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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的主人,还是你的工具人() (第1/2页)

    郑羽脑子轰地一声炸响,想起昨晚不仅灌醉了自己,还胆大包天铐了江尧,逼着他和自己睡了一夜。他盯着江尧看了两秒,而后飞快掀开被子往床下跳。忘了手还被铐着,脚尚未沾地就被江尧拽了回来。

    郑羽仰面倒在床上,下意识抱住脑袋,“我错了我错了!”

    江尧翻身一膝压在他脸侧,半跪在面前低头看他。眼神的威慑有时候比语言更有效果,郑羽一声不敢吭了,小心朝男人眨巴着眼睛表示驯服。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冷淡,郑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小声说:“...俗话说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呢,看在咱俩之前一百年都那么虔诚努力的份上.....”

    “闭嘴。”

    “好的。”

    他夸张地将唇抿成一条薄线,表现出令行禁止的诚意。

    江尧忽然短促地笑了声,不是冷笑,也没有不怀好意。这个笑简单地乏善可陈,单纯只是表达开心。

    可郑羽却愣了一下,他一直都觉得江尧笑起来非常好看,眼睛会弯起来,干净又温柔。可是刚刚那个笑却十分不同,朴素地近乎有些憨,他从未见过江尧这样笑过。

    郑羽甚至觉得自己至今才见到了会笑的江尧。

    他还在独自感慨,江尧这时候却拧着他的下巴微微施力,将他晨勃的roubang整根塞进了他嘴里。他几乎是坐在郑羽脸上,将喉咙狠狠顶开之后,便悠哉悠哉地缓慢抽动。

    “呜唔.....”郑羽整张脸都在他屁股底下,呼吸空间极度欠缺,脸和脖子瞬间就憋红了。这个姿势并不好深喉,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抽插。

    江尧抬起被手铐禁锢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郑羽喉咙,描摹roubang撑起的形状。

    “腿分开。”男人命令。

    郑羽立即大张着腿,江尧撩开睡袍下摆,抓着半勃起的roubang缓慢揉弄。

    郑羽轻哼一声,铃口不自觉开始张合,犹如小鱼汲水的唇。江尧用指甲盖轻轻顶开粉红的小洞,带着破茧的指腹在洞口摩挲。

    郑羽浑身像遭电击似的抽搐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想要合拢。江尧察觉到他的动作,猛地提胯狠cao了一下,警告道:“规矩点。”

    郑羽双腿在原地抖个不停,到底不敢再往里合,又颤颤巍巍分得更开。

    窒息加龟责的双重刺激让郑羽迅速缴械投降,没几分钟就在江尧手里射了。

    长期的射精管控让射精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性高潮,生理高潮的同时还伴随着心理上畏惧和恐慌——因为奴隶是不被允许高潮的。释放就代表着惩罚和更严厉的禁欲。

    射精像是一个隐秘的指令,郑羽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jingye还在喷射,他却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讨好男人的roubang,以期自己的乖顺能换来轻罚。

    喉舌肌rou明显比之前紧致,卖力裹着roubang往深处吞咽,江尧舒服地眯起眼,顺手将jingye擦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

    郑羽强迫自己将硬挺的rou刃吞到底,克制不住的干呕反应让他胸口激烈起伏,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响声,每一寸肌rou都在用力。

    喉咙被彻底cao开了,温暖的口腔连着幽深的喉道,没有比这更舒适的jiba套子。奴隶痛苦的闷哼和捅开喉咙的yin靡声响成一片,听地江尧血脉泵张。

    他认真cao着嘴,手上也不肯闲着,揪着乳尖拉扯玩弄。rutou和乳晕一同被钳在指间,江尧拽着往上提,那力道几乎要将郑羽提离床面。

    他的叫声明显痛苦起来,脊背弯曲,不得不顺着男人的力道向上挺身。江尧的手指没有松,拎着他在半空停了几秒,卸力的瞬间郑羽也狠狠摔回床上,乳晕生生肿了一圈,rutou可怜兮兮瑟缩在中央。他忍不住伸手去安抚痛处,还没碰到就被男人扇开了。

    “狗爪子收好。”

    江尧一把抓住他的胸,像是抓着车把手一般,下一秒便抬起胯开始深进浅出地冲刺。

    激烈的koujiao几乎把郑羽cao晕过去,身下床单都要抓破了江尧才射进他嘴里。男人早晨的量很多,偏偏他射精的时候不肯往外退,就直直抵着喉口深处射。roubang径直将jingye全部送进食道,连吞咽都省了,好像他就是一个储存jingye的容器。

    射完的roubang半软,江尧这才动了动,但却没退出来,而是将guitou搭在舌面,轻轻顶弄着。郑羽脸被撞地绯红,口水到处都是,双唇也有些肿。

    他眼神恍惚,嘴里却不敢懈怠,含着guitou轻轻地舔弄清理。

    江尧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小贱狗真乖,赏你点喝的。”

    他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有些呆滞,听见男人说话本能地眨眼回应。江尧将他稍稍扶起来些,固定住头部,然后尿口一松,肆无忌惮地往奴隶嘴里灌起晨尿。

    尿液温度不低,郑羽先是被烫地一哆嗦,下一秒浓重的腥臊的气味瞬间将他天灵盖都掀飞了似的,他猛烈挣扎起来,不仅没有躲开,还被尿液呲了一脸。

    江尧被迫停下,将他从胯下拽出,扬手一耳光扇上去,“狗东西,给你脸了。”

    郑羽慌乱极了,被江尧扇耳光没哭,闻见自己满脸的尿味后便绷不住了,抿着唇一副憋不住想哭却不敢哭的模样。

    江尧就喜欢看他畏惧隐忍的可怜样,瞬间凌虐之心大起,拽起头发将人按回胯下,“张嘴。”

    郑羽无法说服自己将男人的尿喝下去,就算知道这事不可避免,但也需要时间去适应。他差点忘了,在江尧的调教法则里从来没有循序渐进这个词。

    两秒的犹豫又为他换来两个耳光。郑羽被扇地脑袋嗡嗡作响,下一刻又被男人按回胯下,残留着尿液的guitou戳在唇上,他张开嘴含住,只一瞬又吐了出来。

    江尧一言不发,再次将他拖出来,扇耳光,按回去,动作行云流水,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郑羽尝到嘴里的铁锈味,他没有勇气再跟男人对抗下去,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张开嘴将roubang含住。

    他的不顺从显然令江尧极度不悦,于是他没打算让郑羽痛快。尿液重新从铃口泄出,江尧明显控制着力,水流很慢,刚刚淹没舌面就停住了。

    江尧退出来,冷声命令:“咽了。”

    郑羽几乎要忘了该怎么吞咽,他明显愣怔了一下,缓缓合拢双唇,喉头一滚,将嘴里的尿液吞了下去,眉头不受控制地皱在一起,面色相当痛苦。

    若换做他人见到奴隶这表现一定会不高兴。主人排泄物应当是赏赐,不感恩戴德磕头道谢,还做出一副上吊寻死的模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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