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_第八章 坠霜之剑,斗室情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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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坠霜之剑,斗室情真 (第5/10页)

天大袖一挥,厉声道:“府里有人暴毙,因由不明,岂能破坏现场?应速速报知京兆府衙,让派仵工相验。”他为人精明,江湖历练又深,屡次协助京兆府侦破大案,赢得“千里公道一肩挑”的美名,又有“布衣铁捕”之誉,虽然无门无派,近年却是声名鹊起,隐然与寰宇镖局等老字号分庭抗礼,引领风sao。

    果然此话一出,方东起连说“不好”,皱眉道:“苗大侠此言差矣!绥平府是中京名爵,历受皇恩,岂可如平民布衣一般,到京兆府的公堂上调问审查?今日既有北司姚公公在场主持,又有金吾卫的曲都尉为证,苗大侠屡破奇案、誉满京城,不如借重阁下的过人之长,也免得惊动京兆府尹。”

    众人面面相觑,姚无义却听出了其中的关键,疏眉一挑,若有所思。

    姚无义是内侍省的秉笔太监,内侍省设于皇城北边,故称“北司”,一向与被称为“南司”的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等文官系统不合,双方明争暗斗,互有短长。

    南司三省之中,以中书省的权力最大,本朝虽未设宰相一职,然而一旦挂上“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头衔、于三省中行走,实际上就等于拥有宰相、监国般的大权,得以总理百官,成为国之首辅。

    要拔擢进入中书省之前,通常会先调任京兆府,以求资历的完整——此例行之有年,已是京官铨叙里的不成文规矩。换言之,京兆府尹是“南司”权力核心的嫡系种子,也就是“北司”未来的强大政敌。

    当今的京兆府尹曹承先是京官里的少壮派,进士科出身,四十二岁就做到了天子脚下的皇城府宰,三年来政绩尚称平稳,没出过什么差错,中书省那批人一直想方想辙把他给弄进去,现在就只差一个表现的机会。

    如果亲北司的绥平爵府出了人命……事发当天,北司的要人竟也在现场,一旦牵连起来——

    “罢了!事急从权。苗撼天!”姚无义冷冷挥手,面无表情:“听闻你很有些本事,还是揭过皇榜、领过御赏的,便教你着手调查,毋令枉纵。有什么事情,由咱家来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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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震张口欲言,姚无义却一摆手,转头吩咐:“曲大人!你将府里所有人等全都集中到院外去,没有我的命令,一个也不许走脱。另外加派人手,将本府内外团团围住,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许擅自出入;违者,杀无赦!”曲凤钊领命,派了两名随身的亲信小校去办。

    劫家众人俱都色变,姚无义却冷笑不止,随处拣了张椅子坐下,劈哩啪啦的摇着扇子,扇得满襟都是火气。

    苗撼天领了旨,腰带一束,大踏步来到榻前,见岳盈盈、劫兆手里还拎着纱帘,皱眉道:“两位请让一让,莫要碍着苗某办事。”伸手往武瑶姬身下掏去,一把攫住她的右乳,硕大饱满的乳球原被压得有些平扩,此时却从指缝挤溢出来,黑纱衫子绷得滑亮滑亮的,隐约透出衫下的紫绸抹胸与半截雪肌,显然乳上仍十分柔软有弹性。

    岳盈盈气得胀红粉脸,怒道:“苗……你!这……这是干什么?”

    苗撼天相应不理,恣意揉捏一阵,才朗声说:“死者气绝多时,尸身犹温,血气未散,肌rou十分柔软,这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致命伤必于要害,且一击中的,未伤及无谓的血脉,是以失血不多,尸身仍有弹性。”抽出手掌,指尖掌缘都沾着黏稠的半涸血渍。

    他扶着武瑶姬的肩膀,微微翻起一侧,果然锦被上染有一小片血迹,左胸处一片湿黏,黑衫都凝在略微压扁变形的胸脯上,却看不清伤口所在。“死者受到致命创伤之后,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所以左胸瘀壅变形,也已经出现尸斑。”

    方东起忽然举手打断:“苗兄此说未免矛盾。若左胸已然僵硬并出现尸斑,何以又说尸身柔软,尚有弹性?”

