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Sub】在梦中艹熟挚友的一千种方法_日与夜与初遇(剧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日与夜与初遇(剧情) (第2/3页)

混都回过了神,惊恐地走过去,把那个已经完全不会动的同伴拉了起来,架在肩膀上——那家伙的脸上实在太惨了,五官全都模糊在了血中,大概连牙也被揍掉了几颗。

    另一个挨了一拳的少年也从命令中恢复了过来,半弓着身子站在那里。

    他们都很畏惧地盯着褚明川,又不敢贸然走掉,只是等待着他的反应。

    他见状,不再理会我,转而去料理他们。

    他从地上拾起那把蝴蝶刀,摸到的一瞬间,刀刃和手柄就开始自然地在他的指尖翻飞,阴暗的巷子里,刀光一闪一闪的,在他的脸上照出一点明明灭灭的银色光斑。

    他用刀的架势要比刚才那个小混混熟练多了,光看这副景象,很难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混混。

    这跳动的刀光也挑动着小混混们的神经。

    当褚明川走过去威胁他们把身上的东西全都交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乎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照做了,把几个兜都翻了底朝天。

    于是他收获了钱包,打火机,烟若干,此外,还附赠三只手机。

    我觉得我好像是误闯了黑吃黑的现场,看着他很满意地站在那里,点那几张百元钞,神采飞扬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坏家伙。

    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显出微笑的样子,好像是在欣赏那几个小混混胆战心惊的模样,看够了之后才扬扬下巴,示意他们可以滚了。

    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巷子,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这种独处似乎又重新激起了他的防御反应,他看着我,依旧是警惕的样子。

    我也有猜想,他是不是受了那条指令的影响,但记忆中,现在的褚明川应该还没有分化,贸然对Sub使用指令是相当冒犯的行为,但其他性别和未分化者受的影响就不会那么大。

    我的Dom性似乎比一般人要强,指令也能短暂地控制其他第二性别者,也因此没少被褚明川开一些“韩国矿工”之类的玩笑。

    “你没事吧?”我向前走了一步,主动向他释放善意。

    他几乎立刻随着我的动作退了一步,听清我的问题之后,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小混混被揍翻时留下的鼻血印迹,似乎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很荒谬,嘴上的回答却是,“关你屁事。”

    我好久没见过褚明川这种浑身带刺的模样了,觉得很稀奇,又好像很有趣,于是又向他的方向逼近了一步,他立刻又后退了一步,但因为这次我微妙地调整了角度,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后退了,身后就是小巷的墙面,T恤再一次抵在了粗糙的砖块上。

    这几乎是刚才我所见的画面的重演了。

    “为什么……好像有点害怕?”我尽力克制自己,不要让笑的表情在脸上太放肆,但收效甚微。

    他显然接收到了我这种近乎于调戏的态度,看我的眼神俨然已经不善起来,为了不步那几个小混混的后尘,保护我挺拔的鼻梁免受重击,我从善如流地开口。

    “要来我家吗?”

    他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展开,一时愣住了。

    “衣服不是脏了吗?”我指了指他T恤的前襟,除了背后蹭到的灰尘之外,更显眼的是刚才斗殴过程中不慎溅上的血迹,“这个样子,回家没办法解释吧?”

    他没有回答,用一种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家就在这附近,一中对面,出租屋,我一个人住。”我说,同时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很方便吧?要来吗?”

    这回他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开口回答了。

    “好啊。”他偏过头,垂下眼睛,我盯着他闪烁的睫毛看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突然,他抬起眼睛,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极快地相触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分开,“那就去吧。”

    在海碗里备上一大勺鸡rou粉,一勺猪油,一勺酱油,小半勺盐,小半勺鸡精,和一把葱花。

    银色的锅子里,开水咕嘟咕嘟地翻腾着,馄饨一个接一个地浮上来,薄薄的面皮像一团团浸透了的餐巾纸。

    我把煮好的馄饨倒入备好了料的海碗中,用调羹搅拌均匀。

    积在碗底的葱花浮上汤面,澄澈的馄饨汤被酱油染成淡淡的茶色,白润的猪油被热水烫过,化成一圈一圈的油花,在热气腾腾的汤面上腻开。

    我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小心地将馄饨从厨房端到餐桌上,注意到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

    我的出租屋并不是什么宽裕的地方,厨房和浴室之间只用一道磨砂的玻璃墙隔开,没有到看得一清二楚的程度,但也大致能分辨另一边的人影。

    此时,我就能够清楚的看见玻璃门后面的黑影,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已经有好几分钟,倒是有一点怪谈的气氛。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洗好了就快点出来吧?我也要用浴室哦。”

    这突如其来的提醒显然吓到了门后的人,变了调的答应声从另一边传出来,“马上——”

    洗衣机空空地转动着,趁着阳台上还没晒衣服,我打算先去抽根烟。

    高中的时候,我是不抽烟的,家里当然也就没有存货。

    于是我在褚明川的战利品里翻了翻,偷了一根白万叼在嘴里,从置物架上翻出买来点蚊香的打火机。

    天色暗下来了,有一点夜风吹过来,很凉爽。

    1

    我把手搭在仍留有一点太阳余温的黑色铁栏杆上,按下打火机。

    一小朵橘红色的火焰“嗒”的一声开出来,我低头把嘴里的烟凑过去,轻轻吸一口气,雪白的烟纸立刻蜷曲着向后褪去,留下的是灰烬和一圈暗暗的火星。

    我注意到脑后的视线,回头一看,褚明川正蹲在门的另一边,托着脸看我。

    他穿着我从衣柜里找出来的衣服,隔着一层玻璃,按理说,我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出来。

    棉质的布料在阳光下晒过,带点用惯了的洗衣液的香气。

    褚明川是个没什么生活经验的人。

    这不是某种能力上的缺陷,而是他从生下来之后一直过少爷生活的必然结果。

    他的家庭关系中有各种各样的难言之隐,但至少在物质上从来没有受到过亏待。

    我还记得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他家里有佣人这种存在时,震撼的心情。

    而他第一次试图脱离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真正过上流浪生活的下一刻,就遇见了我。

    1

    于是我的生活也变成了他的生活,他就像一张不可思议的白纸,在来得及建立起自己的喜恶之前,已经由我给他打上了底子。

    洗衣液的牌子,切菜的方法,铺床单的习惯……当然他最终会形成自己的习惯,但一切都好像有我的影子。

    每当从一些微小的细节窥见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的Dom性就会有一种得到了满足的感觉,而且是非常深,非常深的满足,可能要比我们进行py的时候来得更深也说不定。

    他把玻璃门移开,轻巧地挪进来,挤在我身边,带着一点空调的冷气,学我把手搭在栏杆上,手肘和手肘贴在一起,一小团温热的皮rou,愉快地看楼下街上晚归的人群。

    他靠近的一瞬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