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苦_第2章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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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第4/4页)

的姿势有过要求,他已经为了拔出震动棒忤逆了一次,为了留住时靖自作主张了第二次,不敢再有第三次,于是再急也没起身,便有些可怜地说:“你怎么那么大啊……”

    “别撒娇。”时靖原本伸的是食指,此时连最长的中指也用上了,粗糙的指腹在宁知摧肠rou中探寻,没多久找到了凸起的一点。

    “咿啊——”宁知摧浑身一颤,什么新奇的性玩具都不如此刻时靖简单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时靖先是按揉,后是揪弄,最后用指甲戳了进去。宁知摧的纤腰便随之颤动、摇摆、猛地挺起……

    汩汩yin水从xue口漫出来,时靖抽出手指,在宁知摧臀rou上蹭干净,又一次半俯下身。

    这次进入依然艰难,但宁知摧消停了,时靖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自己也忍出了满头的汗,终于在汗水滴落至宁知摧肩膀上的同时,彻底将rou柱整根埋入。

    两人同时爽快得出声。宁知摧是仰着头从喉咙里滚出甜腻的“呵啊……”,时靖是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cao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sao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cao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昏睡着这件事,反倒没带给他多少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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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靖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宁知摧在得了趣后,确实很耐cao,甚至已经能够偶尔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噗嗤水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靖身体也压得更低,他一掌撑在床上,左边是打呼的喻幻,右边是神情迷乱的宁知摧。

    宁知摧偏着头,看着那根肌rou虬劲的手臂,肌rou每一次鼓起、青筋每一次跳动,似乎都与自己体内那根rou柱同频。

    手臂上有几道陈年伤痕,因为时靖肤色较深,rou粉的伤疤便有些显眼,再往下是大张着的手掌,rou眼可见的粗粝,是穷苦辛劳的痕迹,与宁知摧的手完全不同。

    宁知摧动情地看着,极力将头往手的方向偏去,伸出舌头舔过时靖的食指。

    上面还有些腥甜的sao味。

    就在此刻,喻幻突然半睁开眼,他的眼眸涣散,没有焦聚,显然没有真正清醒,“看到”与他近乎脸对脸的宁知摧,他又呢喃了一声,这次喊的却是老公。

    他的眼睛还没醒过来,但耳朵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rou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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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

    喻幻声音清亮,发sao的时候更为甜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而宁知摧再怎么叫春,音色本身仍是冷的,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时靖没管喻幻,大拇指抠着宁知摧的舌头,道:“宝贝,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是宁知摧恼怒地一咬,并不重,更像是某种提醒。

    时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宝贝”这个称呼似乎本该属于另一个人,他抽出手指,轻轻扇了宁知摧一巴掌:“叫你呢,婊子。”

    宁知摧侧脸去贴时靖的手掌:“老公。”

    时靖还算满意,因为刚才的乌龙,突然觉得本来像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喻幻碍眼起来,于是抱起宁知摧,边走边cao:“不是你要来的吗,别醋了,我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rou,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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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cao的时候,你那身皮rou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走了啊,婊子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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