    苗撼天稍停片刻,与其说是犹豫,不如说是卖关子。

    “若尸身死后被不断搓揉,则搓揉处一时难以凝血,便能保持肌rou柔软。”

    劫兆一怔,登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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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凶手竟是在jianian尸?”腹里酸涌,差点把才才吃下的酒宴全吐出来。

    诸人面色发青,显然也都想到了同一处。苗撼天有些得意,随手撕开武瑶姬的衣衫,露出白生生的腰背。她的腰肢细圆,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背脊微陷下一抹凹弧,更显曲线玲珑。

    “死者的腰部与大腿……”说着把手伸到她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湿漉漉的蜜壶就贴着他粗糙黝黑的手掌,晃动间抹了满手晶亮,拉出几络透明的液丝;光是看着,仿佛都能嗅到那股鱼鲜似的淡淡腥甜。“……十分柔软,与右乳一般,亦是死后频被摆动,鲜血不凝,才有这样的征兆。”

    方东起皱眉道:“无论蘼芜宫的使者是生前或死后才受到侵犯,应已失去处子之身,我见她玉户黏闭,委实不像失贞的模样。”苗撼天闻言微笑,虎目乜斜:“怎么方总镖头对处子颇有研究?”

    方东起神色不变,怡然道:“方某就事论事而已。提刑断案,岂能马虎?”

    苗撼天呵呵一笑,眼里却殊无笑意,伸出左手粗短的食、中二指,粗暴地拨开武瑶姬的玉户,两片杏桃般淡淡粉红的蛤rou被黝黑的指腹一衬,更显娇嫩。武瑶姬的阴户紧闭,便是掰开yinchun,洞口处仍是一团晶莹嫩脂,玉门不过一点指头大小的幽黑,恰恰迎着细长如半截小指的阴蒂,芽尖儿黏润胀红,勃昂地突出rou褶,可见死时极为动情。

    苗撼天拨开玉户,右手中指在她股缝间滑动片刻,沾得满手液滑,指尖忽地没入rou缝里,周围被撑紧的粉色rou膜犹有弹性,紧圈着他粗大嶙峋的骨节,“噗”的一声挤出微带透明的浆水。

    他缓缓将中指插到了底,食指、无名指恰好夹着肥嫩的yinchun,手背忽然上下一阵大耸,中指竟在她的膣里不住抠挖搅动,发出打浆般的唧唧巨响,水声润泽,极是yin靡,不仅在场的女子全羞红粉脸,连少壮些的男子们也颈面血赤,呼吸陡然浓重了起来。

    苗撼天抽chā片刻,将食指也一并塞入,窄小的阴户里插入两根手指,被撑得横扩变形,居然仍是束得nongnong密密,半点漏缝也无。

    “连死后都这般紧润弹手,生前又该是何等美xue!此姝rou壁结实,当真……当真是青春尤物!”明知这样的念头对死者不敬,劫兆却不禁吞了口馋涎,暗自扼腕,裆中火热弯挺,隐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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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撼天插得尽兴了,将手指拔出,洞口那圈嫩薄的rou膜牢牢吸附,被拉得微翻出来。她膣里的yin水都给插得发稠起沫,又无新液润涌,啾啾有声地抽了满手白浆,指缝间还有些许乳饴般的黏稠小块,拔离洞口时“剥”的一声轻响,空气里顿时充满一股腥腥酸酸、如酪初腐般的异味。

    “死者已非处女,方总镖头可看清了?”苗撼天直视着方东起,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沾满浆秽的右手有意无意的往旁边一挥,吓得岳盈盈侧身急闪,yin靡的微酸异臭扑鼻而来,岳盈盈又惊又怒,几欲晕倒。

    “很是,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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