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_囚(回忆 强迫,扇N,扣Xc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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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回忆 强迫,扇N,扣Xc吹) (第2/3页)

堆积,木堆旁放置了几提盛满水的木桶,看似是已防走水而备用。所剩不多的狭小地盘只摆放了一套破旧蒙灰的桌椅和一张狭小的床。看这装潢摆布,貌似是一间久无人用的柴房。

    想起昨夜屈辱的经历,严彧猜测大抵是昨晚那人把自己掳至此处,不知还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在此处现下无人,需尽快逃出去才可从长计议。于是蹒跚着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身,跌跌撞撞地行至柴房木门前,欲推开木门时却发现此处已经在外面上锁。

    严彧皱眉,咬了咬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用全力撞向那木门,来来回回几次,木门屹然不动,本因滴水未进而虚脱无力的身子却被反弹,跌倒在地上。

    正当严彧支起身子思索他法逃离此处时,门外传来钥匙扣入锁中转动之声。

    “吱吖”

    只见沈恒煜推门而入,黑色长发由发带高高挽起,一身青色长袍衬得人影修长,右手提着一个食盒。高大的身影挡住从门外照进来的淡淡月光,将严彧笼罩在阴影之中。

    见在地上瘫坐,美目圆睁愠怒地瞪着他的严彧,他嗤笑一声。

    “严大人今日歇得可好?都怪沈某昨日让严大人如此尽兴,竟让您足足昏睡一天一夜。”

    听闻此人的冷嘲热讽,严彧此时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想挣扎着起身,却终因力竭而失败,瘫软在地。

    “放我走。我虽是戴罪之身,但罪名已经由朝廷受审定夺。大周律法绝不允许你如此放肆,动用私刑。”严彧冷冷说道。

    沈恒煜听到严彧的威胁,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不紧不慢地关上门,将桌上烛台点燃后,就着微弱的暖光玩味地打量着地上的美人。

    “不愧是侍郎大人,这般伶牙俐齿。不过在下很好奇,你去官府要以什么罪名告我?”

    沈恒煜蹲下身来,捏住严彧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是把你cao到下面的yin嘴胡乱喷水的罪吗?若到时候堂官大人叫你拿出证据,你也要脱了裤子扒开自己的贱xue给他看吗?”

    “你!”严彧被他轻浮的荤话气到脸色发白,却不知如何反驳,苍白的威胁更显无力。沈恒煜见他吃瘪,浅笑着转身打开食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盘清淡小菜,一碗白粥以及一壶清水,自是为一天未进食的严彧所备。他把白粥递到严彧面前。

    “你若是还不想死,有心出去告状,就自行吃点东西吧。”

    “啪。”

    严彧抬起手将面前的粥碗打翻在地。

    “滚,我宁死也不用你惺惺作态的施舍。”

    沈恒煜脸上的浅笑瞬间转换,俊逸的面容挂上狰狞可怖的神情,眼中闪过狠厉。他一把扯住严彧的发髻,束在其上的木簪“叮”的一声落地,美人一头乌黑长发散落,被紧紧攥在沈恒煜的手中。

    “啊”

    沈恒煜用力一扯,严彧因头皮被撕扯而吃痛地惨叫出声,头颅被迫昂起。还未来得及挣脱,沈恒煜就拿起食盒中的水壶,狠狠朝严彧微张的朱唇灌了进去。

    冰凉的水液猛烈地由严彧口中灌入,他来不及换气,被死死憋住。壶中的清水已倾倒了一大半,一部分灌进食管,滋润他因缺水而干燥的唇舌,但更多的则直直呛进气管中,严彧感觉全身气息被阻塞,仿佛将要溺毙。

    “若说你有骨气,也不知昨晚像母狗一般浪叫的人是谁。那只能说是给脸不要脸了,现在还敢和我拿乔装清高。”

    在严彧即将气竭之时,一壶清水见底,沈恒煜这才将抵在严彧唇边的壶口拿开。冷冽的空气一股脑灌进严彧肺部,这才把他从濒死中拉回。

    严彧因缺氧和呛水而剧烈咳嗽着,双臂无力地撑在地上,本因虚弱而苍白如玉的面部因缺氧而绯红,湿润鸦羽似的剧烈抖动着,眸中流出清泪,樱桃般的小口不断咳出堵住气管的水,同方才倾撒而出水液一同将衣襟彻底打湿。散落的长发垂落在地,随着胸腔的剧烈起伏摆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娇弱可怜。

    盯着严彧张合的朱唇,沈恒煜眸中眼色更暗,俯身钳住严彧娇小的下巴,拇指深入口腔中探索,挑拨玩弄起其中粉嫩的小舌,呛出的清水和因唇齿被迫张开而无法收回的津液顺着严彧的嘴角流下,美人眼前白雾氤氲,充满了情涩的美感,令人浮想联翩。

    严彧看着沈恒煜阴暗的神色,忆起昨夜的酷刑,不禁浑身发抖。他再也不想承受这般屈辱,银牙一咬。沈恒煜吃痛抽出手指,修长的指节印着一排整齐的牙印,已被咬出鲜血。

    刹那间,严彧狠狠咬住自己的舌根,竟是想了结自己的性命。

    沈恒煜见他的动作,眉头一紧,狠狠扼住严彧的下颌,大力一拧,严彧下颌骨节应声错位,连自戕的权利也被剥夺。

    “想死?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扒光扔到西街,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严大人竟然是个长了逼的婊子。”

    严彧此刻眼神空洞,全身气血仿佛因绝望而被彻底抽干,无神地盯着沈恒煜,连愤怒的精力都丧失了。却见男人清俊绝世的脸上勾起摄人心魄的笑容,表面看来温润如春风,却让严彧心底发寒。

    “你别忘了,你还有个meimei活着,你死了你的债我是不是该去向她讨要。”

    严彧散漫的视线在听到这句话后收聚,震惊迟疑之余,湿润的眼眸祈求而哀怜地盯着沈恒煜。

    “不……不可以……她是无辜的,之前和你们沈家的恩怨都与她无关,求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啊……唔……”

    唇间的哀求还未吐露完,便被沈恒煜扣住后脑,用半硬的紫黑性器堵住。严彧似被这架势吓到,鼻腔被男性气息强势占据,软糯的舌尖本能推拒着侵入的异物。

    “那就要看她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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