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与侍卫_一假山偷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假山偷情 (第2/5页)

的长随,林湫俞手心沁汗,心脏狂跳。他抬抬下巴,故作镇定的说道:“你跟上去看着,别让福姐儿伤到了,我乏了,此处歇一歇便回了。”

    薛府的林主君未出阁时便是个跋扈性子,进了薛府更是一个心气不顺就要发作,他何曾需要给一个下人交代行程?可林湫俞现在心中有鬼,话便多了起来。

    与他一起长大朝夕长处的长随也不会怀疑,自己从小侍奉到大的主子,竟然打着与儿女玩耍的名义出来偷人。

    主子出来只带了他一个,田二福身答应,又说到:“那主子您慢着点,可别累着了,奴才这就去,您若是热了……”

    “行了!”林主君不耐烦的打断长随的话,挥挥手,示意他快走。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色胚已经胆大妄为的探出身来,那假山离他不过十米,她也不怕被人瞧见!

    林湫俞余光一瞟,竟瞧见那人正光明正大的靠在假山上瞧他。从发钗到鞋尖,目光之火辣,似将他浑身衣物剥光了,让他赤条条站在她面前那般。

    林湫俞脸颊如火烧,不理会那吃人的目光,只管站定了目送了长随远去。

    待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才四下张望,瞧着没人,快步朝假山处走去。

    走进了,却不见那人身影,林湫俞绕着假山走了一圈也没寻见,本就冷硬硌人的俊脸立刻黑如锅底,也不说话,扬起手中的荷包就要扔。

    这一回,还没等他扔出去,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吕微禾从林主君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胳膊坦坦荡荡的搂住他的细腰,下巴也搁在林湫俞的颈间嗅了嗅,此番做派,竟与与话本子里的登徒子一般无二。

    “主子您慢点,可别累了,奴才这就去……”吕微禾捏着嗓子学那长随说话,林湫俞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挣扎出她的桎梏。

    凌厉的眼神似飞刀般射向吕微禾,他将手中的荷包丢在她身上,横眉冷对:“拿着你的荷包滚,再来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的吓人,吕微禾却是不怕的。她接住被剪烂的荷包看了看,突然啧的一声上前贴近他,林湫俞一惊立刻后退,可他后面是假山,这一退便是着了登徒子的道。

    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吸的纠缠在一起,只差一步便能吻住林湫俞红唇,吕微禾展颜一笑偏头继续靠近,林湫俞突然拽紧衣裙,嫌恶地闭上眼……

    见状,吕微禾顿了下来。

    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见眼前人脸颊绯红嘴唇轻抿,眉毛蹙起,偏着头似躲非躲的模样着实可爱。

    清俊的脸庞轮廓成熟,鼻间渗出的点点汗珠让他起来有些狼狈,紧闭的双眼却消散了盛气凌人的刁蛮。坊间盛传,林府大郎貌比潘安颜如宋玉,她起先还不信,上次也只顾着解去情毒不曾仔细端详,如今一见,果然是胜却人间无数。

    美人在怀闭着眼睛索吻,若是一点表示全无,岂不是辜负了天公作美?

    吕微禾暂且不与林主君计较荷包的的事,唇角上扬,莫名就生出几分痞气。她捏着林湫俞的下巴抬起,微微张嘴,轻轻松松含住那殷红的薄唇。

    辗转厮磨,吮吸舔咬,吕微禾技术高超,不一会儿,林主君的身子就软绵绵的贴在了她身上。

    “唔,嗯……”林湫俞素来凌厉刁钻的眼睛迷离着,他四肢软绵绵的,若不是有后背的假山和腰间的手撑着,他便是要瘫软在地上了,此时仰着头,被这登徒子扯开平日熨帖平整的衣领亲吻,不可避免的泄出两声轻吟。

    吕微禾伸出舌尖在一片玉雪白净的肌肤上勾画留恋,林湫俞闷哼一声,只觉麻痒难耐不禁躲开,这一偏头,线条美好的脖颈就彻底瘫在吕微禾眼前。

    “真漂亮”吕微禾感叹一声,在常人无法窥见的衣领下留下一串红痕。

    “哈…放肆,不可……”林湫俞抵着吕微禾不想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喘息深深,偏过头,转身背对着她试图寻回理智。

    吕微禾顺水推舟,借着他束起的发髻下轻啄他的后颈,撒娇道:“别这样,好哥哥,上次一别,月余未见,你不想我吗?”说着,那不老实的手便向下探去。

    “唔——!”

    平地一声惊雷,林湫俞急忙咬住嘴唇,阻断那让他羞愤欲死的声音。他眼角湿红,浑身灼热似有火烧,可这热与平日不同,不是从心里烧到身上那样烦躁的想把自己沁在冰水里,如今却是想,想……

    在他心猿意马时,就听耳边一道含笑的声音邪气四溢的:“你瞧,都翘的这么高了还嘴硬呢,好哥哥,让我摸摸你下面那个小yin孔是不是馋的吐口水了?”

    林湫俞一听这话,浑身气血都往头上涌去,接着猛然夹紧下体,任她的手在腿根处徘徊就是不松开。是不是吐了口水,他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了那点自尊,林主君强撑着不愿屈服。

    当世,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除了外貌上的差异,便是男子一出生,会阴处就有一颗小黑痣,随着时间推移,体内不断发育长出孕育生命用的囊袋,待囊袋慢慢连接上黑痣,便有血水冲破所谓黑痣的表皮,形成小孔,这便预示着男子的成年,该行簪花礼了。

    所谓簪花礼,一是说的是男子束起头发,由家中长辈赐下簪子挽住象征成年,二是说男子发育完全后,下体黑痣表皮脱离,露出花一般的小孔。

    这孔又名腔xue,是男子生育的甬道。

    通常来说,男子在有孕后需不时刺激腔xue方便分娩,这段期间男子对房事有所需求也是常事。可林湫俞在继父身边长大,竟没有一人告知他这些,初孕时发现自己身体异样吓坏了,妻主与他不睦,终日睡在原配的房子里鲜少过来,也不曾有人与当家的主君说这种事,一年来,林湫俞恨不得天天泡在池子里。

    但这东西宜疏不宜堵,他连生四胎都是这般过来的,久了,就落了个怕热心燥的老毛病。

    他懵懵懂懂,吕微禾却看的明白,这深闺怨夫,怕是生生憋出的一身火气。

    闷笑一声,吕微禾转头揉搓起他后腰的敏感处,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唱起yin词艳曲来:“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等到林主君软了腰,她又缓缓向下,撩起他的衣衫下摆,钻进雪白亵裤里揉搓起那两瓣雪臀来,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如此这般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