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日赌契_复现(对镜,春药,榨精,浑身塞满玩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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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现(对镜,春药,榨精,浑身塞满玩具) (第1/1页)

    演出开始了。

    “让我们欢迎本场公调的顶级调教师Hierarch!”

    全场发出一阵欢呼,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嘘声。

    秦屿箫的左耳戴着一个黑色的蓝牙耳机,每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是输家,是奴隶,是钟云弋的狗,是受人摆布的毫无尊严的木偶。

    “说出你的身份。”

    “我是主人的奴隶。”

    台上,一个身着紧身西装,手持皮鞭,紧绷的禁欲感几乎让人无法猜想到,他的后庭与前茎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另一人跪趴在地,裸露在外的yinjing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今天我不会为你多加束缚,我要你为你的主人,忍住自己的欲望。”

    “大调教师一定不会羞耻的对吧,背着自己的主人约调别人很爽是吗?那今天,主人让你调教个够。”

    秦屿箫听着耳机里不断羞辱他的声音,却无法反抗。愿赌服输,他应该认罚。

    “现在,把我早上对你做的,再重现在你面前的小奴上吧,秦屿箫。”

    “错一步,加罚便多一步。”

    秦屿箫没令人察觉地皱了下眉,在这种场合被点名可真是不好受。

    他又不得已回想起早上被做的种种,做错了要加罚,调教对他一个顶级调教师并不是难事,只是,他要做的,是复现自己身上的屈辱。

    秦屿箫将眼前的小奴“M”字紧缚,将他至于四面幕布之间,向他嘴里塞了个震蛋,说道:“接下来,我会为你扩张,但由于你过于欲求不满,我不想听到你的呻吟,所以你的嘴会被堵住。”

    除却台上的他,以及台下的赢家,大家都以为这是调教师的情趣,可实际上,这场盛大的舞台上,不过只是两个人的游戏罢了。

    秦屿箫戴上手套,将润滑油挤在手上,并在手指上摸匀,一根、两根,逐渐没入。

    与其说是为他扩张,其实只不过是在找他xue内最敏感的那个点。秦屿箫抽插着,摸索着,突然,xue中的软rou抽搐,小奴生理性的反应牵动了绳索上绑着的铃铛。秦屿箫嘴角一勾,不断地揉搓着那个地方。

    与此同时,秦屿箫后庭中低频的几乎要让其忘记的小玩具们,却突然一齐被调到最大的功率。秦屿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相应的,他为小奴扩张的手也不自觉增加了力气。

    观众只见小奴眼神涣散着,挣扎着,涎水从嘴角不可控地流下,那蓬勃的欲望也彻底迸发。

    秦屿箫深吸了几口气,后庭的震动渐渐隐匿,而肿起的前茎也被笼子束缚得发紫,他隐忍着无法喷发的快感与折磨,继续了调教。

    “喜欢射?”

    三个字,让小奴怕得连连摇头。即便现在大家对Hierarch的处境一清二楚,可这不代表大家会忘记Hierarch曾经魔鬼的名号,下手狠辣,却令人欲罢不能,最为出名的,就当属他的一场公调,令一个小奴不见他时再也硬不起来。他的手段,太多人都渴望,可太多人又承受不起。

    “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你爽个够。”

    舞台上,耳机里,两个人,一站,一坐,同时说出这句话。

    舞台上,一声响指,四面幕布一同落下。

    幕布下,是四面镜子。

    四面镜子,同时倒映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小奴不敢躲避,只是怔怔地看着镜中体液横流的自己,眼眶中由快感续下的泪水化作屈辱流了下来。

    直到,那还敏感着的地方又被撑开,疼痛贯穿了他的下体,但那巨大假阳具上涂抹的东西又让他瞬间落入春潮。

    秦屿箫头上落着汗,无尽的羞耻在他心中蔓延,明明自己可以在舞台上完成一场属于自己的无比酣畅的公调。

    可是,他塞进小奴后xue的东西,现在就在他后xue里转动着,令小奴身姿一软的药,也曾在早上让他意乱情迷。但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命令……

    秦屿箫将些电极片贴在小奴的yinjing和rutou上,取了条马鞭,向他述说着接下来的惩罚。

    “你体内的阳具是基于人类阳具扩大了三倍后的仿生版,持久力极强。他会在你的体内抽插着来适应你的节奏,也就是说,你会越玩越爽。”秦屿箫拿着鞭子点了点他的前茎,道:“不知道你这根小东西能坚持多久。”

    “说下游戏规则,仿生阳具什么时候射,这场游戏便什么时候结束。每过半个小时,你的身上,就会多一层惩罚。”

    遥控器按下,双方的游戏,都开始了。

    几乎是装置开始的瞬间,小奴便射了出来。秦屿箫眯眼,默默地将释放电流的频率加快,一时间,舌、乳、茎、xue全部充斥在电流的疼痛酸麻感中,小奴直接被电翻起了白眼。秦屿箫执起鞭子,狠狠地在他双颊抽了两道红痕。小奴因疼痛清醒了片刻,却因不应期仍在转动的阳具而再次喷薄。

    只是,想停下阳具转动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小奴自身的xue服侍阳具,将阳具夹射,但如今被捆绑着浑身抽搐,下体混满了jingye的小奴哪还有这个力气呢?

    一次又一次,小奴的身上已经满是被鞭打过后的红痕,三十分钟内,他的jingye越来越稀薄,越来越痛苦,最后一次,已经几乎全是尿液了。

    “三十分钟到了,不过,是惩罚还是奖励,对你这条贱狗都说不清了。”

    秦屿箫取了根尿道棒塞进他的前茎,继续道:“既然这么没用,那就做一个飞机杯吧。”

    掌声震耳欲聋,将小奴的呻吟全然淹没,也将秦屿箫无法抑制的喘息盖了过去。

    “下来吧奴隶,你做得很好。”

    钟云弋就在幕后等着他,向他拥抱,可秦屿箫却巧妙地将其避过,宁愿跪在地上。

    “你的膝盖难道还能跪吗?”

    钟云弋不顾秦屿箫的反对,将他扶起,将瘫软的他按在自己腿上,并用力掐了下他的屁股,道:“不许反抗。”

    钟云弋拽下他的裤子,轻轻揉了揉他已经红肿的xue口,秦屿箫下意识地以为要挨打,想要收紧肌rou,可后xue夹着的物件总让他被迫放松。

    “放松点,”钟云弋轻笑一声,随后云淡风轻又利落地将那玩具一下拽出。

    “唔。”秦屿箫控制不住闷哼,将头埋进沙发里。

    “转过来,还有前面。”

    秦屿箫自制抵抗不了男人,迷离着转过了身,他不肯看着男人的脸,也不敢去看男人替他拔去尿道棒的手,只得转向一边。

    钟云弋倒也不想与他计较这些小情绪,只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跟他认真起来。

    “今天晚上带你见家长,老实点。”

    “什么?”

    钟云弋挑眉,看着一下子从他身上弹起的小奴隶,笑了出声。

    “都是自家人。”

    “而且,不是你说的,今晚,我会将你带入我的家里,给你痛苦,施予温存,让你沦陷。”

    钟云弋挑起秦屿箫的下巴,“怎么,敢于挑战我,却不敢应答吗?”

    他越贴越近,直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唇与唇即将触碰,秦屿箫的呼吸逐渐紧促,可钟云弋却直接略过了他的脸颊,凑近他的耳边。

    “你以为我很喜欢赌吗,还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条乱发情的公狗?”

    “我是喜欢你。”

    “三十天,你会爱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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