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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边G边吃N/失/在浴缸里被后入 (第2/2页)
布缠着多不舒服,我给你买个蕾丝内衣,你穿在里面,晚上脱给我看。” 她抱着谢鹤辞狎昵地顶了一下他的臀,她穿着宽松的睡裤,下体硬邦邦地抵在他xue口,谢鹤辞浑身发软,像是有电流鞭打过,他脑子里噼里啪啦一团乱麻,只能靠在应时序胸膛上泣不成声。 后xue饥渴收缩,将捅进来的手指死死夹住,他流了好多水,弄得臀缝黏糊糊的,应时序借着润滑缓缓cao着他的敏感点,她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甚至还有空单手打字回消息。 【咪崽麻麻:位子定好了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定位],不是早定好了吗?今晚八点别迟到了,大忙人们。】 【L:好。】 【海月:小序会来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咱们应总日理万机一点可信度也没有,这次要是再把我们水了,我就把她踢出友谊的小群。】 【咪崽麻麻:唉,她确实很忙啊,你以为像你一样一天不务正业。】 【生你不如生叉烧:送你个禁言七日大礼包。】 【SX:会准时到的,@生你不如生叉烧记得多加个座位。】 【L:?】 【海月:小序,是你其他朋友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我不是老年痴呆,已经加上了。我们老朋友聚餐,她除了带男朋友来还有什么朋友,总不可能是梁烨那个混球吧。】 【SX:不是,到时候会介绍。】 应时序这才放下手机,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谢鹤辞双颊酡红,半张着嘴靠在她肩上急促喘息,他轻轻颦眉,随着手指cao弄的频率抖得越来越厉害,肠壁抽搐痉挛,喷出好多滑腻的yin液,他紧紧抓着应时序的胳膊,指骨突起泛白,在被狠狠捅入深处的那刻叫了一声,然后瘫倒在她身上虚软射精。 应时序用水津津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去看电影还是做一次?” guntang的巨物不容忽视地戳在他的小腹上,她却十分民主地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 谢鹤辞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伸手攀在她肩上,他哑着嗓子说:“给我。” 后xue被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把roubang全部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圆硕的伞部破开软rou,才进了个头就卡住了,谢鹤辞握着柱身进退两难,额角冒出细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对了位置,只能沉下气缓缓往下坐。 粉嫩的xue口正在吞吐着深红色的凶器,软rou上的褶皱被撑得平滑,谢鹤辞跪坐在她双腿两侧,膝盖颤颤巍巍,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闭上眼和她接吻,粗长的yinjing寸寸深入,彻底吃进肚子里。 谢鹤辞出了一身热汗,他低头看到腹部的凸起,下意识扭了扭屁股,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滑动,他捂着肚子心惊胆战:“不会顶破吧?” 柔软湿热的肠道吸裹住rou柱上虬结暴起的青筋,应时序坐在沙发上不方便使劲,她掐着谢鹤辞的腰顶弄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墙面又冷又硬,谢鹤辞被压在上面疯狂jianian着xiaoxue,细长的小腿搭在手臂上摇摇晃晃,他要被极致的快乐和痛楚折磨得失了智丢了魂,忍不住发出放浪形骸的叫喊。 体内的硬物深入浅出,以极快的速度挺送抽插,每一次都能狠狠磨过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他紧紧蜷缩起脚趾,爽得头皮发麻:“不要了……别……啊……那里……好……好深……” 应时序垂下眼看着他的痴态,从他朦脓的眼睛一路吻到雪白饱满的胸膛,像在他身上种满红梅,她伸出舌卷起挺立的奶头一哺一哺地吮砸着里面甜蜜的汁液,胯部却剧烈挺送,撞得他的屁股通红一片,啪啪作响。 在无休止的热浪情潮中他感受到小腹一阵胀痛,谢鹤辞惊慌失措地推着她的胸口:“不……老板……我……我想……啊!” 应时序充耳不闻,在他的哭叫哀求声里顶弄得愈发凶猛,谢鹤辞被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逃也逃不掉,在她射进来的瞬间崩溃大哭。 应时序在他失禁的时候还在死死研磨他xue里的那个点,她把jingye全部灌到他的肚子里,抱着哭个不停的人走进浴室,她咬住谢鹤辞的耳朵:“你尿了我一身,作为惩罚,再做一次。”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双目失神瑟瑟发抖。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响,在猛烈的摇晃中洒了不少出来,谢鹤辞趴在边缘,有头吃不饱的野兽正伏在他背后侵犯他,些许热水在反复蹂躏中涌了进来,他感到怪异的酸涩,被人掐着下巴舔走了眼泪。 后入的姿势吃得很深,他的身体在水花的推动下前后耸动,要不是应时序半搂着他的腰,他早就支撑不住滑到浴缸里了。 水下的两只手正在大力揉捏他肿胀的rufang和guitou,谢鹤辞断断续续地喘,几次都被干得差点昏死过去,他哭着说:“不要了……我不行了……疼……” 应时序缓下动作:“哪里疼?” “老板……换个姿势……唔……膝盖好疼……”他跪在浴缸里被按着干了半个小时,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在抽搐。 应时序从他体内退了出来,xue里没有东西堵住,大量jingye流到水里,她把人从浑浊的热水中捞到怀里,膝盖果然已经磨红了,打开花洒,谢鹤辞被淅淅沥沥的水浇地一激灵,他勉强睁开眼,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找到她的唇,被再次进入时他闷哼一声紧紧盘住她的腰,爱恋地亲吻她湿漉漉的额头。 那根东西捅得又深又狠,他空荡的身体被彻底填满了,应时序是他的解药也是毒药,每一场非生即死的性爱缠绵都能有效缓解躯体的饥渴,但他的灵魂却对她越来越上瘾,如果有朝一日应时序不要他了,他会在惶然中渐渐枯萎。 谢鹤辞今天出乎意料的热情,应时序一时没忍住多要了他几次,等到把最后一滴jingye洒在他xue里时他已经快被干得散架了,她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怀疑。 给红肿可怜的xuerou上了点消炎的药膏,她把昏昏欲睡的人塞进被窝里,叹道:“是我没控制住,你休息吧,下次我再带你去见他们。” 就他这样别说坐着一起吃饭了,可能走两步就得瘫到地上。 谢鹤辞软绵绵地应了:“好的老板,你早点回来。” 他的眼尾还染着一抹胭脂,应时序见了心底发烫,摸了摸他的脸颊:“嗯,我给你订了晚饭,记得吃了再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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