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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拥月入怀 (第5/5页)
进来吧。” “诶?龙尊大人……” 云桥端着托盘轻推开门,却只见诊室前厅空空荡荡,不属于丹枫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过来。 1 “龙尊今日上午出诊有些乏累,在此稍作休憩,我的身体已无大碍,你将药放在案上便是,另劳驾你离时带上门,莫要让旁人打搅。” “是。” 一时间,安静的屋里便只能听见云桥放慢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轻响。景元这才有了些许余裕去看丹枫的反应,却发现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细细战栗着,似是在忍耐什么。景元往他胯前摸了一把,抽出手时上面已沾了满手白浊,于是一点恶劣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形。 景元再一次掐住他的腰,在他身后缓缓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做得极慢,不会发出一点水声,但高潮后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每一次皮肤与黏膜的紧密摩擦都会带来过于强烈的快感,到最后几乎演变为细微的刺痛。直到景元重重顶上了一处褶皱间的窄缝,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让他拼命紧咬住下唇,才将涌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喉咙。 似乎是感知到了他的颤抖,景元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只可惜当他以为这场yin糜的刑罚已经到了尽头,伴着门扉合拢的声响,身后传来的是如同骤雨一般急促的快感。每一次cao干都压着生殖腔紧窄的入口碾磨,待到那处腔隙痉挛着张开小口,坚挺的性器便一口气挤进紧窄的rou腔。无人造访的狭小内里在一瞬间被撑满到极致,内壁被牵拉挤压带来的触感让他颤抖着再一次泄出了白精,压抑不住地吐出一声软腻的呻吟。 景元的视线一寸一寸抚过身下人的躯体,拂过湿淋淋的股间与尾根,沿着背脊正中椎骨的隆起一路向上。两侧的蝴蝶骨因趴伏的姿势而凸起,似是要顶破皮rou生出一对鳞翅来,飞去世人再也触不到的地方。墨色的长发如扯碎的绸子一样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透过发丝的间隙,可见后颈那块腺体微微膨起,像是掩在层叠绿叶后早已成熟的红软浆果,静静等待被人品尝。 他的牙根酸胀,牙尖发痒,只想将什么软韧的东西狠狠叼在口中碾磨。乾元的本能催促着他,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随着上身的贴近,埋在那口软xue里的性器也探进了前所未至的深度。尖锐的犬齿刺穿了后颈薄软的皮肤,像是一滴酒落进盛开的莲花,谷物发酵的醇香与莲蕊飘散的芬芳融合在一起,混着腥甜的血气被他尽数吞下。yinjing的前端涨大成结,他的胸腔紧贴着丹枫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人因生殖腔被jingye与性器撑满到极致时,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与情难自禁的呜咽。 但相比生理上那近乎让理智沉沦的快感,更让景元触动的,是丹枫给予他的、几乎溢满他胸腔的沉沉爱意。他所注视之人同样回望着他,他所追寻之人为他慢下脚步,他所爱慕之人轻吻他的唇瓣。那轮高悬在罗浮所有人头顶上皎洁无瑕不染凡尘的圆月,此时正雌伏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他将独属于他的月亮紧紧锁入怀中,再不愿分离。 他们两人就着这样相拥的姿势侧躺在床上,景元拉过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脑袋埋在他的发间,用鼻尖去蹭他的颈侧,静静等待着高潮的余韵如潮水一般慢慢退却。 1 “起来吧。” 丹枫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听起来显得格外风流,只可惜说出来的话语却一点也不近人情。 “再多让我抱一小会嘛。” 身后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却依然听话地松开了环着他的手臂。处在情潮中被正式标记后的坤泽几乎要将自己的掌心掐出指印,终于还是长呼了一口气从景元的怀中坐起身来。他比景元年长许多,也勉强算是景元的半个师父,今天这一切又是因他过错而起。景元可以沉沦在本能之中不愿意与他分开片刻,但是他不能。他抬手迅速套上了自己的短衫外套,掐了个驭水决草草清理了一下两人身上凌乱的体液,又伸手扯过搁在床头的云骑短褂披在景元肩上。 “随我回鳞渊境。” “诶?”景元系衣带的手停顿了片刻,“为何不去我住处,更近一些?” 丹枫叹了口气,没忍住在景元脑袋上轻弹一下。“持明人口九成九都是和仪,闻不到你我二人身上的信香。若现在正大光明走在大街上,你猜明天仙舟小报的头条人物会是谁?” 言语间丹枫已将衣物整理妥当,面上潮红褪去,又变回了往日清冷孤高的模样。他一把扯下湿漉漉的床单随手团了两团塞进景元手里,支开了诊室的窗户散尽屋中两人信香浓郁的气味,尾尖勾着景元的手臂示意他随自己一同离开。丹鼎司的医馆午间常规停诊,四下无人,两人才顺利到后院坐上了丹枫停在院中的星槎。 待到星槎停在鳞渊境入口,丹枫将他手中紧攥着的那团床单扯下留在星槎里,又从后座上取了坛酒嘱他抱好,才昂首阔步地朝着龙尊的寝宫走去。这尚是第一次景元光明正大地随着丹枫进至持明族禁地中去,往常他都是寻个守备稀松的空歇偷偷溜进去的。好在一路上未受什么阻拦,与他们照面的持明族人皆是冲着丹枫恭敬行礼,再迅速扫他一眼点头致意后便快速离开了。景元便这样与丹枫隔了一步宽的得体间隙,亦步亦趋地跟在丹枫后边。 “啧。” 1 身前的脚步停顿片刻,他抬起头顺着丹枫的视线向前看去,却发现在龙尊住处前院的门口,站了数个持明内卫。直到丹枫走至门前,那几人也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图,为首一人更是佞笑一声,做了个揖便肆无忌惮地开了口。 “龙尊大人,恕小的不敬,此处乃是持明禁地,非我族人不能踏足,劳驾龙尊大人带来的贵客打道回府吧。” “持明族中规训无一不为历代龙尊所定,如今怎轮到你们出此妄言,胆敢诘责于我?” “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啊。” “哦?”丹枫冷笑一声,“难道我族内便上下一心吗?回去告诉苦夏,若是想要这龙尊的位置,便亲自来跪在我殿前求我,我必拱手相让。若是没这个胆量,就休做这蝇营狗苟之事。” “你!” 龙尊垂在身侧的手略微抬起,青色的寒芒在空中幻化出一柄长枪的形状,枪身所嵌的重渊珠正因云吟术法的流淌而被鎏金晕光环绕。枪尖重重地砸在青石地上,溅起的碎石片落在面前人的鞋面上。他再度开口,话语间无悲无喜,所有属于「人」的情绪在一瞬间如潮水退去。 “罪人沉珂,出言不逊、旷职偾事、犯上作乱,即日起打入水牢反省一月以儆效尤,若不从则罪加一等,刑期倍加。”那双青翠如翡的眼瞳闪烁着如同无机质一般的冷凉,“可有异议?” 其余几人见状便手忙脚乱地押上了为首一人快步离开。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丹枫才收起了击云,朝着院内缓步走去,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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