目,露出一副服软乖顺的模样。

    而这么一看他才看清了男人的真正面目,是刚才他下车在不远处看到的环卫扫地工。

    男人是个光头,似乎早年经历过什么重大火灾,从左边太阳xue到下巴那一半边脸都被严重烧毁过,现在呈现出一片坑坑洼洼、崎岖的模样。左眼球只在狭小的眼缝露出一点白色,眼皮耷拉着,只有右半脸是算完整的,但是即使如此,右半边脸看着也是苍老黑黄的,一只小眼睛浑浊地睁着,就在刚刚还含着不怀好意的目光凝视着季星。

    他身材不算高壮,甚至还佝偻着,看着干枯瘦弱,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看着行将就木、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人,一双枯瘦的鹰爪却能够狠狠抓住季星的手,让他挣脱不得。

    男人的右眼露出一抹迟疑,但是却笃定自己的力量能够拿捏眼前纤瘦的少年,他顺势松开了那双纤细的手腕子,却又拎着人的后衣领把季星抵到了最里面的墙上。

    纤瘦的背脊撞到坚硬的瓷砖墙壁,季星下意识疼得皱眉轻呼,但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和男人周旋,就被按着头往地下跪去,然后鼻尖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腥臭味。

    他被男人整个头摁在了裤裆那里,男人勃起的大rou隔着薄薄的裤子贴着他的鼻子,对方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乖乖,好好舔,让我爽了就放过你。”

    季星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裆拉链,空旷的厕所里,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都显得清晰明了。

    男人看得出是很不讲究的人,里面的灰色陈旧的内裤边缘都已经是黑黄一片也不见得换一换,杂乱卷曲的阴毛也顺着胯露了出来,而刺鼻的腥臭味更是直接扑鼻可闻,内裤下的jiba已经一跳一跳地彰显出迫不及待的模样。

    季星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脱去内裤,一根冒着热气的狰狞大rou就跳了出来打在他的侧脸,不知名的液体也溅在了他泛红的眼尾。

    更加浓重的臭味在鼻间肆虐熏得季星头晕目眩,然后就被男人握着jiba强硬地捏开唇瓣捅了进去。

    “唔唔…嗯…呕…呜…”

    季星眼尾泛红地被掐着下巴昂着头任由粗硬的大rou前前后后插进自己的口腔里,嘴巴被迫张到最大,粗糙的茎身摩擦着细嫩的口腔壁带来一阵刺痛,软滑的舌头也被迫只能含着大rou舔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guitou次次直接插到细窄的喉口,享受着喉头逼迫吞咽收缩带来的刺激,马眼吐出的粘液混合着被捣弄出的津液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多余的又顺着季星红肿的唇边溢出滴落。

    男人看着一只手都可以拎起来的人被自己摁在胯下舔吮着自己的jiba,扬起的小脸上一片潮红,皱着眉张着嘴含着自己的大rou,脸都被撑得变形也只能难受地闷哼接受着自己的气息和味道,一种凌虐的爽感涌上心头,眼睛都被快感熏红了。

    他因为意外毁了容又没什么钱,只能靠着在做扫地工挣钱混口饭吃,一直也没有什么女人愿意跟他。那些人面上不说但是他知道,背地里一群人都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丑成这鬼样子还没钱谁愿意跟着过日子就是倒大霉了。

    他认命但是却又不甘心。

    平生连个女人的手都摸不着,更何况的干女人的sao逼了,每每到了晚上一个人窝在简陋的出租房里,只能靠着看色情碟片给自己打枪,但是越得不到就心里越是sao动,想象着cao干女人sao逼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可是即使是寡妇也瞧不上他这样的人。

    于是他每天只能扫扫地、捡捡瓶子,游走与人群之外,偶尔有机会了就远远看着那些穿得风sao的女人过过眼影,然后晚上再想着白天的那些倩影给自己打炮。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的时候,在今天捡那些货车司机从车上往外丢的瓶子时路过一个货车时听到奇怪的动静声响而攀上大车车窗,透过没拉严实的车帘看见了一副yin靡的场景。

    一个黄黑结实的屁股正一耸一耸地往前捣弄着另一个大白屁股,那水淋淋的结合处俨然是一口烂红的sao逼和一根粗长黑影的大rou,里面还传出独属于少年人娇软的低吟以及sao逼被捣烂的水声。

    这幅直播的活春宫看得他直接立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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