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_Y海(心上人登场,放置lay身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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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海(心上人登场,放置lay身心) (第2/2页)

不过房间中夜夜都会传出此人惨叫呻吟之声,不知二少爷用得什么法子折磨这恶人。但福伯只觉得两位少爷还是心太软,如此恶贯满盈的可恨之人,只应当快快用极刑把他处死才可以,怎的还能把他养在了院子中。虽十分不解,但也不好插手说些什么,只能遵从二少爷的吩咐日常准备一些吃食、洗浴之物以及换洗的衣裳放在屋中。只盼着不要因为这人再生出什么事端才好。

    而此时的客房内,红帐帷幔之不时传出呻吟之声,因发出者刻意的压制低如蚊呐。

    严彧只身着一件单薄宽松的亵衣,侧躺在床上。一织纹红色锦被覆盖在身上,只露出头颅和一双瘦削的肩膀。而锦被之下,严彧的双手被红色的绳结束缚于身后,雪白纤细的脚腕亦被绑住,动弹不得。发丝并未束起,如墨色的瀑布散乱于瘦削的肩膀和枕榻之间。双眼被一条系在头颅上的宽长红绸遮住视线,因忍耐而流出的泪水已在其上晕染出一片水渍。小巧挺拔的鼻子和檀口不时喘着粗气,仿佛在经受巨大的煎熬。

    自被关到此处以来,沈恒煜对他的折磨便从未停止,方式和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除每夜固定的jianianyincao弄、言语折辱外,白日外出时也不曾放过他。为令他驯服日日给他灌下媚药,并束缚住手脚置于床上,身体敏感处因yin药的刺激而瘙痒难耐,却得不到爱抚,备受情欲的折磨。

    卧室中火盆未灭,定时有下人近来添加炭火,故并不算寒冷,而严彧整个身子却因发抖而瑟缩着,额头不断渗出薄汗。

    一声微弱的低吟泄出,他难堪的咬住下唇,双腿挣动摩擦起来。唯有他本人知道,单薄亵裤下藏匿的腿根处是一番如何凌乱yin靡的景象。

    昨夜情事留下的精水yin液未被清理,被那人临走前用一枚玉势堵在yin腔内。这玉势并不光滑,而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甬道的软rou在媚药的作用下因酥麻瘙痒不自主的蠕动,被玉势之上凹凸不平的纹路磨蹭着,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至全身,然却不足以安抚被调教cao干得食髓知味的yin荡身体,反而激发起更深的渴望,思念起男人暴力的抽插和玩弄。

    脑海中下贱而yin荡不堪的渴望让严彧深受打击,rouxue却止不住地流出sao水。温暖湿润的yindao紧致地包裹着冰凉的异物,已将其焐得温热,却堵不住长时间过量渗出的yin液,泊泊的从rou嘴被摩擦的缝隙中流出,将亵裤打湿了一小片。

    媚药催发的情欲绵延不绝,给严彧带来不尽的痛苦,而这折磨又因双眼被蒙住而带来的黑暗无限放大延长。

    初始几日,严彧还能短暂地稳住自己的意识,思考如何从此处逃离。但随着媚药中yin毒入侵身体愈发深刻,他神智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脑被无法满足的无限情欲所控制,如同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废人一般。

    严彧已经很久没同人正常的讲过话了。每日嘴中发出的声音不是在床上因渴望爱抚而对男人发sao的污言秽语,就是被cao弄的狠了而吐出的呻吟哭叫。他很想同人正常的说说话,随便聊些什么都行,即使是往日在米店老板的数落,路人的奚落也可以,好能让他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能和他人正常交流,活生生存在的人,而不是一个只能被性欲控制发出yin叫的玩偶。

    但仿佛是沈恒煜可以吩咐过的,无论他说些什么,每日来侍候他吃饭的下人都不曾回应他。

    身体和意识于不知不觉间逐渐失控。白日身体在媚药的催发下积累无尽的情欲得不到纾解,手脚被缚住无法从事任何旁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亦无人理会,严彧被世界隔离开来,神智和思想被欲海绑架,只觉白日无比漫长,寂寞难捱,竟开始渐渐期盼夜晚的到来,对凌虐侵犯自己的沈恒煜产生依赖。

    残忍的施暴者变成了他唯一的拯救者,仿佛只有在性爱中他才活了过来。一切好像真的像男人所说的一样,他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变成了一直yin荡不堪的发情母狗。

    天色已暗。沈恒焱处理完公事回到沈府时已是亥时,清俊面容略显疲惫。

    “大少爷可曾用饭,我吩咐陈妈去给您备些吃食。”福伯随沈恒焱进入卧房,边点燃烛台边关切的问道。

    “不必麻烦了,我在府衙用过了,天色已晚,您也去休息吧。”

    房门关闭,下人退出卧房。沈恒焱脱下官帽,在书桌旁坐下,修长的手指于太阳xue轻轻按压着,闭目养神片刻,紧锁的剑眉才略有舒展。正要拿起书桌上的一些公文翻看,却看到其上放着一封泛黄的书信。

    执起信笺,看着其上眼熟的娟秀小楷,他面色微沉。

    而信笺下还有一张纸条,是沈恒煜的字迹:

    “别苑客房,有一惊喜给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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