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np)_5既是陛下赏的,奴婢甘之如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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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既是陛下赏的,奴婢甘之如饴 (第1/1页)

    是日太极殿外,司礼监掌印太监遭太子掌掴的的场面,许多臣工都看得分明。这宴公公也是泰然,顶着半边红彤彤的巴掌印,又在乾清宫端茶递水,足足招摇了一中午。

    帝王眸光暗了又暗。

    待午间回了紫宸宫,晏枕檀沏一盏顾渚紫笋,正要奉上,一个狠厉的巴掌就抽了过来。

    就叠在太子“赏”的那个上,不偏不倚,尺量过似的分毫不差。

    宴枕檀被打得趴在地上,纱帽飞出去老远,guntang的茶水尽数泼在身上,洇出好大一团暗色。

    他有那么一瞬的失神,只觉得手上空落落的,原是该握着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时,坐在塌上的帝王倾身,向他伸出一只手,声色沉沉如重雪:“疼吗?”

    宴枕檀从地上爬起来,膝行两步,试探着用脸颊去蹭那手掌,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讨好意味的笑:“既是陛下赏的,奴婢甘之如饴。”

    帝王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是上过战场打过天下的马背皇帝,纵然那一下留了八分力,可是宴枕檀本就肤白,面皮又嫩,受太子那一巴掌时就红了,伤上加伤,如今更是肿起了一指高。

    他即便这样也不丑,像是玉雕成的人突然有了活气,更添三分柔弱并一分我见犹怜。

    帝王拇指抚过尚且泛着热度的细腻脸庞,似叮嘱也似警告:“檀奴,你听好了,朕的东西,即便要打要罚,也不必假手旁人。”

    “是,奴婢记着了。”宴枕檀略一思索,以为他是气自己惹恼太子,当众挨打掉了他面子——他是他亲封的司礼监掌印,代表的自然是帝王颜面,便献媚一般道,“陛下若是想看,叫掌刑太监来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幽幽注视良久,帝王用力一扯将人按在怀里,长叹一声:“你何至于此。”

    若是三年前,有人因自己疑其与太子过从甚密,故意惹怒太子找罚,想用这种方式来自证清白,专横且多疑的帝王会觉得这是个聪明人。

    可不该是现在,也不该是这个人。

    这个青年入他眼的时候才十九岁,比他的二儿子还小一岁,暗色的低阶太监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藕白的脖颈,纤弱到仿佛一只手用点力就能掐断。叫人一抬头,春山似的一张脸就露出来,那眉目脸庞,每一笔都像是春神东君细细描绘而成。

    这三年他将人放在掌心,眼珠子似的养着,天材地宝堆着,眼见着身量又抽条似的长了一点,脸颊上rou也多了,抱在怀里的时候终于不再硌手,他一点一点将人调教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养得哪哪都可心。

    那一个个凄冷漫长的夜,被孤寂吞噬的重重深宫之中,在他身上发泄一腔yuhuo,完事抱着人骂一骂今天惹他生气的人和事,然后相拥入睡,是难得的整夜好眠。

    司礼监掌印之职,最重要的是替君王批答奏章——虽然只是将帝王口述落到奏折上,加盖印玺。他是官家子弟,字却写得一塌糊涂,他就将人揽在怀里,一笔一笔的纠正,如今也能写一手极漂亮的簪花小楷。

    他疑惑:“朕对你不好么?”

    “陛下待我很好啊。”宴枕檀乖顺的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怀里,像一只敞开肚皮任揉的雪白的狮子猫。

    他十五岁进宫做太监,前四年受了多少磋磨不必说,因为这张脸,更添了许多不必要的事端。

    可也就是因为这张脸,让他一夜爬上龙床,十九岁就成了司礼监掌印太监。为了给他腾地方,那他自幼跟在帝王身边的干爹,都被随便寻了个罪名扯下去——在此之前,那些都是帝王放在眼皮子底下可有可无的纵容罢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浮现在帝王心头,就像是十成力打在棉花上,轻飘飘没个归落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他踩着尸山血海登上大位,就再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脱离他的掌控。

    他想摇着这个青年的肩膀问,问你为何要小心翼翼,明明给了你权势,给了你偏宠,难道不应该放肆的恃宠而骄,快活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吗?受委屈了就跟朕哭,闹脾气也不要紧,朕愿意哄你的啊!

    气他有事宁愿去找太子都不愿同他讲,只要他开口,只要是他求的,他哪有不愿给的呢?

    为了他的一点疑心,就激得太子失态,在百官面前生生挨的那一巴掌,分明是落在他的脸上!

    帝王心绪复杂间,没注意到怀里的青年不知何时滑了下去,俯身用唇齿掀开衣袍拉下长裤,温顺的将那根蛰伏的巨物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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