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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和他的主人 (第2/4页)

扔到箱子中,发出哐咚的脆响,凝视着面前略有憔悴狼狈的青年,语调平淡,“上热汤,把他给我洗干净。”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阶梯口,半跪着行礼。

    “是。”

    责罚,因他身为教主的影却如此不乖;

    赐予沐浴,因他是亟待被享用的脔宠。

    这并不冲突。

    皮开rou绽的伤口浸没在盐水之中,他眉头也不皱,只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住肌rou的颤动,失血唇瓣被抿得越发苍白,只是表情依旧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眸子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坐在软垫上,侧着身子眯眼瞧着教内的哑女给他去毛,从胡茬到腋毛再到胯下,甚至是臀缝里的耻毛,都一一去除干净,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心生喜爱。

    不常看到他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也鲜少能瞧见他那下巴上的青茬,只是被关在牢狱中七八日有余,该怎么长还得怎么长。

    你不喜欢胡子拉碴的人,教内便也遵从吩咐一律不许蓄胡子,瞧着干干净净,妥帖。

    他剃毛后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影,低眉垂目,赤身裸体也仿佛感受不到那打量的视线,仿佛一件摆在拍卖阁楼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观赏。

    颀长的身躯在幽幽烛火下愈发展露出yin欲。

    哪怕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yin荡一点儿都不沾边,可此时此刻他裸露着身体,胯间被唤醒的欲念昂扬着仿佛在示威,阴影中的暗粉色囊袋鼓胀着,蜷缩在三角区域之中,乖顺得像是静待采撷的饱满花苞。

    “过来。”

    热汤中的药物他不可能没察觉,那种催情的药染上半滴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渴望着性欲,暴虐而难以自抑。

    但他走得很平稳,垂着的睫羽颤了颤,修长的身躯跪在榻前,若不是肌肤已经粉得有些潮红,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中了催情的药,哪里会有人能够如此平静地忍耐下来这蚀骨的欲望呢?

    你卧在榻上,如玉白的指尖勾着他的下颌,柳眉微抬:“这时候你倒是听话。”

    烛光摇曳,光影游离,他半数面容隐匿在暗中,神色瞧不分明,却是在指尖辗转至唇瓣上时,用唇齿含住了那截指尖。

    舌苔粗糙,触到手指的时候,让你莫名心痒难耐。

    好本事。

    你倒也不恼,微微笑着用食指勾弄着他的软舌,将他口腔内搅得银丝连绵,止不住地从唇瓣倾泻而下,弄得胸腔小腹滑腻湿漉,才勉强罢休。

    “有趣。”

    你用榻边的帕子擦拭着手指,道,“会叫床的吧,影。你的师父应当是教会给你如何在床上取悦人,而你学得很好……当然,我希望你不会让我觉得无趣。”

    他单膝跪地,仍旧是回礼的姿势,只是那亮晶的水渍怎么看着怎么yin靡,在白皙的肌肤上绵连,瞧着像是被一群人玷污了那般荒yin。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你早已习惯他的木头性子,没有表情,不爱出声,一双墨色的眼睛永远平淡无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令他的心激起一丝波纹。

    不需要有什么回应,因为他无权为自己争取任何的资格。

    他不是影,而是叛徒。

    或者是你的脔宠,你的性奴。

    性奴。

    真是一个美妙至极的词。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埋首在你的胯间,五指深入他的发丝,扣着后脑勺强迫他含着胯间的根,用力压下,看他因为窒息而恍惚的神色,莫名有种凌虐的快感。

    仿佛……被玩坏了那样,露出空白的神色,落在胯间,身上被射满了浊液,黏腻腥膻,却又带着独有的色欲诱惑。

    唇瓣溢出的白浊已经吞不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如同嫩xue般吮吸着,艰难的呼吸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被欲望折磨得潮红的身躯伏在胯下,不经意间便会阵阵发颤。

    “真乖。”

    仿佛逗弄小狗那样的夸赞尤为不走心,偏偏你说得真诚极了,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引诱似的低喃:“把腿打开吧,嗯?嘴巴伺候完了,下面的洞也得伺候,厚此薄彼可不行啊,影。”

    胯间带上的贞cao锁已经将那肿胀的yinjing完全束缚住,他墨色的眸子垂着,呼吸乱了半分,膝行至你的腰侧,双膝分列,只需要对准洞口坐下,便是颠鸾倒凤的美妙姿势。

    他不动。

    你亦不催促。

    含笑的眸子没有分毫改变,他侧头避开目光,转而垂眸,手指沾惹了xue口濡湿的yin液,静默着将它扩开,就着硬挺的yinjing,紧绷的xue口将那guitou含住大半,慢慢地坐下。

    炽热,紧致,如含吮般的细密蠕动。

    他身子紧绷着,胯间的阳具甚至弹了弹,因为贞cao锁的束缚而显得越发憋闷难捱,guitou孔眼溢出的透明液体被木棒阻塞,艰难地挤出了薄薄的水渍,溢满了那暗粉色的guitou。

    你从他劲瘦的腰背抚摸而上,脊线优美有力,如惊鸿游龙般的人形兵器,身姿自然是矫健流畅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往上,挨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不得不与你贴近。

    没有人的yinjing在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垂直于躯干的,大多是几乎贴着小腹,他必须跪趴着含进去那根东西,直到完全插入。

    你抚摸着他的脸,眼眸含笑,似有若无地掺杂着凛冽。

    “想要离开,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怪物?”

    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已经是很旧的往事。

    影从主人记事起就已经是贴身的护卫,对于教主的秘密自然是无不知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他大可不必在半月前才选择叛逃。

    无所谓,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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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上的伤口结痂,深红的鞭痕依旧交错密布在身上,他撑着上半身含住那根不该存在的性器,手指紧攥枕角的穗,垂眸隐忍着。

    他的温度已经有些失常,向来不见光的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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