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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骑在铜马上反复清洗zigong、假同时J两X、一遍遍 (第2/2页)
一波的潮热快感,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仍然在奋力抽插捣弄,没有任何规律地撞在他的rou壁上。前后两根阳具只隔了一层rou膜,坚硬的茎身猛烈撞击摩擦那rou膜,几乎要将其生生磨穿。 食髓知味的身体快速起了反应,一股又一股的yin水从他的身体里向外挤榨出去,湿哒哒地粘在马背马腹之上,又沿着马腹蜿蜒向下滴落,滴滴答答地淌在地面上。 这铜马的颠簸实在厉害,宁翊秋只能伏着身子,趴在马背上,双臂牢牢搂紧马颈,才能使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晃动过于厉害。但如此一来,那两根阳具便也可插得更深,他感觉自己柔嫩窄小的宫腔几乎要被捅穿,小腹上勾勒出阳具的模样,肚皮好似再用力些便会被戳破。 宁翊秋的意识被cao得涣散,双唇不由自主地打开,嘴角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涎水,拉着长丝坠落在绷直的脚背上。口中黏黏糊糊地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里好似被火灼一般,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烈火灼得烫热。 身子被紧紧禁锢,无法逃脱,他的身体也不再强撑,反而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让他整个神志都沉浸在反反复复、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 下体像是开闸一般,淌出一团又一团的yin水来,他的脚下很快便凝聚起几滩不小的水洼,清冽晶莹,倒映着群山层云。 远远望去,正有一具鲜活的rou体伏在那匹铜马上,如雪玉般的肌肤上覆盖着些红梅艳色,薄薄的表面沁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看上去活色生香,却又仿佛精心雕琢绘制的画中美人。 ———— 谢家庭院之中,谢妄年正焦急地左右徘徊。这些时日他满心满意都是宁翊秋,只要一想到宁翊秋被抓回凌月宫可能遭遇的所有事情,他便禁不住脊背生寒,心情也变得愈发焦灼,恨不得此刻便飞到宁翊秋身旁,将宁翊秋从中解救出来。 但谢乔松也没能想出一个解救宁翊秋的万全之策,此事一惊起,必将使得整个云圣洲震荡,谢家也将夹在凌月宫与四大家族之间,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但谢妄年却不能抛下宁翊秋一人,若是自己不去救他,便无人可以救他。就像当初在翎风馆,若是自己不救宁翊秋,那不知他还要在翎风馆耗费几时,又会多遭受些什么样的折磨。 谢妄年越想越觉心痛,一种落入绝望深潭的无力感席卷了全身。 不论如何,他都要一试,绝不能任由宁翊秋再孤身一人经历痛苦折磨。 谢妄年不愿再牵连到谢家,于是夤夜之时从谢家偷跑了出去,打算飞往凌月宫,探一探地形,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宁翊秋悄悄从凌月宫截回来。 然而刚刚飞出谢家地界,就只见面前乌泱泱地压来一群人,将自己的去路截住。 谢妄年定睛一看,只见为首的正是陆家家主陆仪,一旁还跟着元家家主元尚,孟家家族孟司宸,宋家家主宋旸。 谢妄年一见这阵仗,只觉腿脚发僵:“各位世伯,你们如此大的阵仗,是要送小侄吗?” 陆仪凝眉吼道:“什么世伯,什么小侄?谢家主若在,定也是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孽子!快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两边护卫鱼贯而出,围在谢妄年的身旁,其中有两人摁住谢妄年的手臂,令其反剪于身后。 谢妄年挣动两下,发现无法挣脱束缚,手腕被人紧紧攥住,根本动弹不得:“各位世伯,小侄我究竟犯了何错?” “你还装?”一旁的孟司宸站出来,拿着扇子指谢妄年的鼻子,“你与妖人宁翊秋勾结,意欲同他一起颠覆整个云圣洲。现在凌宫主已经将妖人擒获,多亏他提醒我们,你意图闯入凌月宫将妖人救出,我们才能埋伏在去往凌月宫的必经之处,将你擒获!” “秋儿他不是妖人!”谢妄年愤怒地挣扎两下,脖颈间青筋怒张,“不许你们这样污蔑他!” “瞧瞧。”宋旸蔑视般地睇了谢妄年一眼,“到现在这地步了,还在替那妖人说话,勾结一事看来已经洗无可洗,陆家主,我看还是将这jianian贼抓起来,由五大家族共同裁定其罪责。” “宋家主说的是。”陆仪捋一捋胡子,对着一旁护卫摆手道,“将这jianian贼带走,押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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