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审判 (第2/6页)

腔，轻巧地分离韧带与周围组织，暴露出深藏其中的肝脏。暗红sE的器官在有节律地搏动，门静脉与肝动脉如缠绕的毒蛇般盘踞表面。当她以超声波刀离断肝实质时，器械发出近乎催眠的低鸣，组织被切开的细响与生命监测仪的规律滴答声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切除完毕後，放置一旁的不锈钢托盘承接住那颗仍在颤动的肝脏时，赛门的一切声响突然哽在喉间。伊瑟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转身走向罗伯特，以一样的手法摘除他的肝脏、并列的放置托盘上，冰冷的灯光下，罗伯特那颗健康肝脏与赛门的形成狰狞对b。

    之後她开始进行了器官对调，伊瑟的缝合针以非人的JiNg准度穿梭於毫米级的血管壁间，8-0缝线在她指间如银sE发丝般闪耀。当她将门静脉与肝动脉重新接合时，缝线结紮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演奏小提琴。肝静脉吻合完成的瞬间，两颗移植器官同时恢复血流，在崭新的躯T中重新开始搏动。

    整个过程中，她的呼x1频率始终未变且动作快速，仅花费了半小时。当她最後缝合罗伯特的腹部时，针距JiNg确得如同机械加工，皮缘对合得几乎看不见疤痕，後她突然轻声对罗伯特说「你还欠一个仪式。」声音穿过医疗仪器的低鸣，直接钻进罗伯特逐渐模糊的意识深处。

    她转身从冰冷的器械台取出手术刀，刀刃俐落地切开罗伯特颤抖的侧腹，皮r0U应声分离，暴露出一颗暗红sE的肾脏。整个过程快得只有残影，鲜血顺着R0UT边缘滴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刀尖JiNg准地从肾脏削下一片指甲大小的组织，伊瑟用纱布承接那块仍在微微颤动的r0U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