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_6、过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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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过度 (第2/2页)

,不像刚才宴会上摆着的一张臭脸。

    “拿着,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看过我的私库,不过也只有你那个小情人能开。”说罢,老爹扔了一把密钥给面前的臭小子。

    哲罗姆也没在意老爹的偷袭,左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探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把密钥。

    “我哪能知道你私库有啥啊,老爹你可别冤枉我。”

    奥斯汀又不是不知道哲罗姆的尿性,伸手揉了一下哲罗姆的狗头,笑道:“别想着装蒜啊,这个机甲给你了,你要帮我把垃圾星附近的联盟驻扎军清了。”

    还没等奥斯汀多说什么,这个老人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不再展现自己的笑容。

    “我很乐意你有弱点的,但那把刀的本意是让你挖出他的眼睛,而不是捅进他的大腿。”

    哲罗姆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维持着那一副痞气的模样。

    他倒是想过有很多人可能会过来劝他,但是来这劝他的人不应该是老爹。

    哲罗姆耸耸肩,展露出一副完全不太在意的样子:“只要他不出门就没有人能见到这双眼睛。”

    老爹看了哲罗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那种表情更多是无奈里还掺杂着一种别的情绪。

    “哲罗姆,你觉得那双眼睛是能困在你的雀笼里面的吗?”

    “只要我能给他足够大的雀笼就行。”哲罗姆说话间的语气自带一种坚定。

    奥斯汀顿时愣了愣,似乎在哲罗姆这番回答下见到了几分自己曾经的风采,好一会弯起了自己的嘴角。

    既然人家都不愿意听自己的话,那奥斯汀也不再强求什么,随即转身离去:“哲罗姆,希望你能管得住你的娘们!”

    哲罗姆有些诧异老爹突然的大方,但他也没有多想,他伸手拉开自己的房门,看见的却是门后面的那一双裹挟着恨意的目光。

    “你是不是认出我是谁了。”哈瑞斯沙哑的声音斩钉截铁。

    一回头就被人质问,哲罗姆倒不恼,只是看了一眼从床上蔓延到房门口的血迹,就基本想象到哈瑞斯一点点从床边爬过来的画面。

    腿都这样了还爬过来偷听,也真的是难为男主了。

    对于哈瑞斯的问话,哲罗姆的应对方法很简单,就是装傻:“你说啥?我没听到?”

    但哈瑞斯的眼睛满是不信和质疑。

    哲罗姆嗤笑一声,蹲下身去,眼睛平视面前这个手又残废,腿又残疾的男主:“这是我的舰队,这是我的房间,我能听到什么,取决于我想听到什么。”

    宽大而满是老茧的手掌覆盖在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上,收拢的手指在一点点地增加力度。

    “呃——”

    腿上剧烈的疼痛一时间让哈瑞斯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的眼睛里面的坚定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褪去。

    “你明白我的意思,小蓝眼。”

    看了眼男主现在腿上的伤势还没有到不能治的地步,哲罗姆不再多和男主进行交流,反而是打开了通讯器的页面。

    “巴顿,找一下我舰队是哪个多嘴的麻雀和老爹谈心。”也不等那一头回话,哲罗姆就直接关闭了通讯器。

    缓过劲来的哈瑞斯也直接笑了:“你这样绕着弯说话有意思吗?我现在可是一个手又残疾,腿又废的烂人,我也对你这位大爷没有什么用吧?”

    “你这是在抱怨我捅烂了你大腿?还是在抱怨我没有给你上药?”哲罗姆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思考起自己后续应该做什么。

    但他也没忘要处理一下哈瑞斯的伤口,在自己的收藏柜里找了一瓶烈酒出来。

    哲罗姆咬掉瓶塞,先是自己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直冲颅顶。

    烈酒淋在刀上,残留在刀上的酒液被一个花纹繁琐的打火机所点燃。

    过高的温度让酒液迅速地挥发。

    哲罗姆的刀刃凑近了糜烂结痂的大腿上,大腿上结痂的伤口边缘又一次被挑开,原本凝固的血液又一次的流淌了下来,淌的大腿上面都是。

    还没等哈瑞斯看清楚哲罗姆拿了什么塞进自己的伤口里,就发现自己腿上的伤口已经覆盖上几层纱布了。

    伤口处传来的炽热感也减少了很多,哈瑞斯有些诧异这海盗堆里还有这么好效果的药。

    “少校该不会连这一点痛都忍不了吧?”

    三两下确认好绷带绑好了,哲罗姆就松了口气,他还以为男主会感恩戴德谢谢他的药,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就是面前这双象征着帝国骄傲的蓝眸,充满了血丝的模样。

    看上去就像双眼在喷火。

    也是,毕竟这腿还是他亲手捅穿的,现在他这个上药的样子倒确实挺惺惺作态的。

    哲罗姆又喝了一口酒,他没有管哈瑞斯现在的怒气有多大,再一次地凑了上去。

    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过近的距离下,哲罗姆鼻子中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哈瑞斯的脸上。

    没有任何预警地,哲罗姆猛地揽住了哈瑞斯的后脑勺。

    老实说,哈瑞斯觉得这个人很恶心,见他凑上来和自己索吻,他也没有理由还像一开始那么顺从。

    哈瑞斯眸色低沉,张开嘴唇,就在哲罗姆试图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咬住侵入者的上唇。

    柔软的上唇被咬破,即时鲜血直冒。

    可出乎哈瑞斯意料的是,那人像是感觉不到口腔中血液和唾液混合的腥味。

    原先还抓着酒瓶的手此时早就松开,任由酒瓶在满是暗纹的床单上翻滚,倾洒出来的酒液晕出一大片痕迹。

    哲罗姆也没有给哈瑞斯再使劲的机会,手用力叉着身下人的脖子,掠夺着身下人所有的氧气。

    哈瑞斯的脖颈被哲罗姆单手紧掐,一时觉得呼吸困难,憋得通红,鬓角上更是出现了层层薄汗。

    喉管被人扼住,哈瑞斯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顺从着男人的动作点头。

    唯一能施上力气的左手握住哲罗姆的左手奋力想掰开,但因为缺氧,手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减少。

    等亲够了,哲罗姆在慢悠悠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要想着在我身上耍什么狠劲,你那个破军衔在这里屁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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