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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2/2页)
,只知道反复呢喃:“大师救我,救我,您救救我……” “我救你……我救你……”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金魁绕到他前面,半硬的红紫柱体戳到他嘴边,浓烈的腥膻气味即刻褫夺了感官,王也绝望地闭了闭眼,“您想想您的家人,您不是有个孙女儿……还有……您的妻子,他们不会想你做这种事,想想你爱的人会有多难过!您不该……魁儿爷……我……为什么……” 原来到底还会怕。 临到头一面瑟缩一面摇头,慌得口不择言。以至于终于带了点私心地想—— 为什么是我? “我不——”哭腔完全是被顶回去的。 陈金魁几乎是骑到了他脸上,浓密的耻毛扎进口鼻,粗硬的,黏糊糊湿答答的,呛人的,王也闭着眼仰着脸,喉口急剧地收缩,控制不住干呕。 东西怼得太深了,被包裹的瞬间又腾地胀大了几圈,压得舌根动弹不得。王也完全没有给人koujiao的经验,连看也没看过,本能的排斥反应无意中却给了头部甜头,刺激了此时失去理智,无法判断状况的男人。 陈金魁挺着腰还想往深突进,分量沉重的囊袋怎么可能塞得下,王也嘴撑到极限,扯成了薄薄一线的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楚,窒息感逼他滚下泪来。 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试着安抚对方。为了喉咙不那么难受,他强忍不适,嘬起腮帮服侍男人的rou根。是奏效的。陈金魁攻势明显一窒,然后颇为得趣地,在湿软的腔内又滑了两滑。 他摸王也给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脸。 那左一道右一道的楞子是他留下的。红得真美。使那张五官深刻本该浓墨重彩的脸中和了懒沓沓的平淡与粗糙,英气也被糅杂成色气,叫人挪不开眼,仿佛这才是它本该的模样。他还把他弄哭了。那万事不往心里去,尤其不在意自己的人,原来,也能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呀。 是我做的。 是属于我的。 脑海深处有什么发出尖锐的声音,仿佛被根针扎了一下。 “保护?”陈金魁木然地复述,他仿佛忘了重要的事。眼珠儿仍痴痴地黏在大师脸庞与伏低的裸体间,下体又滑动了一回。 他只觉得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大师会救他呵——大师总是什么都替他着想。就算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也会纵容他无理取闹。他守住了“诚”,那他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 体液干涸了。 搁他们惯于刀里来火里去的异人身上极为罕见的是,除了脖子上的,王也周身没一块疤痕。他的大师是被妥善照顾着长大的。可就在这块完美无瑕的背上,却爬着蜿蜿蜒蜒稀稀酽酽的精斑,这就犹为惹人厌烦。 陈金魁摸了一遍又一遍,想把它们擦掉又擦不掉,末了,他把大师的腹部堆高,股缝的末端曼妙地凹折着,在那处,形成一个盛满月光的清凌凌的窝——他趟进水洼深处,用指尖将掩藏的泉眼揉开了。 这期间王也一动不动,小心地收着牙齿,艰难地动着舌尖。他也用不来什么高端的技巧,只会小口小口地给男人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讨好男人的jiba。虽然也许只是怕了再被cao嘴,怕再惹怒了这个大魔头,陈金魁却着实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到终于舍得将整根硬透的roubang拔出,可以料想王也成了什么模样。 过度撑开的嘴几乎失去知觉,下巴又酸又麻,无法合拢。叫他只得咧着艳红的嘴角,拖着口涎,半张脸歪进陈金魁掌心,要死不活。 心说,日吧日吧早日早超生,爷已经看穿这套路了,指望你清醒是不现实的。 再脱离他认知的事都已经发生了。 若说男人与男人性交要用到后面还在他认知的范围内,陈金魁直接上嘴舔他屁股时,王也要有那个条件就能原地蹦起来。还带这么玩儿的?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哈,真他妈奔放! 居然都觉得只是挨顿cao也不算什么了呢…… 至于他的愤懑与不平,惋惜与失望,负疚与好多好多理不清的烂账,都只好留待事后思量。 可以的话,真希望再也不用面对魁儿爷。 这个人日后当如何自处?再与亲朋好友相见时,要怎样取得他们原谅,怎样取得太太的原谅呢?被男人按在墙上进入时,他望着陈金魁扭曲的面孔这样想。 他也知道了这是他的劫数,在劫难逃的也要算他一个。 他知道了自己不能幸免于六欲的侵扰。走到这世间,他是来体验尘世赋予凡人的种种烦恼,接受考验的。身体从那不可思议的部位被贯穿填满后,浪头一般接踵而至的除了痛,还有让他心神止不住一荡的冲动。那原始的冲动单纯热烈,甚至盖住了痛,也盖住了还记得要护住折断的手脚,避免再伤上加伤的觉悟。 让人忽略痛苦,或是不惜遭受痛苦也忍不住去索求、追逐的——他明白了这具身体的渴望所在。 结果是王也又一次地哭了。 他被挤在墙与陈金魁之间狭小的缝隙里,面对陈金魁,男人有他两条腿粗的大臂抄着他的膝弯,以一个小孩子把尿般十足羞耻的姿势将他订在墙上。 这个体位令骨关节不堪重负,每一次摇撼都是变态的折磨。为了减轻重量,他不得不吊着cao他的人的脖颈,佝偻着背瑟缩着哭,鼻涕眼泪和数不清的牙印都糊在了对方肩头。 真是几辈子的脸都一次丢了个干净。 更令人淡定不下去的是,那按说本该毫无理智可言的施暴者,一边干他,一边还要分外执着于看清他的脸。也是嫌弃两个大老爷们儿,老拿脑袋顶过来顶过去,没得腻歪,王也不知第几次被从肩窝拱出去,拉直了脖子,索性靠上墙。 疾风暴雨的cao干顶得他身不由己,直往上蹿。 陈金魁cao得他又深又急,专门不让他借力。每顶一下,都觉得被碰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觉得下一次就要难以为继……吊高的嗓子就要颤颤巍巍地抖一下,将本就不连贯的呻吟截得更加支离破碎。 又是磕巴,又是呜咽,才会听着越发软弱可欺,宛如在哭。 虽然比哭也差不了多少了。 浑浑噩噩间,有人拉他的手往下探。下体的连接处只余一片泥泞,软趴趴的一条还插在里面,因为泄过一次……或是两次,变得稀了不少的jingye夹不住地淌,一拨弄,直往下掉。他被彻底cao开了。王也被牵着手,抠开洞,摸出了自己rou环的形状。 他筋疲力竭。 面前的陈金魁却似乎并不打算放他下来,也不打算将眼珠错开,朦胧间,似乎还见这人的嘴角翘了一翘。 应是绝无可能的,王也仍是迷瞪了一下。 说好的入魔呢? 然而确实没余下一丝气力供他胡思乱想了,“不许看我……不许笑……”恍惚间,自己都不知自己念叨了什么,就放任意识沉入深海。 唯一可值得宽慰的是,毕竟对方是年长他许多的前辈,就算在面前又哭又叫形象尽毁,大约也算不得太过丢脸的事…… 吧。 黑暗中,有人交换了一个落在脸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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