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乡_村妓20(指J/粗暴X质较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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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妓20(指J/粗暴X质较重) (第2/2页)

伸手去捂下身,丰圆饱满的赤裸肥臀就再度吃了一巴掌,“啪”一声震耳的脆响之后,大片皮rou迅速烧起火辣辣的红肿热痛,他呜咽一声,难堪得浑身发抖,青年那标志性的轻柔冷淡的嗓音却不紧不慢响起:

    “把腿张开……张大,不然我怎么给你上药?”

    林殊耳边嗡嗡直响,他上半身被严凛死死按在床上,后腰跟屁股却被喝令着高高抬起,短小萎靡的yinjing垂在前头,想也知道从后方看会是什么yin贱不堪的光景……还要他怎么张腿?

    强烈的羞耻感与委屈一起奔涌而上,如火舌般凶猛舔舐着他战栗赤裸的皮肤,被救赎的美梦破碎成泡影,加倍伤人地融入持续整晚的yin邪噩梦中。男人眼眶酸涩得憋不住泪,把guntang的脸蛋埋进枕头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呜呜……随、随你高兴好了!你也欺负我……都来欺负我……”

    男人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颤抖着跪立在床上,浑圆肥软的rou臀下,一朵熟红yin靡的rou花凄艳绽开,仿佛被利爪揉烂的牡丹。两瓣rou唇翻乱红肿,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血,本就稀疏可怜的阴毛被暴力扯断了好几根,更加遮掩不住那被捅干得暂时无法合拢的xue口,手指插入时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只觉得他一腔媚rou紧嫩湿热,内壁如活物般轻轻蠕动,偶尔碰到一处被磨破的伤口,惹得男人压抑地连声痛哼,却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了。

    “是谁?”青年葱管般纤细笔直的手指抚弄过他会阴乃至大腿根处一片暴力掐拧磨弄出的青肿淤痕,肥臀上那几个纵横交错的手印更是刺眼,“你今天一整天都在镇上待着,应该不会是村里人……不会是陈榕吧?还是又勾搭了别的什么野男人?”

    林殊不吭声,眼泪沿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借着检查的名义在他肿痛的小屄里又插又捅,冷硬的指甲毫不顾忌地抠挖刮蹭着受伤的rou壁。

    “啊啊……呜……”男人疼得双腿直打颤,后背肌rou猛地绷紧。

    他开始还因为愤恨而咬牙不出声,赌气似的要跟严凛叫板,但对方却全然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速度越来越快,手指抽插耸动间能清楚感觉到指根撞在阴阜上的力道,冷冰冰的,又钝又痛,他越不出声就越痛……冷汗渐渐洇湿了鬓发,嘴唇都有些哆嗦了,看来就算自己就这么痛昏、痛死,严凛也不会心慈手软……

    “呜呜……别、别弄了……”男人凄楚地哀叫起来,满腹心酸,每一个字都被泪水浸透,屈辱颤抖得难以听清,“我……我不认识……那个人……跟踪我……然、然后……”

    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荒郊野外强jianian了。

    严凛冷笑了一声,不无讥讽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一身无甚用处的花架子肌rou:“就算是强jianian一只野鸡也不能比强jianian你更轻松了吧。”

    林殊紧紧攥住双拳,脸色涨得通红,又是气愤又是羞愧,他听得出来严凛那些没说出口的嘲讽。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是软弱,可软弱就要平白受人家欺负吗?天底下难道就该是坏人当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林殊越想越觉得伤心,越伤心就越哭得停不下来,被手指残忍虐玩的下体也痛得厉害,他那里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还要被严凛这么过分地欺负,亏自己以前那么相信他……根本就跟其他人一个样,都是一样的畜生……

    “呜呜呜……救、救命呀……”明知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可心里的害怕委屈无处排解,他实在忍不住了,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哭得自己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呜呜……”

    该向谁求救呢?

    严凛也不管他,也不哄他,就这么冷漠地看着他哭,等他哭够了、哭累了,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打起哭嗝儿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拿过药膏,平淡地吩咐了一句:“趴好了,我现在给你上药。”

    胡大夫给他开的是两支最简单的消炎止痛膏,刺激性不强,膏体涂上去的感觉凉凉的,很好地抚慰了敏感处的肿热疼痛。

    林殊慢慢止住了哭声,几次想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下面的情况,但严凛不准他起身,他就只好继续趴着,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与一丝萦绕难消的惶恐,偷偷打量着正在耐心替自己涂药的青年的神色。

    ……这个时候,严凛好像就又恢复正常了。

    可是他的表情一直没变过,刚才那个凶狠冷漠的严凛,跟现在这个和缓耐心的严凛,跟以前那个正直善良的严凛……每一个严凛都是严凛。

    林殊无意识地咬紧下唇,要是严凛愿意跟他道歉,承认自己是一时冲动昏了头,那、那他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偶尔,也有想过严凛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他不愿意把严凛跟那些肮脏险恶的下流心思放在一起,但心底深处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迟钝迷糊,隐隐约约,还是能捉住一点对方其实并无意隐藏的真实情绪。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是不可能给出回应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他懦弱也好,卑鄙也罢,他只是想在这众多虎视眈眈的窥伺下尽可能保全自己,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利用……严凛肯定也明白,他的默许已经是一种态度。

    脑海中的思绪纷乱得像是滚落一地的毛线球,林殊呆呆地冥思苦想许久,才自以为想通了其中关窍,吸了吸鼻子,主动朝对方伸出了求和的橄榄枝:“那、那个,严凛……”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耳中传来“吱嘎”一声响。在他终于意识到那是有重物压在病床上发出的声音之时,某个散发着高热的硬物也轻轻抵住了他刚刚涂上药膏的屄口,像是打招呼,又像是安抚,轻柔地蹭了蹭入口处一圈瑟缩的嫣红嫩rou。

    “里面的伤口,手指碰不到了。”青年平静得叫人心里发慌的声音在林殊耳边一字一句响起,冷漠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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