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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身后是他那被众星捧月的指挥官大人 (第1/2页)
当他说出“婊、子”这两个字的时候,姜衍还没什么感觉,但他感觉眼前这个哨兵要哭了。明明染了头金毛,一副不良的样子,说起狠话来自己眼睛先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憋眼泪。 唉......姜衍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这份工作也未必比指挥官简单。 “周恕。” 他念出哨兵的名字。 周恕的眼泪在姜衍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掉下来了,之前的伪装都显得好狼狈,他的眼泪滴落在姜衍的大腿上,流进其丰盈的腿间。 他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你,你还记得我名字啊。那刚才怎么装不知道。” 姜衍终于把他那只没规矩的手丢开了,忍住去擦掉腿间液体的冲动,耐心回复道:“你染头发了。” 姜衍不欲多说,但是有心的人会自己帮他解释。 他真的记得我!周恕心里美滋滋的。原来染个头发对自己形象的影响这么大,竟然让他第一眼都没看出我来,真的是误会他了,早知道不染了。他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好不容易抢到了号,想要给他留个最好的印象,为了专门染出这个效果,来来回回漂了好几天呢,还弄了一早上发型。 虽然姜衍什么都还没说,但是周恕心里已经什么都帮他补充完了,自我攻略的进度条瞬间涨了一大截。 姜衍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哨兵变脸跟脸谱戏一样,一下子多云转晴。 周恕抹了几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才觉得有点丢人。他在姜衍面前还是那么不稳重,永远是那个冲动易怒的毛头小子。 “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他讪讪开口道。 “你帮我挡过一命。”姜衍陈述事实。 虽然姜衍只是实话实说,但把周恕感动坏了,原来他所有的付出都被记住了,他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三年前,姜衍刚刚担任上前线指挥官一职,成为了人类末世纪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官。 那时候他春风得意,要权利有权利,要名声有名声,身边还有他最好的朋友陪着他,总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是他新官上任后的第一场战役,这场对他很特殊,不是因为他迫切想证明自己,他这么多年来身经百战,不至于为了外物而轻易动摇心态。 而是因为他的好搭档暂时要被联盟派往另一条线救急,他只能一个人参与这场战役。离开他姜衍倒也不是活不了,只是出于一种习惯,一种并肩战斗多年,习惯他的背后永远有他负责的安全感。 但是联盟下达的命令不可抗旨,姜衍和搭档还是只能分开奔赴各自的战场。 可能真的是他乌鸦嘴吧,他运气一直不算太好,全靠能力和努力来弥补。那次战斗真的出了问题。 当时他坐镇后方指挥,异种却偷摸绕到后方偷袭,他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异种的意图,通知手下哨兵继续进攻敌方巢xue,他打算自己解决掉这些异种。 他把偷袭的异种都解决得差不多后,发现总控屏显示有个哨兵居然赶回来了,这种在战场上违抗指挥官命令的行为是犯了大过的,他严重警告那个哨兵让他继续攻打老巢,但是屏幕上的绿点依旧在靠近他。 但这个时候,他没注意到身后有个异种还没死透,想要垂死挣扎给他最后一击。 就在异种的镰刀要砍向他的后背的时候,那个哨兵及时赶回来了,推开总控室的门风一样冲进来,给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那个哨兵就是周恕。 他替姜衍挡的那一刀,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胸口上也留下了一条横跨半个身子的疤痕,要不是因为哨兵的体质痊愈速度快,他早就死在了三年前。 可是周恕并没有得到任何奖励,由于他在战场上不听从指挥的犯罪行为,他差点没进联盟监狱,还是姜衍替他担了一下,才只是把他免职,调离前线部队。 但是周恕他本人不知道这些,他当时也只不过是一个仰慕姜衍,从而努力投到其麾下的新兵蛋子而已。 他一听到姜衍在后方有危险,就不顾命令马上赶了回去,他只知道他替姜衍挡了致命一刀,结果却是被调离姜衍所在的部队。 他安慰自己,说他确实犯了部队的大罪,指挥官大人调离他也是迫不得已。 庆功宴那天,他从医院溜出来,拖着尚未病愈的身体,想去找他的指挥官讨个说法。 当时姜衍被围在人堆里面,联盟的官员和他手下的哨兵都向他敬酒,庆贺他上任后第一次战役的大胜。 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周恕和他仿佛有着天堑之别。 周恕还是鼓起勇气问他了,但是那位尊贵的指挥官大人只是举着酒杯,往他这边扫了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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