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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他她 (第3/4页)

受到的熟悉感打哪里来──活脱脱是大学时期的林映筑,嗯,更中X一些的版本。

    「需要重新自我介绍吗?我是苏嘉璐,小璐,拍照偶尔会用G.W.这个名字。」

    「G.W.?」

    「GoodWay的意思。」

    好的路,佳的路,嘉璐。原来如此。姜志岑点点头,这家伙的想法真的很有趣。

    「今天这顿我请客。」分着凯萨沙拉和法式吐司,青年眼中的抱歉率直真诚,「每次要和你见面,我都很期待。逛展览、在咖啡厅聊电影,还远远不够,我们还没一起去过演唱会呢。如果因为这件事,之後被你列成拒绝往来户,我肯定会很伤心。」

    「喂,我可没有重nV轻男。」用叉子挑掉沙拉内的松子,姜志岑睨他一眼,「第一次你就说中了不是吗,姜志岑是个Gay。我才担心小鲜r0U觉得这个大叔意图不轨,回去就封锁我。」

    「欢迎对我意图不轨。」苏嘉璐大笑,自动把那些小果实扫进自己碗里,「别把我的Line删掉,下礼拜五晚上也不要加班,我们去酒吧看球赛转播吧。」

    谁也没删掉谁的Line,姜志岑甚至把苏嘉璐的帐号加入喜欢。

    会议结束後、午休、一个人留守办公室时、外出见客户的空档。工作繁忙,他却总能挤出几十秒又几十秒,滑开手机萤幕,给苏嘉璐两句话,加个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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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末和假日,他们经常约会。

    频率高到全办公室都觉得他恋Ai了。

    每一次约会,都是惊喜。别的不提,光苏嘉璐会穿什麽,就足够他惊喜了。青年的我行我素,考验着姜志岑三十五岁的心脏,他的大胆,就更是种甜蜜折腾。b方说,穿着运动风的短百褶裙,去看同志电影,却在黑暗中凑近他耳边说「我忘了穿安全K」;又或者,压根忘了今天是男X打扮,直直往百货公司的nV厕走。

    你喔,就不能注意点吗。第四十七次,阻止苏嘉璐走错厕所後,他用力捏上那化着JiNg致淡妆的脸颊,却旋即听见婆妈耳语:大男人还欺负nV生不应该,窸窸窣窣。他忍不住,仰起头翻了个大白眼。

    可是我喜欢。nV装青年轻笑着说,拉下姜志岑的头,吻了他的脸颊。

    看到那双放着电的桃花眼,他又什麽都骂不出口了。

    隔年的二月十四日,他们跑去吃麻辣锅。苏嘉璐为了冬装的主题摄影,染了亚麻绿,招摇的发sE衬得他更加耀眼。

    姜志岑把手工丸子推进红汤,妈的,每个都不一样大。不过没人在意,算了。

    「人家肯定觉得我们很可怜,两个单身汉,只能靠火锅取暖。」

    「殊不知我们是来晒恩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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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们甚麽时候开始交往的,我怎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抢走最大颗的丸子,苏嘉璐笑得得意,「对不在乎纪念日的人来说,时间点完全不重要。你只需要点头说:是,姜志岑是苏嘉璐的男朋友,这就够了。」

    「小璐。」

    「嗯?」

    「你听过这个说法吗:不za的恋Ai不会圆满。我好姊妹说的。」

    「现在听过了,而且觉得很有道理。」

    「我很想现在就大声说,是,我是苏嘉璐的男友。但在那之前,我要先告诉你,姜志岑是个喜欢打网球,练肌r0U,三十五岁开始不服老的叔叔等级Bottom。」

    结了帐,搭上计程车,苏嘉璐报出一串地址。

    今天不要去咖啡厅了,回我家。姜志岑没有拒绝苏嘉璐擅自的决定。小公寓乾乾净净,放满柜子,不是衣服就是书和设计杂志。打开暖气,从冰箱翻出半打啤酒,又开了两包零嘴,苏嘉璐一PGU坐到姜志岑旁边,摆出拷问的架式。

