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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新娘(微 手指lay) (第1/1页)
仆从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来范卷长老屋外,第七次,还是第八次?总之,白夭再不出来,范卷可就超时了。仆从敲门声不免大了些:“范大人,时辰已到,规矩您懂的,白夭必须要出来沐浴更衣赶往下一处了。” 屋内传来一声高亢的泣音,动静小了。 “进来。” 仆从这才推开门走进,范卷正将硕大的roubang从少年岔开双腿中湿漉漉的后xue里拔出。xiaoxue显然是被cao透cao开了,颜色烂红,汁液泛滥,roubang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吸吮着,发出清脆的一声“啵”。 范卷随手披上外袍,收敛起性欲激发的兽性后,周身气质可用温润如玉来形容。他冷眼看着仆从将美人从地上拽起来,全然不顾他经历一场耗人性爱后的疲惫不堪,白夭甚至踉跄了一下,腿直打颤。 一般这时候,炉鼎都会求助地望向自己,期望一夜欢爱可以换来自己的怜惜,但是范卷从来没有对哪个炉鼎产生过怜惜,炉鼎就是炉鼎,工具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只默默忍受侍从的暴行,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范卷皱了皱眉,但他也没说什么。 仆从琢磨出白夭在范卷这并不特殊,手劲也大了,更为随意地对待少年:“走快点,磨磨唧唧。”回头催促,陡然撞上少年阴沉沉的眼神,可转眼细看,分明还是方才隐忍懦弱的模样。方才眼花了吧,他哪敢这么看自己。 水漫过身子,将范卷在少年体表留下的痕迹一并冲走,还有更深层的痕迹。左右各一人手臂卡在少年腿弯将腿大剌剌敞开,粗糙的手指伸进红艳的后xue里搅动,引起浅浅酥麻。 白夭红唇微张,露出一点朱红的舌尖,一副倦怠乏力的模样。 忽然抠挖的手指摁到深处某一点,白夭绷直脚背失控地叫了出来。 “很好,腔体已经长出来了。” “什么腔体?”方才仅仅是插入就爽到发麻,对于这个陌生的名词,白夭免不了生出恐慌。 “炉鼎是要靠养的,等你的腔体真正成熟到能存灵气取灵气的时候就能大大帮助他人修炼了。当然,快感也是成倍的。” 白夭脸色难看,联想到前段时间日日喝的药,早知道就偷偷倒掉了。 等到里面的东西彻底清理干净,那人一挥手说:“行了,更衣。” 一席云锦描金的嫁衣极好地勾勒出美人纤细的腰身,逶迤的裙摆随着白夭的走动一步一顿,三千青丝如瀑,笼罩在云纱盖头下。 吉时已到,新娘登场。 “苏大人,白夭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扮妥当。” 苏行潦斜倚榻上,冲新娘子招招手。搁着一层纱,白夭愣了愣,抬步向苏行潦走去。 两侧坐着宴饮的宾客酒也不喝了,直勾勾地盯着新娘看,如果白夭扭头定会被宾客严重赤裸裸的欲望恶心得反胃。 白夭已经走上最高处,顺从地站在男人身侧。 苏行潦的长相大气邪肆,姿势也豪放不羁,衣服根本遮不住他健硕的胸肌。 苏行潦捏住白夭修长秀气的手,直接将人拖进怀里,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他漫不经心地勾起面纱,静静地打量白夭,随后眼神一沉。 眼前的少年眉目如画,额间一朵梅花更衬托几分娇艳,神色沉静,若即若离,似云雾般飘渺。 “宗主居然把你送来了,看来他是真的讨厌你。” 宗主?他待我并不差,甚至称得上温柔。 苏行潦问:“你觉得宗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夭回:“宗主是个和善的人。” 苏行潦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笑得止不住:“你真是个蠢货。” 白夭低头不语。 “他碰过你吗?”手逐渐下移,来到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揉捏,“这里。” 白夭摇了摇头。 “宗主这是看不上你啊。” 白夭脸色苍白,死死捏住衣角,身子也僵住。 苏行潦忽然将白夭推翻在地,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他起身离开床榻,眼神冰冷:“封氿不要的东西,我苏行潦更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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