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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攻1贴完老婆就被训夫 (第2/2页)
初见时,就意识到的问题来。 为何顾鸢总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激怒自己呢。 “顾鸢又说,“不行就从我屁/股里抽出来,不必勉强。” 你看,多气人。 郁朝云没搭理这个混蛋,自顾自替对方揉搓起性器来。 顾鸢毕竟和这人胡搞了好一通,再怎么无情无义都能起些反应,身后的xue湿起来便松软了许多,很快便没有那么紧巴巴地咬着人了。 郁朝云借机又往里破了点,便听顾鸢闷闷叫了一声,他手握着的小顾鸢应景地又软了几分。 “你怕疼。” 郁朝云或多或少还是听过些缺德事,知道男人后面尤其容易被玩坏。他不打算这样对顾鸢,只是以为对方在床上实际很娇气,只有温温柔柔的床/伴才能赢得欢心。 他想得与现实全然不同。 顾鸢手下大部分听话的狗,床上对这个美人也很残忍。 他们或许是想当条温柔的好狗,可顾鸢总是和他们说可以再快点,再粗暴些。不做前戏没关系,进得很深也没关系。狗狗们便觉着主人不会疼,即使下了床挨上几巴掌,也从不当真。 郁朝云并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顾鸢比自己所想娇气很多,一场本以为很顺利的欢爱,现在变作了两个人的酷刑。 他的性器被紧紧夹着,还有一节才能全部吞下,郁朝云想再进深些,却发觉对方又软又乖的xue却很浅,他直觉自己顶到最深处了。 “本钱不错。”顾鸢笑着夸。 “他们和你怎么做的?”因为第一次完全被对方牵着走的经历,郁朝云本不想这样问,“我应该怎么做。” “直接进来。”顾鸢回答:“没关系,大不了把我肠子捅穿,也不是会出人命的伤。” 郁朝云真想把这人直接掐死。 但顾鸢今天被处/男伺候得心情不错,难得给对方做了场亲身教学。他让郁朝云坐回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在对方身上,用那被捅开了的xue又缓缓男人的性器含了回去。 这次吞得更深,只是还差一小节才能到底, “还算挺长。”顾鸢用种挑选玩意儿的语气评价男人的阴/茎。 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亲昵地贴上了对方的身体,舔着对方耳垂低声说:“其实技术也没那么差。” 郁朝云被顾鸢逗得气息一滞,扶着他胯的手指用上了力,一下就把顾鸢给捏疼了。 “坏狗,真不禁夸。” 顾鸢带笑骂了一句。 他耐心地引导着对方找到自己最敏感的那处地方,让郁朝云顶着那处软rou来回碾压,肠rou一下被日得又湿又软,颤抖温顺地贴裹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他流了许多水,都将郁朝云裤子打湿了,深处也渐渐被/cao出一点缝来,浅浅让龟/头卡了进去。 被cao到了结肠口的顾鸢,腰都软在对方的臂弯里。 不用他说,郁朝云也知道现在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便捏着人的腰,用力往上顶弄起来。 顾鸢难得这么乖,xue被/cao得服服帖帖,除去流水之外只会紧紧含着郁朝云,艳红的嘴不会再说出什么让人生气的话来了,只余身下那张鲜嫩多汁的小口,被予取予求,娇嫩的里子都快被男人给cao透了。 这把美人刀,终究被郁朝云拥到了怀里。 那锋利的情欲剥开了男人原本严密的防线,他本只想把顾鸢当做个普通床/伴看,此时深陷在对方体内,情迷意乱地想要索取一个吻来。 ——却亲在了对方微凉的手心上。 “真丢人。”顾鸢嘲笑他:“只是上了一次床,骨头就软成这样了?” 他的尖牙利嘴立马遭到了报复。 郁朝云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狠狠顶在顾鸢的最深处,捅得他肚皮上都隐隐显出个男人阳/具的形状,射/精的时候也抵得极深,倘若不是那一丝矜持作祟,大抵都想要尿大他的肚子。 顾鸢中途就射过一次,此时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怀里,把精/液黏黏糊糊全蹭在了郁朝云身上;虽是一副又甜蜜,又被日得熟透的模样,却已经开始颐指气使起来了。 “我要回去。”顾鸢说,“把你那东西拔出去。在别人屁/股里硬着不羞愧吗?” 郁朝云:“......” 他把顾鸢抱着,丢进了自家浴缸。 两人洗了澡,换了衣服。凌晨4点多,郁朝云亲自开车把顾鸢送了回去,堪称二十四孝好金主,对方却连家门都没让他进。 1 “我养的新小狗很粘人,每天都要同我说完晚安才能睡着。你要是进去,会吓着它的。” 顾鸢的语气自然,仿佛提起的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普通小狗。 ——而不是一个对他有所欲求的男人。 郁朝云垂眼看着他。 在一路上,对方对顾鸢的态度说得上温和。仿佛刚刚那场情事给了郁朝云错觉,让他忘记了顾鸢那一贯恶劣的驯养情人的手段。 哦,郁朝云甚至算不上情人。 他不愿给顾鸢当狗,便只能在凌晨当个便宜司机,载对方回家,看看新养的乖乖小狗睡觉了没。 “很喜欢惹我生气,是不是。”郁朝云说,“哪天真的想自我了断,我亲自给你选个好地方。再次之前,别和我玩这种无聊的小游戏。” 两人之间那本就没有的柔情蜜意,此刻在微凉的夏夜中,彻底被夜风吹散了。 顾鸢极微妙地变化了神色。 1 “别生气,郁总。”顾鸢说,“不过是个床上的玩具,自己把自己作没了,那就换个更好的。”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从来都将自己放在一个很轻贱的位置上。 “除非你很在意这个玩具。” 顾鸢的声音愈轻:“小心点,可千万别让我发觉你有这个念头。我不会放过你的,郁朝云。” 两人算是不欢而散。 郁朝云回了老宅。他本已给顾鸢腾了客房,可对方对这里的厌弃显而易见,他便也没有强求。 他对自己的“瘾”很宽容,在能容忍的极限里,会尽量满足对方的需求。 所以,郁朝云想,如果自己的“瘾”想去死呢? 如果,顾鸢一直想去死呢?[/h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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