    「你觉得自己是Bottom,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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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你觉得不好。虽然就算撞号,也还有按摩bAng这个解决方式。」

    「我听了你好姊妹的金玉良言,现在换你听听我的胡说八道。」

    「嗯。」姜志岑发现,ASAHIb海尼根好喝。

    「我觉得,同X恋是物竞天择的结果,一直到现在,它也持续在面对不断滚动的物竞天择。」

    「同X恋是物种吗?」

    「是啊,是种被歧视的种族。」

    「种族和达尔文说的,物种的概念,是一样的东西吗?」

    「姜姜,你知道,科学家现在不分白种h种人了,以前叫高加索和蒙古的那个分法。他们觉得不对,血型还有其他很多因素,和赤道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从非洲某个地方,像爆炸辐S一样散开。基因的分布乱七八糟,告诉他们,用基因和外在表现,把人分成不同的群T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所以他们把群T,还有亚种的说法,统统淘汰掉,试着改用特徵线去分类。人类真的很奇妙,很混乱,做了这麽多优秀困难的研究,却连欧洲人和亚洲人是不是同个起源,都无法肯定。」

    「我们和白皮肤的他们,在生物学上究竟该怎麽分类,我不懂。但是我晓得,人种让种族制度诞生。种姓制度说:人种不同,品行道德智商就不同,越上面的阶级越有优越感,ch11u0lU0的种族歧视。再想想同X恋,在举着道德旗帜的人群眼中,大概也是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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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被霸权者追杀的,试图让我们被淘汰的那群。有点痛苦,应该说,被当成病或瘟疫的他和她,肯定很痛苦的,想到都难过。不过我们有越来越坚强。」

    姜志岑没说话。他想起至今不晓得儿子X向的父母。关在柜里,他可能会窒息;推开柜门,痛苦,却可能转嫁给,他舍不得让他们背负的人。

    「我爸当作没我这个儿子。」苏嘉璐的口吻,淡到不像在谈自己的事,「不过我妈倒让我很意外。她很认真,去看了一些资料後跟我说:嘉璐,mama觉得你没有X别认同障碍,只是太Ai漂亮了。」

    「X别认同障碍是疾病,高度病理化的一个词。我最多,最多,只会被医生诊断为轻度的X别不安。但我想,那也是夸张我的想法了,苏嘉璐是个男人,心理上并没有对自己的身T感到不协调。」

    「她说的很对。我Ai美,想把所有好看的衣服穿上身,又刚好长得中X,何乐而不为。」

    姜志岑点头,「杂志的读者投书,都说你很正,我也这麽想。」

    「没有人规定你该是什麽样子,你可以顺从自己。可以染发,可以乱挑衣服,可以刺青。」

    「那,拉得远一些,对你而言,法律有必要存在吗?它可能违背你的意志。」

    「它有点危险。」思考半晌,苏嘉璐开口,「那是一种世俗认定的标准,但反过来想,它也同化了我们。人开始存在的时候,没有谁能阻止另一个个T自由生活。只是所有的生物,似乎都有倾向多数决的DNA,让我们觉得啊,这生物就该是这样的,然後习惯有多数决的结果、有法律的存在。」

    很独特的观点。姜志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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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出生,就被迫走进社会的概念。很奇妙也可怕,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

    「每次演化,加诸的理X枷锁就越多。外型,服仪,头发,X别刻板印象,全部都是。但我觉得这些枷锁没有必要存在。」他看向姜志岑,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们能发泄不理X的生物本能的地方,已经很少了。」

    「b方说?」那双晶亮的眼,会催眠似的。姜志岑只能问出口。

    「b方说控制不了地想za。」

    苏嘉璐吻上姜志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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