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30：女文工团的下落四（21982字）一大股白s的浆Y正从她岔开的两腿间徐徐流出 (第9/9页)


    又走了大半天，我从箱子的缝隙处看到，路上的行人开始多起来，大多是大队的牲口垛子。

    傍晚时分，队伍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寨子，这里居然行人熙熙攘攘，一片热闹景象。我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郭子仪把我们带到这地方来要g什么，尤其是大姐，不知他又要想出什么办法羞辱、折磨她。

    队伍径直进了一个很大的客栈，里面已经住了很多人，他们与郭子仪的人似乎都很熟，互相打着招呼。匪兵们开始卸行李、安排住宿，我和大姐被抬到郭子仪的房里。

    从土匪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了这里是子云山，这个寨子叫十八拐。后来我才听说，这里是贩运烟土、私盐的马帮往来的必经之路，远离人烟，因每天有大批马帮在这里歇脚而形成了一个寨子，寨子里都是为马帮服务的客栈、饭馆、百货摊，竟还有妓院。这条路上往来的货物都是违禁的东西，押运货物的汉子们也都是些亡命之徒，这寨子也就是个土匪窝子。

    我和大姐都被架了出来，有人打来凉水，老金在一个大木盆里细细地给我们洗g净了下身，我俩跪着被分别反铐在屋里的两根柱子上。

    郭子仪坐在太师椅上x1着水烟袋，门外一阵喧哗，老金领进来了一个涂脂抹粉、妖里妖气的四十多岁的nV人。她一进来就咋咋唬唬地叫着：“哟！七爷，您老也不来，姑娘们都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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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看到了跪在一边的我和大姐，顿时目瞪口呆，嘴半张着半天合不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我的天啊！七爷，您从哪弄来这么两个天仙？难怪不来我这了！”

    郭子仪淡淡地说：“前些天逮住的nV共军。h大Pa0派人送信让我来赶集，说是有好戏看，我也带俩娘们来凑凑热闹。”

    那nV人一拍大腿笑道：“嗨，h爷已经到了，还有秦爷、胡爷、冯爷……都带着货呢，听说全是那边的nV人。不过，他们带来的人我都见过了，哪个也没您的货sE好……”

    郭子仪打断了她的唠叨，指着大姐说：“这个娘们今天赏你，明儿早上还给我。记住：一、给我看好了她；二、不许动了她的胎气；三、给我送三个娘们来伺候弟兄们。”

    那nV人眼睛瞟着我说：“七爷，这姐儿挺重的身子，您还不怜惜怜惜她！”

    郭子仪道：“这你不用C心，她肚子里的崽子不是我的种。我知道她到你那儿闲不着，你那儿那杆子赶马的混混下手都重，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砸了你的铺子，把你拿去给弟兄们C！”

    nV人忙说：“看您说的！七爷，nV人的事我有数，明儿早上保证给您原物送回。不过，您带着３０多个弟兄，过来三个姑娘恐怕伺候不过来，不伺候谁也不行，还不得连小命都搭上？”

    郭子仪说：“那就来五个！”

    nV人又瞟了我一眼，面有难sE地说：“一个换五个？七爷您再赏点，要不然让这姑娘到我那儿呆上两钟点……”

    郭子仪坚决地打断她说：“你别打这妞儿的主意，这大肚子娘们足够换你五个小瘪妞，她一夜伺候的男人，你那些柴禾妞１０个也忙不过来，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告诉你，她在共军里是个大官，北边来的，满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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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nV人一听，马上接口道：“哟！皇上家的nV人，难怪这么俊，七爷那我就领情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有篷的马车，下来一群叽叽喳喳的nV人，忙着和匪兵们打情骂俏。进来两个穿黑衣短打扮的JiNg壮汉子，向郭子仪打过招呼，两个匪兵解下大姐，与两个汉子一道推着大姐上了车，绝尘而去。

    我心里一阵悲哀，大姐被送到了妓院，这一夜又是苦海无边啊！

    天渐渐黑下来，我被铐在屋里能听见屋外的喧哗，人来人往。妓院过来的几个妓nV个子瘦小，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与匪兵们打闹着，很快就都进了房，不一会儿房里就陆续传出男人的y笑和nV人的LanGJiao。

    院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一直不断，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nV人的声音在与人交谈，好像是在送客，是那个妓院老鸨。从院外也不断传来nV人的LanGJiao，还不时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nV人凄厉的哀嚎。

    我突然明白了，妓院与客栈只一墙之隔，大姐就在墙那边受辱，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好像就踏在我的心上。

    外屋郭子仪的客人不断，他不断与人寒暄着、说笑着，谈论着nV人。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渐渐听明白了，这里是土匪们经常聚会y乐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烟土、有nV人、有山里见不到的各sE百货。

    自从我军进入湘西并开展土改，各GU土匪陆续抓到我军一些nV兵和地方工作的nV同志，还有一些当地的nVg部。他们各据一方，又不满足于凌辱、玩弄自己手里的nV俘，于是就利用这个马帮歇脚的地方进行交换，他们叫“赶集”。每次由一个匪首发起，各GU土匪就把自己手里的nV俘拿来像货物一样b较、交换，当然还要当场凌辱、j1Any1N，以此取乐。

    这次的赶集是一个叫h大Pa0的匪首发起的，从来拜访郭子仪的人来看，来的土匪不下八、九GU。我心里真恨，不知有多少nV战友在这里受尽凌辱，我们那么多侦察员怎么就没发现这个y窝呢？要能把它连锅端，我宁肯和这群禽兽一起Si在这里。

    院里的妓nV已经有人完了事，走到院子里，端来水盆毫无顾忌地洗着下身，旁边还有匪兵在说笑。这些nV人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男人就更不把nV人当人，何况我们这些被俘的nV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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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身子的妓nV又吊着男人的膀子进屋去了，我心里冷得发抖，肚子又剧烈地绞痛起来。

    院外突然传来大声的吵闹，那老鸨在低声下气地劝着什么人，我隐约听见她在说：“……给您排在下半夜……一柱香的工夫……都排了四十几个爷们了……

    大着肚子别玩坏了，我没法给七爷交代……”

    一个蛮横的声音嚷道：“我就是要玩玩北边来的nV鞑子，我出三倍的钱！”

    天啊！我突然明白了，这黑心的老鸨，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安排了４０多个男人1Unj大姐，一柱香的工夫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竟然用大姐圣洁的身子赚脏钱，我听得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掌灯以后，老金陪着郭子仪进来，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下一碗又苦又涩的汤药，他说喝了这药能让我更加水灵。我被肚子的绞痛折磨得坐立不安，只希望这碗热汤下去能缓解腹痛，谁知喝下药后下腹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r0U不时地cH0U筋，痛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夜里，当郭子仪再次j1Any1N我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识，甚至暗中盼望他的大ROuBanGcHa进我的身T，因为只有那个凶恶的家伙能够驱散我腹内的寒气，赶走让我痛不yu生的腹痛。

    那天夜里，他只j1Any1N了我一次，我昏昏沉沉地听着屋外传来的阵阵y声，在静夜中，我几次分辨出大姐悲惨的哀嚎，不知为什么，我的脸烧得发烫。

    天亮时，我发现几天来一直沥沥拉拉的经血嘎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