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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第1/1页)
琥珀状态似乎不太对,眼眸冷然危险,眼中隐隐有猩红的血丝,随手扇了他一耳光,打的景焕偏过头去,身体都跟着晃了晃。 景焕错愕了一瞬,很快回过神将头转回来,膝盖挪动着往前蹭了蹭,主动扬起脸垂眸等着下一记耳光,嘴里有血的味道,好像是刚刚那一巴掌来的太突然,口腔内壁的软rou磕到牙齿上了。 如果能让你高兴一点,怎么打都没关系,反正我的命,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你,你想怎样都可 以。景焕心中默默想着,我只是……有点委屈,真的只有一点,我不怨的,可是好疼…… “你这个样子是想去勾引谁?嗯?”琥珀声音低沉中夹着冷怒,一张艳若桃花的脸一片冰冷,出口的话当真锥心。 “什,么?”景焕愣愣看着她,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样侮辱人的话是从琥珀嘴里说出来的。 “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琥珀眼中有怒火升腾,她的手上闪过银蓝色的电流,“是想让你那帮女粉丝看吗?好心疼你,心肝宝贝的叫着,捧着你,拥护你。你说她们要是知道她们敬若神明的偶像,男神原来是这幅欠干的样子,你说她们还会不会喜欢你?还是会更喜欢你?然后幻想把你这样那样的人是他们自己呢?” 景焕瞪大了眼睛,乌黑的眼眸被泪水浸润,素来冷峻矜贵的脸因为羞辱而涨红,“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问不出口,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她才会满意。他还不够乖吗?还是他那里做得不够?她怎么能这样羞辱他? “我怎么能?我为什么不能?”琥珀轻轻搂住他,这个充满怜惜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是无比讽刺,景焕疼的受不住,默默攥紧了琥珀的衣襟颤抖着。 银蓝色的电流从琥珀身上接触景焕的部位流窜到景焕身上,这可不是普通的电流,琥珀的雷电异能不会给人留下痕迹还会让人生,不,如,死。 最过分的是电流无孔不入,甚至可以伤及内脏,景焕已经感觉到有电流在他后徘徊了。 “求您……奴知错了!”景焕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脆弱又恐惧,他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被琥珀驯化了。 琥珀罔顾他的哭求,一眨眼就有电流窜进了他体内直击g点,景焕顿时扬起颈子尖叫失声,又痛又麻的刺激让他在无意识间满面脸泪痕,小腹痛到肠子都拧到一起了。 “乖,只要你听话,我就放过你。” “奴乖,奴听话,求您,求求您……”他哽咽着搂紧琥珀,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她怀里,却不曾看见琥珀空洞麻木的眼睛。 第二天,景焕醒来时还总有一种后面塞着东西的错觉,浑身疼似散架,骨头缝都刺痛。 一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他做早饭快来不及了! 急急忙忙爬起来披上他仅有的遮体的衬衫冲下一楼的厨房,可是……看了老半天,他根本不会做饭。 思来想去眼看来不及了,景焕灵机一动从冰箱里拿了生牛排,煎牛排这么简单他会。 开火,放牛油,油开下牛排,一面煎五分钟差不多吧。 景焕废了老大得劲终于把牛排像模像样地盛进盘子里端上了桌,倒一杯牛奶热到52°倒进杯子里放到托盘上端起牛奶上楼叫醒琥珀。 不出意外这个时间琥珀已经醒了,正在房间里看书,听到敲门声才淡淡道“进来。” 景焕推门进去将牛奶放到琥珀手边,安静跪在琥珀脚边,等她喝完牛奶才出声道“主人,早餐已经做好了,您多少吃一点吧。” 琥珀嗯了一声,景焕才下楼侯着,不出两分钟琥珀下来了,一见早餐是牛排脸色不太好,“我下午让厨师来教你做饭。” “是。”景焕安静侯着,正想问厨师来了他难道就这样出去吗?结果就听“哐!”一声,琥珀捂着嘴冲进了洗手间,连门都来不及关,一阵肝肠寸断的呕吐声吓坏了景焕。 连忙跑过去,琥珀已经吐的虚脱了,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吐的死去活来。 缓了足足半个小时琥珀才缓过来一点,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景焕的脖子将他狠狠按倒在地,力道之大,令景焕清楚的听到自己颈骨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景焕睁着眼睛,满心满眼都是琥珀,哪怕自己已经窒息到无法呼吸,脸颊充血,可是他根本就无法从琥珀吐到虚脱的场景中出来,眼前的琥珀眼底还有没散去的泪光,脸色惨白如纸,是前所未有的虚弱。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景焕一遍遍在心里道歉却说不出来。他心好痛,痛到快要死了,他甚至不知道是琥珀掐的他更痛还是心更痛。 “你竟然——敢让我吃生的东西!!你该死!!”琥珀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她只想杀人,杀掉所有让她吃生rou的人! “对……不……起。”景焕艰难地发出破碎的声音,窒息带来的晕眩和充血让他已经看不清琥珀的脸,他流着泪努力伸出双臂去拥抱琥珀。 这样也好,就让他用命来赎罪吧。 然而琥珀却松了手,在景焕撑不住的时候,她松了手,脑子混乱的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景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耳边又像四面八方都是,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脑子像被什么东西搅散了一样,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疼,冰凉的手忽然被握住了。 琥珀茫然地向下看却又好像什么也看不清,胃里一阵绞痛,她终于是撑不住倒下去了。 景焕一把抱住她,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将她抱回卧室床上,看着如此虚弱的琥珀心绞痛的更厉害了。 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给她叫医生,拿起琥珀的电话轻车熟路地打开了电话联系人找到备注私人医生的号码拨了过去。 “少主?怎么了吗?”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是裴景焕,琥珀晕过去了,麻烦你尽管过来一趟。” “什么?好的,我马上到。” 景焕看着挂断的电话,总算是松了口气,听那位耿医生说话的口气似乎对琥珀的情况很是熟悉,都没问具体状况明显是心里有数。 景焕坐在床边握着琥珀的手轻轻在脸上蹭了蹭,“等医生确诊过,我就去惩戒室领罚,如果你醒着会罚我什么呢?”他声音忽然噎了一下略带哽咽地低头用前额抵着琥珀的手“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不能吃生的东西,你醒醒啊,醒了好罚我,别这样……别这样惩罚我,我真的好怕……” 可惜琥珀给不了他任何反应,好在不到半小时提着医药箱,带着无框眼镜的男人就匆匆赶到了,“我是耿秋,来给少主看病,少主人呢?” “在卧室。”景焕正要领路,却见耿秋十分熟悉的径自往楼上去了,显然是熟的。 耿秋走到二楼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从他进门就只扫了一眼,穿着奴隶统一制白衬衫的人,心咯噔一下,“裴……大统领?” “怎么?”景焕以为他忘了东西,见他停住不禁有些焦急,听他喊大统领,再看他那半是震惊半是惶恐的表情顿时了然,他是血族附属家族的人,想来对他这身穿着很是司空见惯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况且他什么身份取决于琥珀,她愿意给他脸面他就是少爷,她不愿意那他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由不得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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