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镜游仙(王者,高h)_不二臣(东方曜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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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臣(东方曜你) (第4/6页)

:“……不必同我道歉,我不是他。”

    他对你口中的东方曜一无所知。失去了那些构成塑造所谓东方曜的记忆,他只觉得自己被剥离在外,更类……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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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会等你想起来。”你鼓起勇气,轻抿红润的下唇,期期艾艾地同他说,“我想一直陪着你。”

    “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或者我真的同他确无g系呢?”云鹰用剑柄毫不留情地抵开你的身T三分,端是一副十足疏离模样,“烦请姑娘自重。”

    “可是——”

    你未尽的言语方涌到喉口,云鹰就冷y地打断了你:“我不需要别人来置喙我现在如何。”

    他推开怀中的你,自榻上起身。玄sE的衣衫草草披覆于身,掩住他身上的伤疤瘢痕。

    你被他用力一推,跌坐在他的床榻上,怔怔地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东方曜从没有这样对过你。他最会娇惯你不过,连平日同你闺间嬉闹都仔细着弄疼你,罔论粗暴的推搡?

    ……不过是对他你不再重要罢了。

    云鹰替你推开门扉,冷一挑眉:“恕不远送。”

    你只觉得有盈眸的泪水要夺眶而出。你狼狈垂首,不yu让他看见你落泪的模样,把红润的下唇咬得毫无血sE:“我……我还会再来叨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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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姑娘是再来说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的话,那还是不劳多费心了,”云鹰环臂慵倚门墙,虽是昔日东方曜俊朗飞扬神貌,说出来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以一言蔽之,毫无兴趣。”

    “不必将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加诸于我。如若你只是执着于这块我用来取名的腰牌——”云鹰解下系在腰间的玄铁令,随手掷于你脚边,传来铿锵的金石坠地声,“给你便是。”

    你倔强地轻抿下唇,捡起了落在脚旁的那块腰牌。

    你不想如此轻言放弃。

    -其六-

    你不Si心地去了云鹰府上几回。虽说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抱着别样心思,可该做的礼数亦得做足,故而你次次去时都会带上一些亲手做的甜食点心。云鹰开始还按捺着X子见你,只是与东方曜如出一辙的眉目间总写着一丝不虞。而次数多后,你总是会防不胜防地吃到一顿闭门羹。

    于是你逐渐习惯了一节往云鹰府上一行。十五日一面,虽说算不得频繁,可在平淡的时日能够见到云鹰,那也足够让你的心雀跃起来。每逢去见他的日子,你都会花上半天时间梳洗妆扮,惴惴不安地祈祷着云鹰能够恢复记忆。但你每次还是只能放下装了点心的食盒就走;云鹰没有任何留你的意思,对你绞尽脑汁想来寒暄的话更是嗤之以鼻,可谓刀枪不入。

    你偶尔也会想,如果只是这样一辈子陪着他也好。至少你知道他尚在人世,不会在日复一日的颓唐梦隙中仓促惶然地惊醒,永生永世煎熬在如沉疴般的深夜中。

    ……直至今日。

    你轻整云鬟,浅抹唇朱,揽镜临水而照。又是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拜访云鹰的一日;你已全然熟识云鹰宅中路径,他亦不是太过注重于礼节之人,于是你轻叩了一下铺首衔着的门环便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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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好月时。你今日早早起来做了些玉簪花、秋海棠样式的白莲单h的团圆饼,轻咬一口,满腔sU饴甜润。云鹰虽说对你带来的这些点心不置一词,但素来是照单全收的;你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隐秘的欣喜。

    顺着入门时的那条石子径走了会儿,便到了云鹰宅内的堂屋。平日里云鹰的堂屋内仅点着聊作照明用的烛灯,今日却格外不同。屋外雕窗红笼惛然,有YAnsE火烛轻袅摇曳,浅x1一口便是叆叇幽香。立于檐下,你隐约可闻得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和些许零散对话。

    “云鹰公子真是好兴致,今日怎想到唤奴家来侍奉?”有个nV声娇媚笑道,“可是厌倦了那位标致小娘子了?”

    云鹰冷哼一声:“我可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你怔在当场。

    没有半分关系……?

    “公子这话倒是说得绝情了,”那娇媚nV声又捂着嘴吃吃笑了两声,“这三街五坊的,谁不知道有个貌美小娘子三天两头往公子这儿跑?又是送吃食又是嘘寒问暖的,这不是对您情根深种…哪儿还能是别的呢?”

    “叫她自重她向来不听,况且她送来的那些东西我可一概没碰过,”云鹰不耐烦地冷声道,“左右不过是些点心面食,我全扔了。你要是真有兴趣,下次她再来时我收下送你。”

    “啊呀,哪儿敢和公子讨要东西呢……只求公子心里b别的旁人多想着奴家一些,奴家纵是Si也无憾了。”屋内窸窣微微,倒像是罗衫轻解,垂落在地的声音。

    “属你嘴甜,”云鹰慵懒地啧了一声,“喂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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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奴家用哪儿喂?嗯……爷不要那么心急嘛……”

    你如坠冰窟。手中的食盒顺着无力的指节垂落,藕粉芋紫sE的团圆饼散落一地,心口迸出的血都带着冰碴般的刺痛。祭月中秋团圆节,此等情状…何等讽刺。

    你以为姻缘天定,有情人终成眷属,天真地逐星追月,要与他暮暮朝朝;到头来,不过星去月抛空一场,他人口中作笑谈。

    有缘无分罢了。

    你不知道你是怎样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的。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喉口g涩得说不出话。你看到的那一切太像一把开锋的利刃,血淋淋地T0Ng进x膛那一颗柔软跃动的心,yu要窒息般的无措漫过遍身。

    森冷的玄铁令硌在掌心印得生疼,其上“云鹰”一双古朴篆文泠泠熠动无sE的微光。你柔软的指腹无知无觉地挲过令牌锋锐的边缘,溢出一线殷红的血。

    好痛……可是心还在剧烈地cH0U搐跳动着,坠入无底深渊般的漆黑。

    你终于在尖锐的疼痛中绝望地明白了。

    那个只属于你、全心全意为你的东方曜已经不见了。小将军Si在了数年前大漠一场无望的孤军奋战中;那里无星无月,风似霜刃般锋锐苍茫,东方曜怀着少年的旖旎与意气慷慨纵马赴一场无归途的羁旅,是顶天立地、无愧于家国的好儿郎。

    只有愧于他自己。

    白头鸳鸯盟,鸳去鸯空留。佳期如谢红,随风落西东。

    你到底在一厢情愿地追逐着什么?是贪图着过往残存的余温,以此慰藉懦弱的、拖累他的自己?还是卑劣地利用云鹰的脸,试图获得如以往般浓烈炽热的Ai意?既然东方曜已经选择为你而Si,那失去记忆的云鹰又为何必须如同东方曜一样Ai上你呢……?

    这是强求。

    月sE惨白一片,你颓然地慢慢坐倒在无光的墙角,瑟缩成小小一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在鞋面嬉水鸳鸯上,是你曾经满含羞怯Ai意一针线纳出的绣纹。

    ……都过去了啊。

    -其七-

    “滚开。”云鹰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快要坐到他腿上的YAn姬,脸上是不留余地的冷漠,“她已经走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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