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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这么不听话,看来是不想要了,是吗,贱狗? (第1/1页)
思绪回转,望着身下的温紧,裴苟是真的觉得那些真情实感的粉丝还有天天愤愤不平阶级差距、反对财阀玩弄普通人的人蠢,什么狗屁青年明星演员,什么狗屁普通生而平等的人,真是笑话,在裴苟这些人眼里都不过只是随便就可以到手玩的狗罢了,就算一个不小心cao死了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的sao狗贱逼被送上来,不要指望这个阶级有心有道德,人生而就是不平等的,有的人生来就一无所有,而他们这群人不同,他们生来就拥有世界,拥有太多带来快感阀值太高,为了得到极致的快感就往往需要通过远超常人的刺激。 作为天生的支配者早就习惯了统摄控制,性提供对象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被支配使用的对象,新时代的奴隶说的就是那些被财阀权贵看上的玩物,这些狗和狗之间仅有的不同可能就是耐玩耐干的鸡吧套子和不经玩的废物sao逼的区别。 裴苟之前有着典型财阀子弟与生俱来的傲慢和放纵,视各种或美丽或帅气的男男女女为即兴抒解的泄欲工具,但裴苟始终没对双性这种人群比例只有不到1.2的东西起过性趣,不男不女,又有jiba又有小逼,不过是些奇怪的恶心东西,但当他第一次看见温紧的那一刻,当真是——jibaguntang肿胀无比,像剑找到了剑鞘一样他裴苟的jiba好像找到了命中注定的jiba套子—— 如果jiba会说话,裴苟的jiba一定会在初见时就放肆的向温紧请求:我可以进入你吗?进入——你的嘴巴、你汁液满溢的奶子缝隙、你如葱如玉的手指间、你的sao逼、你yin荡的后xue、你流满口水的大腿根部,还有你贱浪雪白的大肥臀…… 天生的yin物,生来就该被人乱cao、cao松cao烂了的贱货! 温紧渐渐被cao出了味儿,如山如浪的快感勾引得他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裴苟的cao干,小逼时深时浅的吮吸着裴苟的性器,但可能是内心仅有的一点的羞耻心还是什么在作祟,又磨蹭挣扎着想要摆脱粗长的进进出出的roubang,整个人摇摇摆摆,时而像个荡妇时而又像个贞洁烈女,有着一种诡异火辣的色情和欲拒还迎的sao浪意味。 裴苟眼睛都看直了,什么啊,妈的,这世上竟然真有温紧这样——yin荡贞洁杂糅却毫不违和、让人恨不得干死在身上的婊子,想他裴苟过去二十几年都过的什么苦日子?整整活了二十三年才睡上这样的sao婊子,裴苟一边挺身重击温紧的花心深处一边眯着狭长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看少年努力克制着快感与欲望的洁白脸庞。 说实话,其实裴苟并不是个喜欢或者会看床伴脸色的人,作为整个阿莱亚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庞大集团裴氏的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裴太子上床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爽的,那些男男女女上了裴苟的床,都想方设法、小心翼翼的讨好迎合裴苟的性发泄,首要考虑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被cao的痛不痛苦、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被玩坏了,而是裴太子cao他们cao的爽不爽舒不舒心,伺候到没到位,裴苟从来没管过也不需要不想管那些性玩物被cao了是什么感觉,又是什么样子。 但温紧是至今为止的例外,少年长得太过清纯、太过洁白,好似彻彻底底的白纸一张,技巧生涩反应迟钝,永远摇摆在情欲的快感和羞耻的克制间,让裴苟总忍不住窥看温紧被cao时的神情动作,然后忍不住弄的再深、再狠一些,让贞洁烈女永堕,让温紧成为他裴苟的jiba全心支配掌控的荡夫母狗。 “好痒,好痒——”,一边在小逼里大力挞伐一边时时窥探温紧反应的裴苟,几乎一下就捕捉到了温紧脸突如其来的害羞涨红,只见温紧摇摆着脊骨、难耐的向前探身,纤细的玉手竟然试探着摸弄、抠动着自己瘦薄胸口上的两个嫣红奶头,附着的皮rou白皙里透露点点微粉,媚态横生。 裴苟脸色一下就阴沉了,黑眸中闪现一抹愠色,骨节分明的大掌狠狠掐住了温紧的脖子,语气冰冷:“贱货,谁准你自己摸自己奶子了,嗯?”尾音平静的上扬,带着不容辩驳的寒意。沉浸在层叠快感折磨、但却得不到抒解的温紧,意识模糊弄不清清况,眼尾泛红,只能委屈的看向裴苟满是压迫的眼睛。接着啪的一声,裴苟重重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温紧白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刚刚正cao的爽的男人的影子。 裴苟压在温紧身上,像公狗支配母狗交配那样坐着,同时上身用力将温紧白璧一样的纤背向后大力弯折,使温紧的身体就像绷紧的细线一样无力接受着裴苟的猛烈贯穿,同时裴苟抽出西装裤子上的银色金属腰带,随意抓在手上没管金属扣和皮质带身的前后方向直接就往温紧身上抽去,“sao奶子这么不听话,看来是不想要了,是吗,贱狗?”嗓音低沉,不容置疑。只听完皮带在空中快速挥动带起空气弹动的声音。 如果只是皮质带身倒是也还能忍受,可偏偏是金属的硬扣,银质的金属扣被重重鞭在了温紧脆弱细腻的雪白乳rou上,温紧的奶子本来就皮薄rou细,这一下立刻肿胀起高高的、触目惊心的红痕还有血斑,尤其是那金属硬扣被挥动后重重落在皮组织浅的软rou上,疼的温紧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忍不住凄厉出声,——实在太疼了,温紧觉得他的整个奶子都要被抽烂了,因为抽打的速度快,金属扣在碰到奶子后往往不可避免的会划出一道道血痕,几次抽打下来,两个rutou已经血rou模糊,不成样子,好似两堆烂rou—— 温紧再也忍不住痛苦凄厉的呻吟,就听见裴苟贴在他耳侧,冰凉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温紧,外面的秘书室现在可是休息时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要是想被人围观自己这副贱狗一样挨cao被爆jianian的样子,那就大声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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