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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麻木承欢 (第1/1页)
被打下徽记的言旭果不其然的变得乖顺,不再继续抗拒甚至挣扎,被巨大的利刃贯穿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崩溃的美人大张着明眸流着泪,目光一片空茫呆滞,仿佛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声声不堪入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放开的齿关溢出。 整整四天三夜的cao干将言旭的身子cao的烂熟,一双清瘦的腕骨被床头的床纱捆住,长长的红色绸缎缠绕着美人的膝弯,将细长白皙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吊起,下身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 如玉的脸蛋上一片情欲的潮红,眼尾湿红,眼眸中水雾迷离,隐约的恨和痛苦让他看上去就有一种玉之将碎的凄美。 俊美的魔族青年嘴角含着坏笑,手中红烛微倾,灼烫的蜡油便如泄洪般滚落,滴溅在雪肌美人布满红痕的胸前腹下,嘶声的尖叫虚弱而无力,像是奶猫的呜咽,猩红的蜡油转瞬间干涸,留下斑斑的蜡痕。 被反复玩弄贯穿到熟红的xue口微微肿起,青年半身的蜡油干涸后,楼寒一扯马鞭,随手将马鞭甩下,刚刚经历了烫伤的肌肤火辣辣的,被鞭挞伤上加伤,尖利如刀刃般划开皮肤的剧痛让言旭嘶哑的痛叫出声。 他的嗓子早就已经哑了,被连翻折磨了这么多天,他已然承受不住了。 修为已经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可是却微弱的还不够他逃离这里,他恨得咬牙,如果说被当成脔宠般作践,将他过往几百年的尊严都碾得粉碎,那么留影珠的存在就彻底的断绝了他的后路。 然而一个奴宠对主人生恨,每当他起心动念背后的徽记就会灼烧起来,那痛楚能够透过皮rou般直直刺穿他的心脏,让他求生无路求死无门,什么时候打消了念头和恨意才会缓缓平复。 巨长的性器猛地插进他饱受蹂躏的红肿入口,一段细如发丝的金色丝线一圈圈困住了他的性器,让他无法释放,在这场性事中尝不到半点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像个鼎炉般任人索取。 他无力的身子横陈在床榻上,被吊起的双腿随着撞击晃动,这让楼寒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双手攥住他的膝窝,一边挺身一边顺着他双腿晃动的频率狠狠挺腰抽动,每当他的双腿向后晃动他便趁势挺身直入,将性器没根挺进最深处,反复戳刺他最无法承受的软rou,逼得他声声呜咽如泣如诉。 那小小的一块被反复顶撞到肿起软烂,仿佛已经被戳烂了。 无法释放的小腹泛着痛苦的酸胀感又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痉挛,他的性器已经彻底没有知觉了,金丝勒紧了rou中将他粉嫩的一根勒出紫红的色泽,青筋紫黑仿佛断掉。 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整个身体无处不是疼痛欲死,他求因为无用,挣扎也挣扎不了,他放弃了。 绵软的身子实在是太诱人了,楼寒含着言旭的乳尖吸咬,将那小小的一点咬到肿起像个小樱桃,白腻的肌肤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标记,他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他低吼着冲刺几十下将guntang的jingye灌进言旭的腹中,平坦的小腹已经被连番的灌溉到微微鼓起,被施了咒的身子只能进不能出,主人赏赐的精华没有主人的允许只能留在腹中到吸收为止。 魔性本yin,魔族的jingye灌溉多了,再圣洁的人都会变得yin荡。 楼寒搂住言旭穿了片刻便将人解开面对面抱在怀里,再次埋身进去,鼓胀的几乎要被撑破的腹部再受不得挤压,言旭嘶哑的痛叫一声,晕了过去。 留意到他过分鼓胀的小腹,楼寒不耐的啧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天一滴都没吸收? 大掌抚上他的小腹,一道道紫色的魔光从他掌心缓缓渗进男人的小腹,转眼间圆润的小腹便重新变得平坦紧致,流畅的肌rou弹滑,令人爱不释手。 被解开了咒印,大股大股的白浊便汩汩流出,弄脏了美人的双腿,楼寒看着言旭近在咫尺的脸,潮红退去后显得有些苍白,薄唇已经被血痂覆盖了一半,冷汗打湿的鬓发黏在脸上,他像是一朵枯萎的牡丹,脆弱苍白。 他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年少一场不打不相识,至今他们相伴已有百年,他何曾见过这样落魄狼狈,几近凋零的言旭? 他好像永远是那样清风朗月,如画如仙般游刃有余的处理各种事情,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蹙眉,于是清风穿林,白衣的青年持剑回望的那一眼成了他的执念。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言旭的唇,冰凉而粗糙,血痂和干起的皮屑刺到了他,一双乌黑的明眸空洞冰冷的看着他,对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作为,只是睁开眼看着他,一动没动的仿佛尸体。 楼寒却被那毫无感情的一眼刺了个透心凉,欲望刹那间止息,他将人抱起到屏风后的浴桶,指尖轻捻几下打了个法诀将水加热,将青年放了进去,温热的水浸泡过饱受折磨的身躯,他紧蹙的眉间终于放松了几分。 可是依旧没有说话,楼寒抬手,四颗留影珠便落进他的掌心被收进空间戒,随后漫不经心的将袖子挽起撩着水给言旭清理。 白皙的皮rou上遍布着伤痕无论碰到哪里都疼得很,他垂着眸子洁白贝齿蹂躏着粉嫩的唇rou,血痂被咬碎,点点血珠渗出染红了贝齿,腥咸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楼寒手指探进他后庭将甬道中残留的脏东西刮出来,这才注意到顺着青年的下颌流淌,又跌入水里的血滴。 “别咬,松开。”楼寒屈指抵在他唇上。 言旭无甚波澜的张开了嘴,楼寒见状顺势将手指探进他嘴里摸索,言旭张着嘴仰头靠在浴桶上,对自己被玩弄无动于衷,涎水混着唇上的血沿着下颌流淌,他的手搭在浴桶沿上,安静顺从的不像他。 “说话。”楼寒觉得气氛压抑的他喘不过气,他想看言旭笑,像是从前那样。 言旭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一闪而过的恨意让他后背的徽记再度发作起来,他浑身都被这穿骨透腹的剧痛折磨的发抖,却硬气的一点声音都不肯出,攥着桶沿的手指尖青白近透明。 楼寒见状竟然心情诡异的平静了,不管他再怎么不甘不愿,现在也只是他的奴宠罢了,只要自己想,随时随地他都只能承受。 这样的人只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达到了充分地满足,也便不计较他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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