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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可以,吃掉小季吗?(带点G向) (第1/1页)
鬼魅10 宋白安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第二日楚王府门口便停了马车,说是摄政王遣人为王爷跟郡主送行。 灾情严重事关百姓,宋白安以“这是你们魏家的天下”为由,理直气壮地差遣起了魏季,免得他赋闲在家,坐享清福。 随行的仅有一个车夫,是个约莫三十余岁的男子,佝偻着背。宋白安能派来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男人规矩的问安,低眉顺眼的,知晓什么才是该看该听的。 红絮和翠玉拎着包袱候在王府门口,魏婉婉只当是公费旅行,从二人手中接过包袱,兴高采烈地上了宽敞气派的马车,魏季嘴角抽个不停,骂一句“王八蛋宋白安”后,也跟着进了车厢。 “晦气,也不见得他给我多涨二两月钱。” 与魏季嘴里骂骂咧咧不用,魏婉婉真心实意的高兴,端的是人间富贵花,不识得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辛苦。 “我家主人是去外家探望长辈,官爷辛苦,劳烦您二位受累,唉。” 二人乔装打扮,通关文牒是小皇帝亲自做假,自然是万无一失,车夫憨厚地向盘问的官兵赔笑,也算是顺利的出城。 “小季。” 魏婉婉在车里待的实在是无聊,黏糊糊地往魏季身边凑,娴熟地拨开他的衣衫,两指并拢往魏季小腹处的口子里搅动。 指尖勾动带着粘稠的清液,裂口处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rou粉色。魏季闷哼一声,他现在困的要死,懒得搭理魏婉婉,于是任由她找乐子,反手探入魏婉婉裙子底下,薅了几条腕足垫在头下,安详地打盹儿。 柔软的腕足在车厢里延伸开,簇拥在魏季身边,魏婉婉也不继续闹他,而是乖顺地凑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胸口上数心跳。 “噗通——” 是温热的,新鲜的心脏。里面是和她如出一辙的味道。 似乎有声音告诉她,吃掉也没关系,他本就是你的,你们应当合二为一。 于是魏婉婉低头,染了熏香的发丝垂落在他衣襟上,问他,“小季,我可以,吃掉小季吗?” 水葱般的手指从他喉结划到胸口,魏季睡的沉,并未听到魏婉婉的话,她咯咯地笑了两声,搂紧了他。 马车慢悠悠地赶着,魏季是被魏婉婉哭醒的,冰凉的泪水落在他的脸上,恍惚中还以为是宋白安的马车漏雨。魏婉婉眨巴着眼,泪水就从眼眶里涌出,珠子似地滚落下来。 她的脸上并未有太多悲伤,反而带着困惑和迷茫,魏婉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掌心,像是在思考眼泪为何而来。 “婉婉怎么了?好孩子,别哭。” 魏季用帕子给她擦脸,半哄半骗地从腕足里脱身,魏婉婉将腕足收回裙底,不知所措地摇头。 她不说话,魏季也没办法,他把魏婉婉揽在怀里,无奈地叹气。太岁难过,母体也跟着情绪低落,魏婉婉缩在他怀里,漂亮的上半身人型逐渐融化,变成一块黏糊糊的黑色糊状物,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她将自己缩成拳头大小,爬行到魏季身上,伸出纤细的触手找到他小腹处的裂痕,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叽咕叽”叫声。 魏婉婉钻进柔软温暖的内腔,魏季伸手将rou缝拨开,将那小小一只容纳进来。太岁依偎在隐秘的rouxue里,融化成一滩液体,将小腹鼓鼓胀起。 “…嗯…婉婉,别闹的太厉害……” 自从魏婉婉修出人型后,就再也没回到过魏季的内腔,他本能的排斥已经娩出的孩子再次回来。 是了,变成太岁后的魏婉婉,是由血脉相连的胞弟从内腔孕育的。 绵密的快感从小腹蔓延,魏婉婉卯足了劲儿往里撞。魏季咬着唇小声呜咽,习惯于交媾的母体抽搐呻吟,内腔可怜兮兮地被敲开缝隙,太岁纤细的腕足便迫不及待地向里探索。 前段的阳物早就翘起来了,濡湿了一小块布料,魏季手抖的厉害,磨蹭了半天才将衣衫解开,笨拙地用手抚慰揉弄。 娇嫩的腔口被太岁刺激的红肿发疼,强行进入内腔的感觉并不好受,魏季被折腾的没了力气,面上泛起一层暧昧艳色,喘息着靠在马车角落。 魏季本打算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捞起,太岁翻了个身,彻底进入内腔,温热的母体将她紧紧簇拥,容纳他的子嗣。 太岁将身体慢慢舒展开后,不再继续动作,安静地蜷缩在内腔,占满了所有空间。魏季的小腹处鼓出小包,那道裂痕口处翻出一点嫩rou,与青年的身躯融合出诡秘的和谐感。 他年少时也是这样生下太岁的,柔软的、黏腻的黑色rou块从身下爬出,一块块地坠落在皇宫密室的青砖地上。 魏季太疼了,双腿的骨头几乎被打碎了,作为“太岁”的魏婉婉被宫人灌进他的胃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还是皇子的魏池被捆在原地,哭的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如果魏季吃下“养料”能够活下来,魏池也将作为“太岁”被生父肢解。 那时魏季躺在青砖上,以为自己要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它们发出低沉的叫声,蔓延在一起,连成一片漆黑的沼泽,融化在魏季身下,将他包裹托举。 阿姐从诡异的沼泽里爬出,发出同样的叫声,懵懂地看向先帝,将那位至尊帝王吞吃入腹。 太岁脱离母体后难以独活,宋白安寻到了巫术,将魏婉婉作为“太岁”寄生在魏季身上,只要母体无恙,她就能够以另一种姿态继续活着。 魏季闭上眼歇息了半晌,才觉得身上缓过来点力气,慢吞吞地将身上收拾干净,索性衣服宽松,倒也看不出他身上异样。 娘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活下去,总会有盼头的。 马车疾驰在官道上,车夫弓着背,对马车内的声音恍若未闻。抵达驿站时夜色将近,魏季撩开帘子下车,车夫安顿好后恭顺地站在一旁,并未多问魏婉婉的下落。 月色朦胧,流转在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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