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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0:傅奚亭说:我没办法了  (第2/3页)
提过一嘴这个事情,不然眼下面对先生急匆匆的情绪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傅奚亭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狠狠落下。    又转身朝着二楼而去。    推开客房的门,男人便看见被子里拱起的那一坨。    江意睡在左边,两只猫睡在她的脚下。    等一下听见门口的响动声,还抬起眸子望了他一眼。    傅奚亭走近,大掌揉了揉猫头,小家伙呜呜着,开心的翻起了肚皮。    傅奚亭及时罢手,以免吵到江意。    男人伸手掩了掩她身上的被子。    夜幕深沉,近到两只猫的呼噜声都听不见。    可就是在这样一个朦胧的晚上,江意似睡似醒,似是知晓傅奚亭在身旁,她困顿得连眼帘都不想抬起。    但却仍旧没有忘记自己想说的话。    “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们就离婚。”    傅奚亭落在她脑后的手直接僵住。    安静的夜晚江意平静的话语缓缓流淌出来时,浇筑在傅奚亭心上。    那种感觉,太凄惨了。    那种痛彻心扉又无法言语的感觉,让傅奚亭似乎变成了一个哑巴,他静默地坐在江意身旁。    许久!许久!    久到让江意觉得这人离开了。    掀开眸子望向他,换来的是男人侵略性的吻,和近乎要撕碎她的冲动。    江意想挣扎,却被男人用手固定住脸面。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避无可避。    唇齿交缠之间,傅奚亭的口腔里满满的中药味儿。    男人将江意狠狠地楼进怀里。    从薄唇,至耳畔,再至胸前。    1    一寸寸地攻略她。    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你知道的,我不愿意。”    “你也知道的,我必须要。”    江意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开口。    “我承认我做错事情在先,但并不代表我不想改正。”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种话在我这里不成立。”    不成立?    不不不,不是不成立。    是傅奚亭明显知道,在江意的心里,他还没有资格去被特殊对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江意可以用在林景舟身上,但是不会用在他身上。    1    多残忍啊!    “意意,你对我,实在是太残忍。”    男人的唇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咬的江意微微蹙眉。    “傅奚亭,如果我用对待林景舟的方法来对待你?那才是残忍。”    江意的手落在傅奚亭的发丝上,缓缓地抚摸着。    久违的温情突如其来时,傅奚亭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江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工作是惯性的。    二人每每昨晚之后,傅奚亭会如今日一般趴在她身上轻缓地吻着她,从耳畔至胸前,而她,一如今日这般,伸手轻缓抚摸着他。    聊些家常,说着情话。    而今日——不该有这个动作的。    1    傅奚亭见江意突然停住,近乎恳求的语调响起:“摸摸我,宝贝儿。”    江意的手从傅奚亭松软的发丝上缓缓落下来,傅奚亭一把抓住她的掌心,被迫与之十指相扣。    且拉起她的手缓缓送至唇边:“意意,”    “傅奚亭,你知道的,这一招对我不管用。”    “可怜可怜我,算我求你。”    傅奚亭这般高傲的人,如今却趴在江意身上恳请她可怜可怜自己。    多罕见啊。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人生繁花似锦,相反的、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疼痛,这种疼痛直到遇到江意之后才有所缓解,傅奚亭不止一次觉得,江意于他而言就是救赎,是灰暗人生当中的一抹光,带着他走出阴霾。    可现如今,这抹光竟然想离他而去,这种残忍的做法无异于是一脚把他踹回地狱,让他在回到混乱的世界里。    “我生于阴暗,长于阴暗,直到遇见你、意意、直到遇见你,我已经是孤苦无依了,你不能再这么残忍地将我一脚踹回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我有选择,我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1    “被算计,被逼迫,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但凡孟谦用别的东西来威胁我,我绝对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可他用来威胁我的东西是你。意意——。”    “是你——。”    “他们于我而言不过是外人,可你于我而言是心头至宝,我怎能忍受我心爱的女人受到别人的伤害呢!进退之间,不是我伤害你,就是别人伤害你,我伤害你,最起码我能控制在那个程度上,可若是别人来伤害你,我不敢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让我后悔。”    “意意——我无法选择、”    “你有选择,选择将事情告知我。”    “傅奚亭,你不说,是因为你心中有隐忧,而这种隐忧,你至今都没有告诉我,你爱我?那你应该知道,人这辈子对于所爱之人的要求是极其苛刻的,就像你能接受别的女人跟林景舟卿卿我我,但不能接受我跟林景舟有任何关系。”    “这是两码事。”傅奚亭喑哑着嗓开口解释。    “可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码事,”江意语调高涨,逼迫傅奚亭说出那些难言的苦衷。    “你没有站在我的位置上,根本就不知道我这条路走得有多艰难。”傅奚亭想辩驳。    “你也不是我,你也不知道我在得知这个真相的事,内心有多心如刀绞,我甚至恨不得当时就在飞机上死了。何必再活一遭。”    1    “意意——,”傅奚亭听不得江意将死字挂在嘴边。    “傅奚亭——。”    争吵声愈演愈烈,本是安静的于豫园被阵阵沉默惊醒。    屋子里的两只猫早就睡意全无。    漆黑的卧室借着外面的路灯有些许微亮。    江意看着傅奚亭隐忍的脸面,内心的愤怒逐渐高涨起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这就是你的爱?”    她伸手推开傅奚亭起床离开,只是脚尖刚刚占地,便又被傅奚亭摁回了床上。    “每个人心里都有无法提及的一些过往,我不告诉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而是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从小就生活在那样肮脏的环境当中。”    “江意,你说的没错,人这辈子对于所爱之人的要求是极其苛刻的,但也是自卑的。我不想让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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