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短文系列第二弹_七夕节多CP小甜饼(《晨晓》、《笃爱》、《红颜泪》、《烽火佳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七夕节多CP小甜饼(《晨晓》、《笃爱》、《红颜泪》、《烽火佳人》) (第3/4页)

低头哄着嗷嗷待哺的婴孩,再抬眼,朦朦胧胧的雅间外,早不见小少年去向。

    叶庭昱怀抱幼儿,与裴清雅邻座,只听得娇丽女声与稚气童声荣在一处。仔细听,相继有连串惊呼、女声宽慰及童声道谢,随后,七嘴八舌一叠声回礼致谢。

    1

    想来是叶言蹊闯祸,裴清雅起身,挑帘走出雅间,临近几步外,向牵着小人儿不住宽慰的陌生女子颔首示意,“稚子顽劣,冲撞小姐,害小姐受惊了。我在此向您赔礼。”

    “夫人请别这样说。小君子可爱得紧。这副好面皮儿,实在招人怜爱呢。”

    “小姐谬赞。”裴清雅转眼对贴身侍女,“清灵,去将新得的那幅碑帖取来。”

    清灵垂眸,不舍道了声是。

    清灵入帘去取碑帖,叶庭昱撩帘向外瞧一眼,起身追随来。自然而然牵起裴清雅的手,一边抱着幼儿,偏头问发妻:“雅儿,怎地了?”

    “问你的好孩儿罢。”

    叶言蹊垂着脑袋,仍留在对面,偷瞄过来。叶庭昱一瞧,心中有数。

    “主子,东西已取来。”

    裴清雅示意清灵将碑帖奉给对面的女子。那位小姐推说不要。

    叶庭昱垂眸,眼落在那副碑帖上,心里不忍,勉强抬眼,端起笑容道:“既是我儿冲撞小姐,于情于理,小姐请收下。此为《兰亭集序》碑帖,贵重非常。小姐气度清贵,与之相称。”

    1

    那位女子掩口轻笑了声,脸颊绯红,屈膝道谢,“尊驾谬赞,小女实不敢当,且请尊驾、jiejie尝一尝玉香园的茶点。”那女子屈膝将随身侍女的茶点接过递给小少年,抚摸她的脸颊,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叶言蹊后退半步,低下头,有些受不住这位大jiejie热情。

    “言蹊,还不向jiejie道谢?”叶庭昱向女儿招手。

    “连累jiejie受惊了。”叶言蹊抱拳道了谢,跑回母亲身边,乖顺低下小脑袋,唤了二位母亲。

    “以后不可胡闹了。”叶庭昱抚摸小少年脑袋瓜,“你娘与我还有清灵姑姑们都会忧心你。”

    “是,孩儿谨记。”

    楼梯口两方人就此作别。叶言蹊被二位母亲牵着手,不多时又开心难得全家出游玩乐,蹦蹦跳跳随母皇母后回雅间。

    “君生我未生……”另外的雅间,女子落座,如斯叹息道。

    ……

    牵着叶言蹊回来,雅间的氛围比此前更低落。

    1

    “蹊儿,可有伤到么?”裴清雅抱叶言蹊到膝上,抚慰受惊的孩儿。叶言蹊摇头,倚着母亲怀里撒娇。

    叶庭昱将怀中的幼儿哄睡了,凑过来想加入天伦美事,谁道裴清雅背对着,仿佛没见到她。

    叶庭昱撇嘴,也不顾旁人在场,手私下拉扯裴清雅的衣衽。

    裴清雅回眸淡淡看她,眸子里的寒冰险些将叶庭昱冻结。

    “是蹊儿顽皮,你怎地生起我的气了?”

    “母后……”听母皇这样说,叶言蹊紧紧缩回母后怀里,

    “蹊儿只是年幼顽皮,本性纯善,与陛下情形实不相同。”

    叶庭昱委屈,“她是你我的孩儿,怎会与我不同呢?”

    “蹊儿记得《游园不值》么?”裴清雅低头抚摸孩儿的后脑,叶言蹊点头,仰头,抑扬顿挫朗朗背诵出来。

    这是控诉她红杏出墙嘞,叶庭昱撇嘴,贴过去,偷偷圈起裴清雅细腰,旁若无人将头枕在她肩上,“雅儿冤枉我,我冤情胜过窦娥。”

    1

    裴清雅转眼瞥视身边人,“招蜂引蝶,总没说错。”

    叶庭昱撇嘴,蹭她颈子,与她辩驳:“雅儿你说,庖丁解牛,砧板鱼rou,错在牛或鱼么?”

