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无成二师兄_38B问被其他男人怎么C的/分不清还是失/磨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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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B问被其他男人怎么C的/分不清还是失/磨b (第2/2页)



    “…喜欢这样啊…相公真是…”

    “天生该被男人cao…”琅画扇下腹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暗红色坠在衣上,昭示着卓沉到底有多敏感。

    被干xiele一次又一次。

    像未餍足的兽类,男人瞧着那水泄个不停的架势,在卓沉抽搐着陷在高潮里时将他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方便了jiba的入侵。

    “我想骑你。”

    他早就如此做了,性器凿个不停,胯在青年身上,黑发成了缰绳,被男人拽得向后仰,下身尿孔里的潮液还没泄干净,随着cao干间歇地喷出一小股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出于本能,琅画扇喜欢极了这个体位,倘若卓沉能受得了两根东西…

    偷偷冒出头的另一根yinjing悄无声息地贴着逼上,在cao弄里时时刻刻顶干着肿凸的阴蒂。

    卓沉还不知道,只当是他还有功夫揉逼。双重刺激下雌xue缩得很厉害,一跳一跳的,夹得男人忍不住又加快速度,撞得青年快跪不住了。

    “…嗯啊…搓烂了…唔哈…阴蒂…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唔啊…”

    卓沉摇着头直喘,短时间内又送上了高潮,yin水和水箭无异,直直射在榻上,还没等他痛痛快快xiele,琅画扇就又轻车熟路地阻断了他的高潮。

    “…师兄和几个男人…这样过?”

    他还是耿耿于怀。

    卓沉软在榻上,腰还被捞着cao干。

    “…嗯啊…让我泄…哈…数不清了…好多…松开…”

    他甚至都无法思考琅画扇在说什么,信口开河。

    “好多!?”

    “怎么弄你的?像我这样吗?比我干得你还舒服吗?”

    琅画扇仿佛钻进了牛角尖,“婊子”在牙缝里溜了又溜,这是他在此地听到的第一个词,没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用上。

    “…嗯啊…不知道…要尿了…唔…松手…求你了…”

    高潮连连被阻断,卓沉完全屈服了,他趴在榻上承受xue里连绵的快感,把受的罪一一吐出,以求男人给他解脱。

    “…嗯…他们…哈…把玉佩…塞进嗯啊…zigong要被干穿了…轻…轻点…”

    “继续说!别装可怜!”琅画扇承认自己仿佛似乎有…一指甲盖那么小的醋意,以及莫名的兴奋,听到自己的“相公”究竟喜欢何种玩法时,他可耻地更硬了。

    硬到…快射了。

    “…唔…我说…别顶…塞着玉佩cao我…我嗯哈…尿不出来了…他们还继续…”

    “…唔啊…还有…强迫我…用剑柄…哈啊…不要…捅自己的…xue…”

    卓沉一股脑地想到什么说什么…太多了…他好像成为叶渠道侣后的每一天…都在挨cao。

    “还有吗?”琅画扇轻轻问他,喘息被压得几不可闻,但胯下却真如骑烈马般凶狠,干得卓沉泪水蓄在眼眶,红成一片。

    “…没有了…唔…”卓沉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要落未落的眼泪让棱角被软化,“…可以让…嗯…让我尿了吗?”

    被隔断太久的yin水似乎都干涸了,他竭力回想着当时滋味,却快忘却了高潮和排泄的差异。

    在jiba凶悍鞭笞里,卓沉蜜色的臀rou都被撞红了一大片,更不用说孕腔了,sao水充斥着阴xue的每一个缝隙。

    “怎么?尿不出来了?”

    “嗯啊…坏了…又cao坏了…呜啊…”

    “相公的逼被干坏了可怎么给我生宝宝呀?”琅画扇有些心动,被自己灵光一闪的话点醒了。

    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是不是能顺理成章地独占这个…又浪又敏感的青年。

    同族血脉延续困难,助孕药物倒钻研了不少。

    如果不能自然受孕…借助一下也不失为妙计。

    “嗯啊…哈…不要…我是男人…嗯…不能生…”

    琅画扇笑眯眯地回他:“夫君当然是男人,可是怎么长了口逼?那自然是要为娘子传宗接代的。”

    “这就射给官人…”

    他抱着卓沉想要逃的身体,皮rou紧贴,似乎融为一体,若忽略身下情态和卓沉破碎的哭叫的话,也不失为夫妻交颈缠绵的佳话。

    “…不要…不要给我…唔啊…嗯啊啊啊…不要生…呜…好痛…什么东西…啊啊啊…”

    软而坚韧的倒刺勾住交配中雌性zigong,在一方水盈盈的天地里射出了守了多年的元阳,又多又急的浓稠jingye打在被jianian熟的内壁上,本就微凉的液体激得guntang孕腔急剧收缩,绞缩中倒刺又卡得更紧,卓沉捂着小腹哭得狼狈。

    太难受了。

    他好像…又要被干得潮吹了。

    熟悉的类似尿意在膀胱下方徘徊,卓沉下意识地只将快感当做又要泄身了,丝毫忘了适才又是茶又是酒地囫囵灌了个水饱。

    现下松开尿孔,快感汹涌而出,清澈的sao水只射了小股,结束时尿意更烈,卓沉瞳孔骤缩,想要去拦住不应该存在的排泄,已经迟了。

    汩汩而下的尿液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把床榻湿了个干净,浓稠jingye还被jiba堵在zigong里,琅画扇看见此景也静默了。

    …真的尿了啊。

    很快就手忙脚乱地去哄崩溃抽噎的新郎,未收回倒刺的rourou勾着zigong又是一顿磋磨,卓沉只能一边爽得浑身巨颤,一边又泪潸潸地骂他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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