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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已经被离仑扔上床榻，随之而来一只强有力的手，牢牢扼住他的咽喉：“要像这样，用力。”

    卓翼宸只有一条胳膊能使上劲儿，即便是他用尽全力去制止离仑，仍没有对对方产生丝毫的影响，晕眩席天卷地而来，几近窒息。离仑却在他昏过去之前及时收手，稍稍敛力，便低头含住那片软唇。

    卓翼宸雾里观花，眼前时亮时黑，他看不真切眼前人，像是一个人又像是两个人。有人在亲吻他，有人在脱他的衣服，感觉有好几双手在拉扯他，一点一点地把他拖下炼狱。他执着于拨开黑雾，方见一朵双生花，一朵色彩娇艳，一朵浓黑如墨。

    那花察觉有人靠近，瞬间拔高一丈，化成一张血盆大口向他扑过来。

    “不要！不要！”卓翼宸睁大了眼睛，入眼却是裸着上身的男人因他的惊呼而缓缓抬起头，那人赫然是离仑，他额头双侧显出奇怪的黑色纹路。他震惊住了，但很快发现自己亦是衣衫不整地坐在离仑腿上，他着急忙慌地要起身，环在腰的手却不容他走。

    卓翼宸犹如一团乱麻，抠住离仑箍住自己的手臂，指甲抓进皮rou，他的抵抗仍如蚍蜉撼树：“你混蛋！快松开…松开我…”

    离仑因为他的反抗而亢奋，胯下之物已然胀得发痛，随即将人放倒，翻过他背对自己。伸手按住卓翼宸的脖子将人压进被子里，另一只手便顺势托住腰腹往上一提，这样跪趴的姿势十分便宜他后续cao作。少年体瘦，臀rou却生得白净丰盈，随便一掐皆是红痕。

    “放开我…”卓翼宸的右臂被离仑卸了，单是左臂支撑身体困难非常，他想往前爬，毫无进展却被人提着腰往后拖，“混蛋！”

    少年初次，疼痛避免不了，离仑也并不心疼他是否受得住，径直挺身贯进那口不能经受人事的甬道。

    卓翼宸难忍崩溃，泪腺失控眼泪决堤。身体像是一块被石头打中镜面，疼痛由特定的地方开始龟裂，眨眼间裂纹不受控制地四下发散，穿透他的五胀六腑，渗透他的四肢百骸。

    “求你…”卓翼宸的认知坍塌成一片废墟，他在其间漫无目的搜索找寻，仅能拼凑出求饶二字，“不要…求你了…痛……”

    青丝凌乱，人也凌乱。身后每一次进出带来的痛楚均让他误以为自己罪大恶极而要承受的一场漫无止境的酷刑，他甚至连求饶或者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背忽然一热，有人匍匐在他身上轻咬着他的耳朵，甚至拉着他的手去触碰他们身体接连的地方，沉闷的嗓音却显得格外刺耳：“放松，接纳我。”

    他以一种十分屈辱的跪伏姿势被迫做着另一件更为耻辱的事，如何放松，如何接纳？

    离仑没能得到任何形式上的回应，他抓起卓翼宸的后脑勺迫使他扭头看自己，倒见对方满面通红，眼睫上还挂着泪，施虐欲便愈发疯狂，他生来双身，意念分出另一身，一得释放的恶体心领神会地加入一场yin乱之中。

    离仑托起卓翼宸的腰，将人捞了起来又交到恶体手中。恶体捧起潮红的小脸，轻舔干眼上清泪，流连辗转停在早已红肿的嘴唇上。而离仑则依旧扶着卓翼宸的腰缓慢进出，少年嘴里溢出的呻吟尚未传入离仑耳中便悉数被恶体吃尽。

    白如雪色的身体被红浪淹没，与身体交汇的地方淌出一片黏腻浊物，起初干涩紧实的甬道变得柔软润泽。少年贫瘠的双乳亦被啃咬得烂红浮肿，被迫数次高潮的躯体犹如软弱无骨的菟丝子攀附在恶体身上。

    恶体手指插进卓翼宸的头发里，将他的头按下去，脸颊从茂盛毛发之中挺翘的丑陋巨物擦过。身后人不停穿凿这具身体，让他变得敏感又迟钝，好似麻木了也好似忘记了疼痛。但他绝没想到贴在他脸上的东西下一刻会插进他的嘴里，引得他恶心作呕，胃部反复抽搐，酸水泛上喉咙，又被人以强硬的侵略逼下肚。

    他是一条用树枝从嘴贯穿到尾巴的鱼，被人架在火上烤，热浪贴着他的皮肤灼烧，皮rou一点点萎缩发紧，并烘干了他的眼泪、唾液以及男子元阳。他说不出话，周遭只余粗重的喘息和哽咽啜泣。

    离仑和恶体在卓翼宸身上不停踏伐之中摸清了触发他高潮之处，他们眼波相接如照镜，双身再度合二为一。

    鱼rou一面烤熟了，便会翻一面。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架在离仑的肩膀上，割人血rou的镰刀与之前一般毫无人性地剜进他的身体，挖走他的仅存的力气和意识。

    他恍惚看到儿时的哥哥，那时父母尚在，哥哥不是卓氏首领，有许多时间陪他玩，每日清晨过来为他编长生辫，还会亲手给他制作一些精致可爱的银饰，给他挂满头发。

    可从什么时候起，这些日常变成他一个人的，他也很难再经常见到哥哥。

    火，好大的火。

    卓翼宸难辨梦境和现实，只感觉那火贴着他的皮肤肌理在血液里游弋。卓翼宸身心俱痛，这场荒yin之事最终以他的体力不支而仓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