    裴清雅绷不住莞尔一笑,“若非牛儿鱼儿rou质鲜嫩引人垂涎,为何会如此烦恼?”

    叶庭昱吃瘪,埋在她肩头闷哼。

    裴清雅到底心软,抚摸孩儿那般轻抚她的后脑,与她耳鬓厮磨,委婉道:“你已是有家室的人,怎能看不出小女子的心思?”

    叶庭昱无所谓的冷哼,“旁人如何与我何干?朕只在意朕的家人感受如何?而旁的那些朕的子民,朕自问勤政,无愧他们。”

    叶庭昱坦坦荡荡,裴清雅抚摸她的脸,贴面与她耳鬓厮磨。

    情话极动人,特别是向来含蓄表达情爱的人道出的情话。

    “只愿君心似我心。”裴清雅耳畔呢喃的半句,将叶庭昱全身热血都点燃。叶庭昱抱她,点吻她唇角,“定不负相思意。”

    叶言蹊羞得捂住眼睛。叶庭昱随手将那包点心塞给女儿。

    1

    《烽火佳人》骨科预警!血亲血亲的姐妹,介意误入!

    《烽火佳人》篇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自从姐妹俩厮混之事败露,吴老爹囚禁次女在密室,又秘密将长女送回老家落霞镇,隔绝开她姊妹俩。

    北伐之战爆发,封建帝国残余与新政府水火不容势必一战。作为手握中原的一方霸主,冀军统帅,吴广志收到新政府首脑洋洋洒洒好几页的亲笔信,盛情邀请冀军参战。

    按照信中说的,“为肃清封建残余、促一统大业、建不世功勋”,顶顶高帽扣过来,吴大帅同意出山。

    他一声令下,千军枕戈待旦,太行山地动山摇。

    大小姐吴奕涵就在老家翻新扩建的祖宅中静养,她听定期前来探视的管家说起父亲带兵出山参与北伐,并不意外。只是吴奕涵再往下听,听管家愁眉紧锁说起了奕君被父亲编入先锋军队,当即俏脸一白跌坐在沙发上。

    丝绒沙发载着她一颗心颤了几颤。

    吴奕君真的走了,杳无音信。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日复一日的,心归于平和,怨恨被岁月冲淡许多。

    1

    祖母三天两头派人来老家,要接奕涵回省城。老人家甚至派来老管家福叔。

    福叔转述的祖母心意道是外头不安宁,那父子俩上阵杀敌,她祖孙守在家里相依为命最好不过。

    奕涵思量再三,终究婉言谢绝了老人家心意,派人送福叔回去。

    只因她而今并非孤身,她身怀有孕,不久显怀。

    这孩子,吴奕涵这做母亲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说她命好,可她生于动乱之时,又并非正当爱侣结契所出;可说她命不好,吴家家境殷实又势力庞大,举家宠小人儿一个,她生来不愁吃穿。

    吴奕涵借口身体不适,派家仆去省城吴公馆请来家庭医生常驻。这孩子是她与胞妹忤逆人伦弄出来的,孕吐症状凸显之后,奕涵长夜难眠,唯恐她二人的孽债牵连孩子健康。

    万幸,吕医生郑重保证胎儿体征健康。那一刻,吴奕涵掩口,喜极而泣。

    当日与父亲摊牌时,她谎称自己有孕,迎着父亲滔天之怒抗拒父亲的堕胎要求,强硬道是她母子同生死。那时父亲盛怒将将亲手打死奕君,是她跪地栏在父亲面前,乖顺二十年的女儿抬头与父亲讨价还价:“这是我们的、亦是吴家的长孙,父亲若有心对孩子母亲不利,女儿不保证您的女儿与孙女如何……大不了一尸两命,您另娶一房就是了。”

    那时她说这话近乎逼急了父亲。吴广志的大手高举过头,舍不得落在女儿那与亡妻神似的娇颜。

    奕涵以死相逼,为人父毫无办法只得咬牙妥协,他将被抽打到半死的逆女奕君拎去了禁闭室,又命家仆秘密送她来老家。

    1

    转眼闷热的火气褪去,大地披盖金装。奕涵度过了最要紧的前三个月,整个人厌食又孕吐的,巴掌大的笑脸清瘦一圈。好在心情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